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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对你来说重要吗?”殷雪随口把问题扔回去,低头看着自己疼成这样还兴奋地冲卫越明举旗子的小兄弟,恨铁不成钢,越说越没好气,“结婚不用问我意见就能把证办好,离婚也不用问我意见直接通知父母,问这种根本没有意义的问题有意思?”
“……”卫越明松手,半晌憋出一句“抱歉”。
为什么好好的气氛成了这种鬼样子?!殷雪看着他夹杂着愧疚失落的表情,深吸一口气,两手捧着他的脸掰过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忍着浑身的不自在传达心情:
“我想离婚,是因为没意思。结婚对象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其他任何人,为了利益,没有什么是不能交易的。这句话我对自己说了七年,我说腻了,你明白么?这场婚姻已经实现了利益最大化,继续下去对我没什么好处。我没有孩子,有足够的资本支撑自己的生活,像坐牢一样在这个所谓的家里呆了七年,现在我想刑满出狱,我想摆脱这种一潭死水的生活,有错吗?”
卫越明看着她的眼睛,仔细听着,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是脸色愈发苍白。听到最后,眼角发红,终于不能再直视她,忍不住逃离。
殷雪加了力气逼他继续看着自己,嘴上不停:“但是现在我不想了!因为我开始觉得有意思了!”
卫越明愣住,听她继续道:“我是个牺牲品,一个牺牲品不需要和任何人有任何羁绊。可我我没办法摆脱人的七情六欲,我想要自由,我想要梦想,我想要理解我的父母,我想要相爱的伴侣,其他人拥有的所有美好的东西,我全部想要。”
“如果你没有出现,我本来可以拥有一切。”殷雪放轻声音,看进卫越明深黑的眼瞳:“是你困住了我。”
卫越明瞳孔一震,无言以对。
“可我最近觉得我错了。或许困住我的不是你,也不是婚姻,而是我自己。我甚至有时候会想,如果跳出家族和利益的条框,只有我和你,我们会不会是另一种可能……”
殷雪揣摩着卫越明的神色,再接再厉:“所以我现在不想离婚,我想跟你尝试一下,另一种可能是什么样子。”
心脏鼓动的声音过于剧烈,卫越明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睛时,深深的瞳仁几乎让殷雪溺死在里面。
卫越明酝酿了许久依然组织不好语言,双手抚上殷雪柔软的脸颊微笑着看她,总觉得没有一个字、没有哪个词,可以明明白白表达自己的心情。
殷雪看他终于露了几分笑意,暗中松口气,双眼放光,下身贴着他轻轻顶了顶:
“所以我们可以开始尝试了吗?”
“……”卫越明脸上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痕。
卫越明心情像过山车一样走了一遭,摊在床上任她动作,说是心神俱疲也不为过,实在不想再跟她争什么。
殷雪卖力半天,也调动不起他的欲望,看看仍然干涩的穴道,又看看卫越明一副看淡红尘的模样,皱了皱眉,本着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原则,双手掰开卫越明的大腿,低下头去——
卫越明身体一弹,努力忽视下身残留的湿濡凉意,脸色通红瞪着殷雪:“你干什么?!”
殷雪一脸无辜:“里面这么干,容易受伤。”
“那就不做了!”
“那怎么可以!”
殷雪绝不放过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继续低下头想帮他舔湿。卫越明挣扎着坐起身,殷雪却执意将头埋在他腿间,他若合上腿阻止她,只是把她的头夹得更紧,若分开腿躲避她,又像主动迎合,把自己往她嘴里送。焦灼之下,卫越明忍不住攥紧了殷雪的头发——
到底没忍心用力拽,卫越明松开手,去推她的额头。
殷雪知道他不忍心用全力,无视他的动作,往前一凑,舌尖探入他的穴口。
柔软湿濡的东西侵入穴道的感觉让卫越明头皮发麻,两手并用想推开她,却一个重心不稳摔回了床上。
殷雪伺机绷紧舌头,狠狠挑了一下穴道里的软肉,滑出来又勾住花蒂的位置快速磨动一圈。
“唔……”卫越明闷哼,挣扎的力道泄了几分,双手搭在殷雪肩上握紧,不知是推是拉。
殷雪被他捏得有点疼,就用唇舌报复回去,轻轻含住他略微冒头的阴蒂裹吸。
卫越明腰腹紧绷,大腿直颤,一只手仍紧抓着她不放,一只手遮挡着嘴鼻,咬牙吞回呻吟声。
阻拦的力道少了一半,殷雪笑笑,握住他的膝弯往下压,把他摆成双腿大开屁股悬空的姿势方便自己动作。
穴道里滑过液体的感觉过于明晰,但卫越明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体液还是殷雪的津液,不论哪个都让他羞耻到呼吸困难的地步。
殷雪渐渐有些急躁,舌尖开始四处胡乱舔舐戳刺穴里的软肉,搅弄出一片水声。等穴道开始张合着主动裹缠上来,殷雪抬起身看看,实在等不及,觉得差不多了就把龟头抵了上去。
卫越明身体紧绷,却看到她停了下来,随后一脸纠结地抬头问自己:“你真的会怀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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