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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长夜(改造成双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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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凝视着他,诺维尔莫名有些不安起来,他总觉得此刻祭司的眼神有些凉飕飕的、注视着他的视线比起看着一个人,更像是看着一件物品或是器具,还带着稍许的怜悯。但这大概只是他的错觉,因为下一刻祭司露出了柔和的微笑,“诺维尔,如果不出所料,最后被选中的人就是你了。”

祭司轻飘飘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做的不错。”

啊,被夸了。

诺维尔怔住,随即不太自在地脸红起来。他握住自己衣服的下摆,结结巴巴地说着:“谢……谢谢……”

大祭司从前向来不假辞色,还是第一次对他这么和颜悦色。诺维尔努力按捺住心头的喜悦,想表现得更端正克制些,但笑意还是忍不住从眼尾泄了出来。

是被认可了吗?

诺维尔忍不住想着,他这么多年的努力仿佛终于被人给认可了。

他很高兴,非常非常的高兴。

最后一次评选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诺维尔如他所想的脱颖而出,在所有预选者中获得了第一。他并没有注意到,有些平时穿着华贵的竞争者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看向他时眼中隐隐带着同情。

“恭喜你。”

圣女娜塔莎站在他面前,第一次对他露出那么和软漂亮的笑容。娜塔莎金色的卷发俏皮地落在肩头,如玫瑰般娇嫩美丽的脸庞像发着光。圣女的手上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纱衣,为诺维尔披在身上。

那声音也是轻轻柔柔的、就像是落在雪地里的月光,这是娜塔莎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诺维尔。”

诺维尔紧张地站在娜塔莎身前——他还是第一次离对方这么近,一时间拘谨地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他只觉得娜塔莎的声音真好听啊、像高塔外的夜莺一样,叫他名字时就更好听了,仿佛是这世间最动人的一种语言,听得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他好像醉了,又好像沉溺在梦中。

——也或许他是真的晕过去了,诺维尔感觉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在失去意识之前,他最后看见的是娜塔莎清澈如宝石般的蓝色眼睛,那里面似乎倒映着他的身影、又似乎一无所有。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状态。他无法支配自己的肉体,像是高高飘在云端。但诺维尔的意识却又奇异地维持着清醒,他睁着眼睛、他看着前方的一切。他看着娜塔莎和另外几人抬起了他的身体,带他来到一个逼仄昏暗的地方。黑暗空间的最中央是一张圆台,圆台上有个人形的凹槽,他的身躯被置放在凹槽里,无缝相贴,凉意自后背渗入了骨缝中。

然后令诺维尔有些惊讶、甚至是羞窘的是,他看见娜塔莎慢条斯理地剥去了他身上的衣服。娜塔莎剥衣服的动作风轻云淡,和平日一样平静而又优雅,她似乎并未因为看见陌生少年的裸体而产生任何情绪波动。但诺维尔却慌张起来,如果他还能操纵自己的身体,他肯定会让娜塔莎停下——这、这也太难为情了。

从罩衫、到外袍、再到内衣。娜塔莎脱去了诺维尔身上的所有衣服,他赤裸的身体就像煮熟了的鸡蛋般暴露在空气里。诺维尔的皮肤细腻而又洁白,光洁的下身没有任何毛发。或许是因为年岁尚幼的缘故,他骨架很小,腰肢细的一只手就能揽住。在搬运他的过程中,一位祭祀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腰,立刻留下一道鲜明的红痕。

娜塔莎温和地凝视着躺在祭坛上的诺维尔,教皇站在她的身侧低语,“多么纯洁的一只羔羊,神明会满意的。”

诺维尔逐渐有些恢复了意识,他仿佛开始能操纵起自己的身体来。咔擦一声,他的手腕和脚腕处都传来了冰凉的触感,诺维尔有些慌张地转头望去,但颈间却也同时伸出一道锁链禁锢住了他的脖子,让他连抬起头也难以做到。

他试着挣动手脚,那里传来了丁零当啷的清脆声响。诺维尔这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是锁链。

他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教会内部戒律森严,在刚来到这里后,诺维尔也曾因为不懂规矩而犯过错。他被惩戒所责罚过,或是被锁链束缚双手吊在空中、又或是全身被桎梏着关在柜子里。但从没有哪一次令诺维尔感到过这么难为情,因为他现在在娜塔莎面前。

娜塔莎小姐正看着他……

他的一切丑态都暴露在娜塔莎小姐的面前。

并且他还赤裸着身体。这实在太难为情也太失仪了,诺维尔几乎要叫出声来。但他溢出的只是细弱而微小的声音,“娜、娜……”

声音太小了,他自己都听不清。

而诺维尔也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因为接下来娜塔莎开始往他嘴里灌药。诺维尔狼狈地呛咳起来,药剂很苦,他立刻就辨别出了这是什么药——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喝的药,但相较于之前的,味道似乎更浓烈也更苦涩了几分。诺维尔被动地仰着头,不得不接受着强制的灌溉。这滋味实在太难受了,诺维尔眼尾泛红,嘴也无力地张合着、一边吞咽一边发出无力的细碎呜咽。

他好像喝了很多种药、比之前任何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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