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点肉渣(1 / 1)
来的时候只有几个人,走的时候却浩浩荡荡带了几十个暗卫。苏厉青没再用瞬间穿行的法子,而是让暗卫们换上普通人的衣服,伪装成了一支举族迁移的队伍,走走停停沿路欣赏风景,好不自在。
比如此时,苏厉青正心满意足的抱着戊九坐在马车里,手不老实的往他衣服里钻。戊九虽然已经习惯了他主人光天化日随时随地的耍流氓,却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小暗卫身形修长结实有力,被一个少女抱在大腿上的姿势实在太过怪异,但苏厉青像是注意不到这股违和感似的,要不是怕戊九在人前羞得钻到地缝里去,简直恨不得走到哪儿都抱着他。
苏厉青的手顺着戊九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拇指和食指轮流玩弄揉捏着他胸前的两颗乳头,还要下流的调戏人家:“怎么了宝贝,这么舒服吗?”
戊九难耐的喘息着,这具身体在短时间内被苏厉青没日没夜没羞没躁的玩弄下变得愈发敏感,敏感带也被摸了个一清二楚,此时只是被捻捏了几下乳头,就让戊九起了反应,难堪的夹紧了腿。
苏厉青笑眯眯的亲了亲他的耳垂,手指顺着胸口一路划到小腹,微凉的触感惹得戊九打了个哆嗦,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轻巧的挑开松松系着的裤带,苏厉青的手伸进了戊九双腿间那处隐秘的花穴,只轻轻挑弄几下,小穴里就涌出了甜美的汁液。
戊九前襟大敞,满面潮红,胸口因为剧烈喘息而起伏不定,裤子从腰上滑落挂在膝间,透明淫液顺着大腿滴落,一派淫靡模样。
苏厉青好整以暇的挑逗着怀里这具被自己调教的愈发淫荡的身体,再看看戊九脸上又羞又愧的表情,觉得这样的反差十分有趣,手指探得更深,一下一下骚弄着那处会让戊九更加情难自禁的花心。
“呜……”戊九呜咽一声,恨不得把身体蜷成一只虾子来逃脱苏厉青那只作怪的手,他难受的夹紧双腿,像个被欺负狠了可怜巴巴的小狗崽。
马车突然吱呀一声停了下来,有人敲了敲车窗:“主子,该吃饭了。”
戊九猛地僵住,呜咽声戛然而止,他慌乱的往苏厉青怀里缩,生怕外面的人突然掀起帘子来。
苏厉青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手上动作突然激烈了起来,搅得怀中人那处小穴咕吱咕吱的不停涌出淫液。花穴被肆意玩弄带来的灭顶快感让戊九险些喊出来,他拼命咬住嘴唇,身体在情欲的折磨下抖的像一片风中的落叶。
“嗯,让大家原地休息一下吧。”苏厉青淡淡吩咐道,语气平静的听不出一丝异样。
“是。”车外的暗卫恭敬退下。
戊九刚要松口气,苏厉青的手指突然狠狠往花心一顶,早就快要崩溃的戊九再也忍不住尖叫着嘶喊出声:“啊————啊啊啊啊啊!!!”
花穴中喷出一股水来,溅了苏厉青满手。
完蛋了,戊九满脑子都是这三个大字。就算那个来报告的暗卫已经走了,赶车的暗卫肯定也听见了他叫床的声音。
戊九委屈的不得了,又不敢表现出来,眼眶都红了却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苏厉青爱极了他这幅隐忍又委屈的模样,把他揽在怀里亲了又亲,才柔声安慰道:“别怕,他们只能听到我的声音,听不到你的。”
戊九一愣,明白过来苏厉青估计是用了什么隔音的法子,外面的人并不会听到自己淫荡的乱叫。转念想起自己刚才那股委屈,突然有些心慌,明明在原主人手里什么苦头都吃过,刑具加身被折磨个半死的时候都没敢有一星半点的不满,如今难道因为法师大人待自己好,自己就生出恃宠而骄的心思了?
苏厉青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铁定又在胡思乱想了,她知道这种容易自轻自贱的性格是在长期阴暗的生活中养成的,一时半会儿无法扭转,她就是在戊九耳边说一万句我喜欢你也没用。
那她就做给他看。
车队浩浩荡荡走了一个多月才到达目的地——一个早已荒废多时的小村庄。村子里的原居民们走的走死的死,只剩下零星几个走不掉的老弱病残,靠着产出那点微末的粮食苟延残喘。
苏厉青带着暗卫们在这儿安了家,暗卫们全都改姓了苏,定居下来,苏厉青并不拘着他们呆在苏家庄,但奇异的是,没有一个人提出离开。
过惯了刀口舔血的生活的人,最缺的就是平静祥和的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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