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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雪那里还硬邦邦地竖着,卫越明顿时心里诡异的感觉难以言表,叹口气,极力忽视身下的威胁,抱着人不断拍哄。
殷雪缓过劲,无地自容,抽搭着窝在卫越明怀里当起缩头乌龟,一只手偷偷伸到下身掐了掐,疼得直嘶声却丝毫不见萎靡。
察觉到殷雪的小动作,卫越明把她从怀里挖出来,无奈道:“穿好衣服上去了,很晚了。”
殷雪仍旧低着头,也不答话,不过抹抹眼睛乖乖地穿起衣服。
一穿衣服才发现文胸不见了,动作一顿,看了卫越明一眼又低下头,也懒得再找,吸吸鼻子,直接拉好拉链,往旁边挪挪方便卫越明穿衣服。
卫越明难得有些心虚,不过殷雪没说什么他也无从说起,抓过被扔在一边的裤子,忽略掉在下面的内裤,直接穿上。
各自少了部件的两个人整理好,对视一眼又移开视线,默默打开车门下车。
合上车门前,卫越明看到座椅上的“狼藉”,不忍直视又实在难以忽略,转头跟殷雪要了几张纸开始清扫战场。
殷雪给完纸,愣愣地看着卫越明弯腰狠狠擦拭座椅,似乎带了点泄愤的意思。不过殷雪也没空想这个,注意力全被卫越明翘起的臀部吸引走了。
光线不足,只有个轮廓,也能让人想入非非。尤其,里面还是真空的……
殷雪咽咽口水,一直没软下去的好伙计站得更直了。
卫越明糟心地擦完,刚要直起身,屁股就被轻轻摸了一把,顿时渗得头皮发麻,浑身一激灵,头砰地撞在车框上,比刚才殷雪撞的那声响多了。
卫越明闷哼一声捂住后脑勺,还没来得及兴师问罪,罪魁祸首已经主动认错,伸手帮他揉脑袋。
“站好,”卫越明躲开她的手,难得严厉,“不许动。”
殷雪撇撇嘴,后退一步站好,乖乖等他。
卫越明回身把座椅弄干净调回原来的位置,文胸、内裤和套也一一回收,再三确认找不到任何犯罪痕迹后才放心。
关好车门,看到殷雪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一样杵在旁边,无可奈何又无力,拉着人往后门走:“上去赶紧休息。”
被拉着走了一步,殷雪就扯住卫越明,不肯再动弹。
卫越明眼角一跳,直觉又有什么幺蛾子,急忙开口堵住一切可能:“明天我们还要回老宅一趟,再不休息起不来了。”
殷雪攥着他胳膊,纠结地看他一眼,又看车一眼。
即使光线昏暗看不清楚殷雪的表情,卫越明也瞬间理解了她动作的意义,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与殷雪沉默着僵持一会,终于咬牙道:“你能不能有一次痛痛快快做完?”
殷雪眼睛一亮:“下次一定。今天就让我在车上做完好不好?我忍不到回卧室了……”
刚刚才下定决心不再由着殷雪性子来,不能这么快打自己脸,卫越明断然拒绝:“不行。现在,立刻,跟我回卧室睡、不,休息。”
“就这一次,”殷雪不肯放弃,控诉道,“车上果然很挤,以后再也不在车上弄了,所以今天就做完再上去嘛!刚才是意外状况,我们都没有爽到!”
世上竟然有如此强词夺理厚颜无耻的控诉,卫越明都忍不住要争口气:“你还知道有状况?酒店做一半非要回家,家里做又在床上胡说八道,不戴套不做,戴套了又嫌没感觉,今天在车上搞半天,结果又是发、又哭得那么伤心?状况太多了!”
殷雪被说得脸红,心虚道:“以后,以后保证痛痛快快做完!我这不是,不是被感动的吗,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有人这么直接跟我表白……”
“??!”卫越明忍不住瞪大眼睛,刚攒的新账旧账也不算了,大脑一片空白,“你、你听见了?”
“嗯。”殷雪回答一声,后知后觉地扭捏起来,双手绞在一起,一只脚在地上蹭了蹭。
“……”底牌都让人看光的体验过于差劲,尤其还是自己亮出去的,卫越明沉默。
沉默等于默许。
最起码殷雪是这么认为的。
转头看一眼已经被收拾干净的驾驶座,殷雪难得良心发现,打算尊重卫长官的劳动成果。
于是伸手打开了车后门。
卫越明一把摁住她的手,脸上表情几度变幻,在空白的大脑中搜罗出一条理由,艰难开口:“没套了。”
殷雪眼睛又一亮:“有。”
说完迫不及待在后车门里侧掏了掏,摸出一个方形物体展示给卫越明看,得意洋洋:“管够。”
卫越明脸上,没了表情。
重新被推倒、重新被扒掉裤子、重新被进入,卫越明自暴自弃,悉数顺从,只是疑惑: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这么累?
心累。
车后座宽敞一些,殷雪动作方便不少。推着卫越明躺在座椅上,扒掉裤子捞起腿就操。好在刚才那波分泌的液体还在,穴道顺滑得很。
殷雪大开大合地操了一会,觉出不一样来:今天折腾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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