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是一个七岁的孩子(9 / 10)
不是!不是!红玉倒没出甚茬子,他男人金狗……」铁牛一提到这个名字
心头老大不爽,像根鱼刺一样地卡在喉咙眼里那样难受,深深地吸了口气后,他
说:「这狗日的吃了豹子胆哩!干俺姐……」
「你家里的事也拿来和俺说,就不怕俺口儿大,到处去说……」秀芹说道,
见铁牛摇了摇头,也吃了一惊,她知晓金狗和铁牛的关系非同一般,彩凤虽有些
颜色,也不像是有胆干出这事来的女人,咋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便劝了他一句:
「你呀!也莫要见风就是雨,没准儿……是哪个促狭鬼编排你姐……」
「屁!俺要是个见风就是雨的人,早打得他狗日的啃土哩!」铁牛气哼哼地
说,过年那天要不是他沉住了气,这年恐怕就没法过了,「为这事,大年三十的,
俺姐夫打了俺姐,俺姐躲到俺家来过年,背了爹娘一问,她说没有这事!」铁牛
便把姐姐的话原原本本地跟秀芹说了一遍,让她来掂量是真还是假。
「本来么!只俺是个外人,不好多嘴哩!」秀芹谨慎地说,停下来看了看铁
牛,鼓起勇气来继续说了下去:「要说没点事,也说不通!你想想,一个大男人
的跑到别个屋里,屋里只有一个女人在床上睡觉,换着是你,你会咋办?反正俺
是不信,这天底下还能有不偷腥的猫儿!何况,你姐夫看见……」
「行了!俺知晓你说的意思了,」铁牛打断了秀芹的话头,直觉告诉他,女
人的说的话是对的,只是怨恨姐姐,「好好的逼,咋就白白地给狗日了哩?!」
他这样想着,气愤地说出了口。
「看你气的!又不是翠芬的逼遭了贼!」秀芹看着气愤愤的样子,「咯咯」
地笑了,「瞧你姐身段、那奶子、那屁股……嶉嗺,哪个男人见了不眼红,
换着俺是男人,俺也巴不得干一回才好哩!」她开玩笑地说。
「要这样,俺先阉了你来!」铁牛话一出口,募地想起女人下面是逼,忍不
住伸手道胯里摸了一把,仍旧稀里糊涂地一团糟,拿出手掌到外面一看,满手心
油亮亮的一片,「你咋不擦干了哩?这样子躺着不难受……」他问道。
「你还好意思来打趣俺!全是你射在里头的,俺的一滴也没……」秀芹红着
脸说,翻身压上了男人的身,「两个娃娃吓的你流尿,你倒是快活了,俺还没快
活到头哩!」她将那鼓蓬蓬的肉穴贴着铁牛那里磨蹭起来,弄得铁牛的龟棱上、
卵蛋上、阴毛上、大腿上……全是湿糟糟的淫水。
很快,铁牛便喘息起来:「啊呀!你……你没吃饱,还要再吃一顿哩!」胯
间的肉棒早活了过来,直挺挺地翘立着,女人伸手下去握着,拉扯着抵到肉团上
最湿润的中心,稍稍抬起屁股来慢慢地盖了下来。
屁股完全塌下来的时候,秀芹的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噢!天啊……」
偌大的肉棒被肉穴生生地吞没了。她将头埋在铁牛的脖颈上,狂乱地舔他的
喉咙,舔他的下巴,急风暴雨般的咂吮他的嘴唇,「干……干……」她急切地咕
咙着。
迷迷糊糊中,整个龟头、整根肉棒、乃至浑身上下都暖乎乎地舒坦,铁牛也
没心思去听女人都在咕咙些甚,只觉着她的屁股在胡乱地蠕动,身子在身上扭动,
像条滑溜溜的水蛇一样。他开始挺动起来,热切的回应着她,就像一匹野马,在
不堪的泥泞里深深浅浅地踢踏而行,越来越欢畅……终于,奔跑起来了。
秀芹一直咬着牙,鼻孔里在「呼呼」地冒气,嘴里「嘤嘤呜呜」地呻唤着,
没多大的功夫,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着,整个床帐也抖颤起来,「吱吱呀
呀」地响成一片,「俺挨不住了!挨不住了哩!……」她叫了出来。
铁牛不作声,双手抓了浑圆的屁股奋力地奔突起来,下面一阵「噼噼啪啪」
地狂响,直插得女人花枝乱颤,「呜呜」地呜咽着,喘着粗气儿断断续续地
叫唤:「铁牛哩!就……这个样子……快活……快活……死了!」
肉穴里也在抖颤,除开坚硬的肉棒在里面急速地进出一外,世界变成了抖颤
的世界,当铁牛感觉到肉穴里即将开始痉挛的时候,他没头没脑地狂抽起了几下,
低吼一声,猛地一挺屁股,肉棒深深地抵了进去。
「啊——」秀芹发出一声精疲力竭的呜鸣,紧紧地夹了两腿绷直了身子,肉
穴里一阵急促的痉挛过后,她终于倾泻了出来,同时,像根面条一样,软软地瘫
在铁牛的胸膛上动弹不得了,只有交合处还有生命,面庞上全是涔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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