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口子各有际遇(2 / 3)
血肉模糊的家伙。
“喂,死了没?”郑光随手捡了一根树枝,捣了捣地上脏成一团的东西。那东西生命力十分顽强,浑身是血的情况下,竟然还发出一声闷哼。郑光倒真是来了兴趣。他善心大发,怕脏,用脚将那家伙翻过来,想要看清对方的模样,谁知脸上也全是血渍。郑光无奈,左右环顾,试图找点水,但并没有,于是皱着眉将自己的外套脱下,非常粗鲁的擦了擦对方的脸。越擦越惊异:“媳妇?”
这眉眼,和自己媳妇有九成九的相似度,唯一那有问题的零点一成,是因为,这眉眼比媳妇年轻一些。他一瞬间觉得这是对方的私生子。
郑光这下终于上了心,无论如何,这人肯定和自己媳妇有关,不能死。对方浑身上下都是伤口,郑光将外套披在对方身上,然后长腿一迈,去找水了。幸运得很,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溪。郑光觉得捧着水也不方便,干脆返回原点,将对方认命的背起来,放在溪边。
“醒醒,有药没?”郑光此时的动作也算不上温柔,但比最开始温柔了些。
那家伙意识不清醒,眼睛睁开也没有焦距,不一会儿就又闭上了。郑光想了想,扒开了对方的衣服,果然从腰部一个小盒子里发现了几只药剂。上面的字没看懂。郑光沉默了一下,都给那家伙灌进去了。灌完药,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郑光终于对虫族的科技水平又有了发自内心的敬佩,他觉得既然已经愈合,那就不介意清洗一下,便起袖子和裤腿,郑光给别人洗了一回澡。累得够呛。
他饿了。
对方洗过之后,睡的挺好,皮肤上的伤口痊愈的差不多了。就是光着身子,感觉非常维和。他眼不见为净,到四处搜集了些干树枝,点燃了火。多亏自己以前经常野外徒步。郑光这才有空暇时间坐下来好好翻翻对方的衣服,虫族一般都会有能量液什么的,他身上应该也有。可惜找了半天也没看见,郑光有点泄气。
“你……是谁?”郑光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虚弱的质问。他皱眉转头。
“你和林恩什么关系?”郑光也不客气,见人醒了,就立刻问出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我……就是……林恩。”那家伙这么说道。
郑光听到之后,终于开始审视这个全身上下光着的家伙。
林恩知道自己被救了,而且对方是一只雄虫,脾气不怎么好。但全身上下光着,实在让他有些难堪。他没什么吸引雄虫的资本,那雄虫拿着自己的衣服,看上去是翻找什么东西。他开口询问,结果对方知道自己叫林恩后,表情大变,直接走到了自己身前。
林恩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直接报出自己的姓名。因为对方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在凝视自己几分钟之后,直接抱起自己,左右翻身,甚至,手指直接插进自己的穴中,差点让他羞愤至死。
郑光抽出自己的手,有点恍惚。这的确是林恩,林恩年轻的时候。
他仿佛终于发现对方是一个病人,脱下自己的衣物,盖在对方的身上,然后将对方移到火堆旁。郑光拿起被血渍浸染的衣物,任劳任怨的来到小溪边冲洗。然后找低的树枝挂上。年轻的林恩脸上红成一团,他非常熟悉。对方很焦躁,但是又很害羞,被他按到了敏感点,就算是重伤恢复状态,他都看到他的虫器晃晃悠悠立起来。郑光内心复杂的含住对方青涩的虫器,在未来媳妇震惊的眼神中,实实在在口了一次。雌虫恢复力真的很变态。郑光边口边想。
晚上,郑光抱着林恩,垫着自己的外套,睡在灭了的火堆上。夜晚气温不高,郑光紧紧抱着林恩,将对方牢牢护在自己的怀抱中。而他就只是穿着单薄的衬衣。林恩虽然身体表面的伤口恢复,但体内的修复还在继续,又因为发泄了一次,体虚的很,尽管十分不同意,但还是迷迷糊糊陷入梦乡。
一大早醒来,林恩已经完全恢复。他睁开眼睛,看到不属于自己的手臂牢牢抱着自己,终于意识到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脸上突然红成一团。
他一下站起来,就看见那只雄虫,脸上也红成一团,一摸额头——发烧了。
林恩用最快的速度穿上挂在树上半干不干的衣裤,然后打开自己的腰包,发现药剂全没了,估计昨天让雄虫全给自己灌进去了。林恩又立刻扯开自己上衣的夹缝,那里有一支药剂,是万不得已情况下才能用的,林恩拿着药,本来还有点犹豫,但一想到昨晚雄虫跪在自己腿间的样子,卧槽根本不敢想,他将药一股脑全部灌给郑光。其实,这只是个感冒而已啊。
“你乖乖的呆在这里,我去给你找点吃的。”林恩看着雄虫沉睡的样子,将对方的外套盖在身上,然后放下自己的保护器,形成一个透明薄膜,将雄虫牢牢护在中间,然后转身离去。
在他刚走进林中,他没看见的是,郑光好像只是因为被阳光照了一下,然后突然就消失不见,连同那件外套,也不见踪影。
年轻林恩拿着食物回来后,只看见保护器薄膜毫无破坏的模样,但里面的雄虫不见踪迹,到底发了多大的火,担心成什么样子,郑光一概不知。他只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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