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的肉穴在外型上除了肥瘦很难看出其他的差别来(4 / 9)
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裤子裤衩一堆儿拉扯下来,一
甩手扔到床头上。秀芹颤声叫了一声,两条白生生的藕腿便蜷曲起来,紧紧地夹
住了那团乌黑的毛丛。
铁牛哼哼着,三两下将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胯间的肉棒早已直挺挺地翘
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静地将手指搭在女人火热的嘴唇上试探。谁知秀芹
竟张了口,含了粗硬的指骨吮咂,铁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手也不抖颤了,灵活
地在光滑的小肚子、丰腴的腿上、肥满的屁股上游走、摩挲……指骨上有咸津津
的滋味,秀芹「吚吚呜呜」地吮着,另一只粗糙的手掌点燃了欲望的火,似乎每
个毛孔都在呼吸,她的身体开始焚烧,大腿根也潮热起来、犹豫着渐渐地松弛开
了。她摸到了,软塌塌、皱巴巴的是卵蛋,粗大的、光柔的、坚硬的是肉棒,
「俺要哩!俺要你的大鸡巴哩!」她握了男人的肉棒呢呢喃喃地呻唤。
铁牛伸手抓住女人的脚脖子,将两条白腿直拖到床沿上来,往上一提竖成个
树丫子,把眼往胯里一瞅,黑乌乌的毛丛下绽开了一溜粉亮的沟道。
「来哩!铁牛……」秀芹乜斜着眼波,身子软得像根面条似的瘫在床上,破
碎的布条扭结在脖颈间,鼓凸凸的乳房骄傲地挺立在胸脯上,「姐姐痒呐!你要
让俺痒死了才好?」她等不及,伸手来抓。
铁牛深吸一口大气,立定脚跟,将两条腿扛在肩头上,屁股对准那口儿猛地
一撞,「噼噗」一声响,干的女人「啊呀」一声怪叫,长甩甩的肉棒便没入了温
暖的泥沼里,影儿也寻不见一分。穴里早已经汪洋一片,肥厚的皮肉立时重新聚
拢来,紧紧地裹缠了肉棒,裹得浑身的血液急速地奔流,铁牛迫不及待地抽了十
几个来回,那膣道便出奇地滑溜起来。
秀芹眉心结成了一块,鼻孔往外呼呼地喷气,扭扭蛮腰摆正了肉穴,两只手
各抓一个奶子拉扯着、揉搓着,肥肥白白的屁股一下一下地迎凑过来,嘴里便
「嗯嗯哦哦」地呻唤开来。
一开干,铁牛便粗鲁得像头野牛,撞得女人的屁股「啪嗒啪嗒」地响,撞得
身下的床架子也「吱嘎吱嘎」地摇,「荒了一冬……还给俺犁不?给俺犁不?」
他的声音粗哑,似闷雷似鼓点一样轰击着女人的耳膜。
「你犁!你犁!犁烂俺的骚逼,犁烂了才好咧!」秀芹浪叫声声,半个身子
在床面上垂死地扭动、翻滚,穴里的肉棒如一根石杵舂在碓窝里,越舂越快,越
舂越快……舂得她气都快回不过来了,「缓些哩!缓些……逼就要……要被你冲
坏冲穿了啊!」她又止不住哀求道。
铁牛正在兴头上,偏不听,没头没脑地冲撞不休。不大一会,也不知是天突
然变热了还是怎地,豆子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而下,手中的脚踝也滑唧唧地快
把握不牢了。
就在这档儿,秀芹口中「咯咯」作响,垂死般地嚷叫:「呜哇哇!俺受不下
了,要死哩!要死哩!」双脚一蹦从肩头上蹦落,头向后抻直顶了床面,身板儿
挺地直直的,使劲儿地抓扯了高高凸凸的奶子,屁股一阵阵地抖颤起来。
命根子被紧紧地夹缠着动弹不得,铁牛连忙咬紧牙关,抖擞起精神来狠狠地
抽,狠狠地插,够快够深,才几十来下工夫,女人僵死的身子突然活转来,双手
放开了奶子,发了羊癫疯一样地抽搐着……肉棒像有只手紧紧地攥住,抽不离推
不进,铁牛一着急,一股气流突突地蹿上来,腰眼里一麻,「嗷嗷」地叫喊着激
射而出。
几乎同时,秀芹猛地挣起上棒身来,死死地搂了铁牛,底下一通急速地蠕动,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过去,一泼浓热的汁液兜头浇下,烫得铁牛一哆嗦,
双膝一软栽倒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栽倒了床上……猪蹄早炖得稀烂了,秀芹汤
汤水水地舀了满满一碗端给铁牛。铁牛出了一身汗,肚里正「咕咕」地唱空城计,
接过来也不怕烫,一仰脖子像喝酒那样「嗬咯咯」地喝见了底,「真香咧!放点
葱末就更好了……」他咂咂嘴皮将空碗递给翠芬,秀芹又舀了一碗给他,自己却
不吃,取了梳子镜子来在窗眼下梳理乱蓬了的头发。
铁牛一连喝了三大海碗,又去捞起骨头来歪了嘴啃,油水涌上来打了几个饱
嗝儿,才想起女人还饿着肚子的,「你咋不吃呢?」他问道。
秀芹忙推脱说犯胃病,铁牛忙问疼得厉害不,秀芹笑了笑说:「常犯的小毛
病,过一会就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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