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是一个七岁的孩子(6 / 10)
身板儿,人又本本分分的,要是按爹的意思和他成了一
家,最起码他会好好对自己的吧?」她在心里竭力寻找着壮壮的好处来安慰自己。
辰辰从小就调皮,爹从来都不喜欢他的,像个白胆猪一样骂也骂不怕,总是
生方设法地勾引她出去玩,只是后来长成大人了才收敛了些,不过那不安生的本
性儿却是不曾变过。她恨太老实的壮壮,也恨糊涂的爹,爹就这样使唤未来的女
婿,要壮壮按着他的脾性来处世为人,小芸在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壮壮未来的样
子,这也怨不得他自己啊!
小芸的心情好过了些,再一次抬头望向窗外,蜘蛛在屋檐下结了张老大的白
网,丝网上的露水在朝阳的光辉里像水银般闪耀着。她走出门来洗脸,壮壮手上
甩出的那一声声沉重「蓬蓬」声撞在她的心上,撞得她的心儿都软了。
「过来洗吧脸啦,汗水婆娑的!」她朝壮壮叫了叫,她知道爹早上去割草,
沿路还要捡猪粪,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思念着昨晚黑夜里的打算,看了看厢房
里空空的床铺,脸上便热热地发起烧来。
「不行!没多少了,加把劲儿就完了!」壮壮闷声闷气地说。
「完了!完了!还真是个榆木疙瘩儿!」小芸心里狠狠地想着,水盆弄得
「扑啦扑啦」地响,嘟着嘴自个儿把脸洗了,水也溅了一地。看来要在朽木上绣
朵花,还真是没什么希望了!
她自个儿热了饭吃,也不叫壮壮,吃完了走出来,爹背着一大背青草从外面
走进来,「通」的一声放在地上,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抬起袖管儿直抹脸上的汗
水。她也懒得叫爹,从爹身边大踏步地走过,拉开院门往外就走。
「丫头,吃饭了没?到哪里去?」老秦朝着女儿的背影叫起来。
「吃了,开船!」小芸头也不回地朝河边走去。
「你们拌嘴了?」老秦觉得女儿有点反常,疑惑地看着牛圈里的壮壮说。
「没哩!」壮壮扬了扬脸儿说,继续低头出牛粪。
「这鬼丫头!脾性都是我给惯坏的。」老秦嘟哝着,不再说话了,掏出烟袋
来点燃,「吧唧」着走出院门来,直往壮壮家过去了。
一连一个星期没落一滴雨下来,蓝蓝的天空四脚高悬。近午的太阳把明亮炽
热的光线撒在大街上,人们都不知在忙些啥,全都躲起来不见了,街面上一个人
影儿也没有,连声狗叫都听不到,空气就像停止了流动一般凝固了似的,寂静得
让老秦有些心慌,胸腔里憋着一股子闷劲儿,走到壮壮家院门口往里面瞧:王寡
妇打了一盆水放在台阶上梳头,一头浓浓密密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面,快四十岁
的女人了,看起来轻俏得像个刚结婚的大姑娘。
「咳!」老秦从嘴上拿下烟袋来,清了清嗓子,「妹子这是要到哪里去呢?」
王寡妇被吓了一跳,分开盖着脸的头发说:「我还说是谁呢?来也不吭声气儿!
想吓死人啊你,都要被你吓出心病来了!」
「我又不是恶鬼!有那么吓人么?」老秦讪讪地笑着走到她跟前。
王寡妇惊慌地走了两步,一扭身往台阶上就走,嘴里啐了一口说:「你不是
恶鬼,你是饿鬼,跑到我这里索食来的!」手提着黑色的裙摆,肥屁股晃呀晃的,
老秦这才看清了她腰上穿了一袭陈年的就裙子,头一次瞧见,有点怪模怪样的。
老秦看着女人转进堂屋不见了,尴尬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闷闷地吸了一大
口烟,将烟袋在左手心上「啪啪」地把烟灰从烟孔口里抖落干净,一抬脚跟了进
去。阳光下呆的久了,到了屋子里两眼发花,老秦使劲眨了眨眼,看到对面的厨
柜大大地开着,什么人也没有,一转头去看见屋角的床帐在瑟瑟抖动,里面「窸
窸窣窣」地响。他猴了胆子踅过去揭开一看,女人背朝着外面,跪在床上换衣服,
身上脱得光溜溜的,裸露着的肩膀柔滑而精致,丰润的后背曲线一直流畅到了白
嫩嫩的大屁股上,胸前两个圆滚滚的奶子在晃荡着,一身子儿全是雪白白的肉。
一听到声音,王寡妇像只受惊了的大白兔子,一下蹦到床角,顺手抓了件衣
裳盖在胸部,嘴里嗔怪着:「看啥哩看!人家换衣服你跟进来做哪样?」老秦像
一堵墙样立在床前,胸口激烈地起伏着,鼻孔里「呼呼」地只喘,嘴里却说不出
一个词来。这时一阵低低的「嗡嗡」声从床帐顶上落下,两人同时被这声音吸引
着,看见一只蚊子振动着翅膀转着圈儿落下来,停在了王寡妇白生生的大腿上。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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