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低烧操晕)(2 / 2)
“我从医院出来不久,”我朝后视镜上悬挂的一路平安符笑了笑,“师傅,你还信这个?”
他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说:儿子给我的,我现在信。”
我没说话,单只看着平安符随着车子开动摇晃,催眠似的机械运动。
差不多半小时后,到地了。
“多少钱?”
“……算了。”
我从皮夹抽出两张钞票放在控制台上,拉开门下车,刷了门卡,进入小区。
我斜躺在沙发上看新春综艺,看着看着睡着了。
陈炎脱我裤子的时候,我醒了过来。
他喜欢发烫的身体。
我想,今天果然没什么好事。
但还是奉行职业精神,从沙发上挪下来,跪趴着,方便他撕掉纱布,也方便他进入。
他喝了一点酒,很吵,嘲笑讥讽他虚伪愚笨的姐夫,姐姐,舅舅还有不学好和混混搞在一起的外甥女。
我想搞清楚外甥女不学好和他蓬勃的性能力之间的关系。
“反正他爸妈有钱,不学好也不会出去卖,”他总归要嘲讽到我的头上。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再往后我就不记得了,按照后来黑着脸的陈炎的描述,我点着头一头扎进了沙发垫里,好像准备要闷死自己,他用冰水也没泼醒我。
而说着不会半夜送我上医院的陈老板,在第三天的凌晨两点违背了他的话。
今年过年唯一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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