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教训(戒尺藤条板子)(1 / 2)
不过三十戒尺罚过,流云背后两团肉便肿了半寸,红扑扑地烫人。
“啪——”又一记戒尺落下,流云被打得挺住了背,险些叫唤出来。流云咬住了下唇,怎么也不愿出声,默默背过脸去。江余方才的话,他也想过,可是那是过去。如今的流云不过是倚栏卖笑的小倌儿,他的命能多值钱。
流云不惜命惯了,过往如此,以后估摸着也是如此。江余那句话的好意,他心领了,可是只能听听就过去,流云自嘲,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江余沉了脸,也不言语。他早知道自己那几句话流云多半听不进去,却也没什么招儿。这本就是乱世,无常得很,哪一步陷进去便只能自渡,旁人如何也拉不上来的。
不知是不是流云记岔了,他总觉着这几记接连而来的戒尺极狠,就像忠叔前头说得一般,诚心要给他个教训似的。他依旧不吭声,疼得狠了便去要嘴里的软肉。殊不知,忠叔原先听他方才那几句话便冒火,又见他这副不服打的模样,简直是火上浇油。
“那后生!”忠叔扭过头,看着蕙香,“叫你呢!听到了应一声。”
蕙香这时候正想着江余方才说的话,忽然听见这叫法还不太习惯,只得呆呆点头。
忠叔显然对他这副不灵光的模样不满意,皱着眉头,用戒尺指着后头一个大木桶,“从那里找一把藤条给我。”流云听见忠叔的话,身子抖了抖,连带着圆木头也滚了些许。忠叔吩咐完,便没再管,抡起戒尺,一下比一下狠。
“忠叔,差不多就行了。”江余晓得那木桶里装得是盐水,蛰在皮上比挨打还要疼上许多。即便是在内斋,一向也只用给犯了大错的。流云这回儿虽说险些送了命,可毕竟立了功,犯不着受这样大的罪。
“行了?”忠叔斜着眼打量江余,“成大事者最忌讳妇人之仁,少爷这话若是让卢公听着,还不定会怎么罚。何况,内斋的人不养莽夫,他这性子若是拗不过来,以后谁晓得会惹出多大祸端?”
江余被忠叔这话堵了嘴,叹口气看蕙香挑藤条。说来好笑,蕙香紧苑里也挨了不少顿打,这时候却派上了用场。他抽出一根,摇摇头放回去。粗了,打在身上太重,细了,容易破皮,乱春苑里的小倌儿最怕皮相有损,更何况是屁股那样日日承欢的地方。
待戒尺打完了,蕙香才将将挑出一根稍可的藤条,使劲抖掉上头的盐水,递给忠叔。
“看来少爷还是心软,规矩都没教好就送进内斋来。”忠叔看蕙香不顺眼,自然从头到脚挑不是,他指着另外一张刑架。“以后若是还这样磨磨蹭蹭,先去那张床上趴一会儿。”
“是。”
屋里又静下来,只有流云臀肉还在发颤。方才挨了五十戒尺,忠叔力道不轻,已然斑驳肿胀,也不知要如何挨下后头的藤条和板子。蕙香在边上看着,不由捏了一把汗。他方才盐水抖得匆忙,半晌又积下来一滴,将好落在流云的臀峰上,转眼又渗进了臀缝里。
“啊!”流云被蛰地一个激灵,叫唤出声来。忠叔见他这模样,脸色才稍和缓些。
“疼就好好受着,想想你那些昏话。”忠叔抬起胳膊,“嗖啪——”一声破空而来。
藤条咬上皮肉,像是久不闻肉香味的恶犬,狠狠撕扯着高肿的臀肉。流云扬起脖颈,又牵扯到拴住手腕的麻绳,被拉回木床。一道紫痕自红臀之上耸起,两团臀肉瑟缩着,衬得臀缝分分合合。
“谢忠叔教训。”流云大口喘着气,趴在刑床上,艰难地抬起后头两团肉。
流云知道江余和忠叔的这番做法是为他好,可是他……流云叹一口气,一心挨着后头的打。
“啪啪啪!”利落的三下齐平印在臀上,力道依旧没钱下来半分。流云依旧咬着牙,没出声。忠叔一看流云的模样,以为他是又掉进死胡同里,成心与自己怄气。
“啪啪啪啪啪!”这回更狠,直接打在方才的伤上。一时臀面全成了绛紫色,还虚虚挂着冷汗,像是夏日里的葡萄。流云疼得抽气,也有些受不住了,扭着腰躲藤条。
忠叔共打过多少个屁股,怕是他自个儿也不记得了,哪里又是流云能躲得了的。他老早就信奉棍棒底下最能教得出规矩,如今既想拗住流云的性子,下手愈重。
“啪啪啪!”又是利落的三下藤条,接连都打在臀峰。一道印子匆匆肿起发胀。圆木“吱吱呀呀”咕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这会儿忠叔许久不动手,等盐水一点点渗进去,像小爪子一样勾住流云的皮肉。
后面几下,忠叔打得更急,力度也渐渐减了些。流云却不知,他只晓得藤条一次又一次铺上来,逃也逃不脱。
忠叔让蕙香去拿竹条的时候,蕙香正想求情,却被江余拉住了胳膊。蕙香上回儿见人给罚竹条还是在两年前,那时候添福上了台子,被红绸捆得结结实实。
蕙香如今还记得那景象,太羞也太疼。竹条极细,一记便让里头肿的老高。那样的地方,碰一下都能疼得不得了,何况是打十下。况且,蕙香看向流云,心有不忍。
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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