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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抽了勿点(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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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这里是为我长的吗?”拇指揉着他小巧的珍珠,两指在他体内搅动,他一张一合地吮着她,把她往深处邀请,愈被钻研顶弄愈发火热湿润,吮得愈紧,那穴汁液之丰美更叫她惊讶,打她一进入就源源不断地从甬道深处淌出来,润湿她的手指,把她的整个手掌都润得黏黏糊糊。

“我、我……呜……”少年被弄得苦不堪言,脑子里全是她蜜糖似的眼眸,甜蜜又痛楚,支支吾吾羞于回答。

她手掌往上一提,扣住他整个外阴,和面似的大力揉着他的外阴唇,掌根转着圈碾压颤颤探出头来的珍珠,十指一收一放地抓着湿滑粘腻的臀肉。

他终于彻底松开了吊环,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只手仍拽着她的衣摆,无力地贴在玻璃上被摆来弄去,绷着丰润翘臀的牛仔裤有两个裤兜,兜上好死不死地缝了扣子,金属的,就那样随着她的玩弄“嗒”、“嗒”地撞在玻璃上。

旁边的人狐疑地看过来。

包着手指的甬道猛烈收缩,一大股情液被挤出,她低笑着就着掌中汁液揉了几下,手感极佳。

少年张皇失措,一下子搂住她,双手环住她的肩膀,作亲昵状,低头在她耳边求道:“有人在看着我,求求你回去再……做我,求你了——我、我那里是为了你长的——!随你……(他又说不出话了)求求你……”

“不行,”她强硬地回绝,顺便把两根指头塞回他下体。

少年鼻尖哼出来的热气扑在她耳朵上,那小小地、带了动情水意的声音可爱极了。

“你这里既是为我长的,就随我使用,”她也对着他的耳朵,审断似的宣布,“你天生就是要被我肏的。”

话毕,她利索地撑开两指,甬道猛烈绞紧,温热的水流从中间的空隙喷射而下。

少年顺从又隐忍地承受着众目睽睽下被手指干到潮吹的刑罚——他不愿称之为享受,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储满淫水的耻尾肌兴奋地舒张开,让他失禁般喷出一股股淫液,两根手指守门似的钉在他体内,让那些汁液顺畅无阻地倾泻而下,流水潺潺声中他的尊严再一次被践踏,而他竟从践踏他的脚中获取了无上的快感。

——看吧,这种话总是能让他兴奋百倍,尽管他并不承认。

他实在长了一张很适合高潮的脸,在极度快感中完全舒展开了,红润柔软的脸颊像盛放的玫瑰花。她感叹。

少年的脸确实长得很妙,五官轮廓已可窥见彻底成熟后该有的疏离感和冷峻感,却因年纪轻阅历浅而显得有几分纯洁软嫩,被欲望浇透、挞伐至高潮时,叫人想要把这张脸用精液浇透。

也许她可以等他二十八岁再艹一次:年少时阴影重临,当已经强硬冷峻起来的成熟男人,面对在他无助稚嫩的青春时,胁迫他在电车做爱、强迫他跪在课桌下口交吞精、在他做课间操时按下跳蛋开关、把他绑起来前后上下操了个遍、精液射过他身体的每一处、把他当成性爱奴隶尽情彻底使用的恶劣“主人”,回忆起往昔屈辱的性爱游戏,想起自己曾叫的一声声“求求你”和“原谅我”,和无数耻辱万分却欲罢不能的高潮,会如何呢?

她笑眯眯地揽住他瘫软的身子,让他的头垂在肩上,抽出手来,湿漉漉黏糊糊的手在他包着牛仔裤的屁股上蹭了几下,把粘液蹭干净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欣赏够了那放松的臀肉抖动的姿态,才把外套解下来,系在他的腰间,挡住他湿透了的裆和印满深色指痕的屁股。

不过血族总是轻易忘记欲望。

一晃十余年,喻茶早就连同他带着阳光味道的血液被忘记了。

汽水一样的、含在嘴里时跳跳糖一样新奇雀跃的口感,也并没有多少见啊,有什么值得特意记住回访的呢?

#

喻茶孤身一人下了车,在站点处干脆地叫了车,才发现自己刚刚坐的方向根本是反的。

果然太久没有乘过了……以后也不会再乘了。

喻茶脊背挺直地等了一会儿,坐进充满烟味的私家车内,终于不适地皱起眉。

真是……没有办法更糟糕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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