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硬生生塞进她体内舒服滚烫的紧窄触感让和姐姐做完爱彷佛还却点什 么的叶厚(9 / 11)
恶的紫或黑色,胡
灿辉的阴茎是一种焰火般的鲜红,茎身还像是镜面一般光滑,闪耀着独特光泽。
肉棒正以仰角45度,骄傲地翘起,年轻人旺盛的精力像是要溢出来,顶端
不停分泌着透明的黏液。
诱发儿子情欲的触媒,不是别的,是自己一件地摊上十块三件的白色内裤,
非常普通的样式,唯一能谈的上性感的因素,就是因为布料淡薄,几乎是透明!
尤其在单薄的纱上,居然沾着些许淫邪的蜜液。
胡灿辉把内裤盖在脸上,忘情地嗅着那残留的些许香气,并且把内裤底端含
在嘴里,贪婪地吸吮着。胡灿辉闭着眼睛,似乎在感官的淫乐之外,正沉醉在想
像的本能世界中。
肉茎当然是陆三凤的,那上面象征不贞的淫汁,应该还是早上看到那本书时
候自慰所遗留下来的产物。
陆三凤有点惭愧,早上因为急着上班,匆忙换下被蜜液浸湿的内裤,随手扔
在洗衣桶里正准备下班后清洗,没想到被儿子发现了,充当违逆伦常的淫乱祭品。
胡灿辉一边呻吟,一边加速手上的套弄。粗大的肉棒开始激烈地颤抖,似乎
就在愉悦的临界点。
「啊……啊……啊!」
胡灿辉在吼叫中拨开脸上的内裤,留有胡茬的脸剧烈地扭曲。
讽刺地,母子间的视线居然在这一瞬间接上了。胡灿辉猛然发现母亲目睹自
己的丑态,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内心的羞愧,还是即将爆炸的肉欲驱使之下,
白浊的精液直射而出……
仿佛上午的梦境重现,陆三凤头脑里一阵晕眩,全身发软,连忙带上了门
……
等了些许时间,屋内悉悉索索穿裤声停下,陆三凤才打开门重新进入!
尴尬的母子没有交流,陆三凤没有问儿子为什么这个时间没有在上班,而是
麻木地开始做起午饭,她的内心充满了愧疚!
儿子已经二十六了,在甘肃老家的乡下,虽然计划生育执行了多年,但这个
年纪开始抱孙子的都有,可以因为自己家庭的条件,他连女朋友都没谈过!正经
人家的女孩肯定看不上自己的儿子;即使有将就的,自己又拿不出动辄十万的聘
礼;几年前,听说去越南或朝鲜能买个新娘,只要三、四万,好不容易勉强攒够,
可忽然听说那些新娘都是组团来中国诈骗,一不小心就人财两空!
(不管怎么样!豁出去了,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无论如何也要给儿子灿辉找个
老婆!)
到了晚上加班时候,陆三凤还是只有这个念头。
「三凤,你又安装错了,晚上怎么了?连错四个,再错个就要扣工资了,你
是不是不舒服?」旁边的工友刘丽推了推自己,陆三凤回过神来,她看了看来自
贵州的刘丽,一起打工三年,两人是属于那种亲密到可以互相借钱的关系!
相比起陆三凤,刘丽是个活络的人,听她说除了上班,晚上还和同乡一起摆
地摊,自己那些原本十块三件的内裤就是她以十块四件的『成本价』卖给自己。
(她认识的人一定比自己多,不如让她给灿辉介绍个媳妇!)
想到这里,陆三凤立即和刘丽嘀咕了起来……
「你想给你儿子娶妻,我倒有办法!」
「真的啊?要多少钱,我这些年省吃俭用只有三万块!」陆三凤心里一喜,
立即向刘丽摊了底。
「不要你一毛钱聘礼!」
陆三凤目瞪口呆:「不要聘礼?」
她知道现在的女孩就象电视里的那个『只愿意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意坐在
自行车后笑』一样,那个不要十万以上的聘礼,象这种介绍的,加上媒人钱、酒
席,自己是根本拿不出来。
刘丽笑着:「我认识一个朋友,人也长得不错,就是年纪大了一些,大约三
十岁左右,死了丈夫几年了,现在想改嫁,只要人好,宁愿不要聘金。」
陆三凤一听,犹豫起来道:「娶一个寡妇,会给人家笑话。」
「傻瓜,你们不过是在这打工,结婚后,你把她带回甘肃,谁晓得她底细?」
陆三凤一听,有道理,反正自己没钱,能找到个不要钱的儿媳已经十分难得
了。
「好吧,什么时候我跟她见个面啊?」
「你就不用见了,听说租给她房的那个老光棍,整天缠着她,还用赶她出来
威胁她,这样,明天我让她去你家,你安排机会让你儿子和她单独处处,要能成,
就让她搬你那挤挤。」
「那感情好,丽姐,真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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