当时还是一个七岁的孩子(4 / 10)
来到了上次那家烤鱼店。
「想来想去还是这里最实惠呀!」大梁看着烤鱼店的菜单:「难得你今天请
我吃饭,点些什么好呢?……」
「喂!我可没说过要请你吃饭啊,各点各的!」我一把夺过菜单。
大梁骂骂咧咧的抱怨:「你个臭小子,爱请不请!这么多天不知道瞎忙些啥,
连饭都不和大伙一起吃了,公司那帮家伙都议论说你遇到感情问题了。」
我没好气的说:「你们别他娘的瞎猜,懂个屁啊就在后面议论我。」
大梁狠狠瞪了我一眼:「我靠!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我也没心情瞎猜你那堆
破事。我感觉你八成就是玩女人玩出问题了,脚踏几只船,现在妹子互相之间透
风了,开始撕逼。你去找妹子操逼的时候就兴致昂扬,把人家操完了该解决问题
了就闷闷不乐,什么都写脸上了。」
我长叹一口气:「哎……这事我真没办法和人说,反正是我自己的事了,我
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说完,我把菜谱递给了大梁。
大梁接过菜谱,一边翻着一边点燃了一支烟:「你爱死不活,不关我的事。
不过如果在外面遇到什么人不好对付,或者什么事实在正常方法解决不了的话,
别忘了公司里还有一堆弟兄。给点茶钱,人我帮你凑齐。」
大梁说的话我当然懂。他是做保安部长的,手下有几个铁杆兄弟,他的意思
是说如果外面有人欺负我,这种事是可以通过暴力摆平的,散点钱就能了事。
我嘿嘿一笑,摇了摇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事了,一旦出了那种事,第
一个能想到的肯定就是你,到时候你想不帮我都不行了。」
大梁举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召唤服务生过来点单,他说道:「那就行,我
能帮你的也就是这些了。如果你真是和女人出了什么问题,听我一句话,快刀斩
乱麻,该甩的甩,该说清楚的说清楚,别拖拖拉拉。现今这年代谁也拖不起时间,
尤其是妹子们,你耽误人家一年,人家就记恨你一辈子。女人是很容易老的,所
以也是最记仇的了。」
别看大梁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关键时刻说出来的话倒是蛮有道理的。
这家伙如果能一直正经,肯定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不一会,饭菜上桌,大梁一边吃,一边滔滔不绝的给我讲着他以前的风流史,
一会说对不起谁家的老婆了,一会又说操了谁谁谁的女儿,一会讲到撬走人家女
友,一会又说自己想和谁谁谁殉情,给人感觉他的感情生活又丰富又混乱又糜烂
的样子。可事实情况是,我和他同事三年来,没见他交过几个女朋友,倒是没少
见他出去叫鸡。
「你也好好找个女朋友吧,整天叫鸡,等哪天染上病了,有你哭的。」我一
边吃东西,一边对大梁说道。
没想到,大梁却突然沉默了。这可真罕见啊,平时大梁都很少有不接人话的
时候,现在竟然会出现沉默。
我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发出一声惊呼:「我靠你小子,你不会真的爱
上谁了吧………」
大梁似笑非笑的样子:「现在局势还不够明朗,还没到和你说的时候。赶紧
吃菜吧,别瞎扯淡了。」
我心里暗笑,看来真的是喜欢上谁了,以往从来没见他这人这么腼腆。于是
我也没多问,知趣的避开了话题,大口大口的吃菜。
和大梁一边漫无边际的聊着,一边慢吞吞的吃菜,吃完了一轮又点了几个小
菜,等到吃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大梁的话给了我不少启发,于是我主
动付了饭钱,感动得大梁抱着我直哭,引来饭店里众人诧异的目光。
一个人驾着车行驶在夜晚的大街上,虽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很久,城市的主
干道上仍然车流滚滚。虽然走的是熟悉的路,虽然街灯是如此的明亮,但是我却
仍然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向何方……大槐树上的鸟窠里,「喳喳」乱叫的喜鹊吵醒了小芸,张开眼来一看,屋子
里满是白晃晃的光,天已经大亮了。院子那头的牛圈里传来沉重的「吭哧」声,
一声接着一声传到她的耳朵里。她光着屁股爬下床来,走到窗边隔着玻璃往那边
瞧,壮壮光着膀子在牛圈里挥舞着钉耙,早早地在那里出牛粪了。
「小芸!小芸!」院门外有个声音在叫她,随后「踏踏」的脚步声直往院里
进了来了。听声音她就知道是辰辰,除了他把「小芸」这两个字叫得又甜又软,
再不会有别人了。这家伙这么大清早来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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