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解混乱看破(1 / 2)
骑士忽然上前一步,半跪下身,仰头望着他,灿烂的金色眼眸里是没有阴霾的光辉。安斯艾尔吓了一跳,却反应不及,只好眼看着骑士的嘴唇吻上自己的乳首,随着唇瓣开合不断摩擦,似乎还有湿润的舌尖探出来轻轻舔舐,他完全听不进去对方在说什么了,惊慌失措地在心底呼唤着神明。
‘父、父神……’
‘他不是没有发现吗?’神明反问他。
安斯艾尔才有余暇去看骑士的表情,发现他似乎毫无所觉,一如往常,正望着他等待答复,他却忍不住看了眼对方唇上渡上的水光。
那是……
正如神明所言般骚浪。骑士冷静地想,哪怕他的身体已经怒火高涨,银甲遮掩下的性器更犹如怒龙,但他素来习惯于压制欲望。
是被沾上的、他的奶水。
安斯艾尔犹如逃避一样不敢看他,难免生出几分玷污了这位骑士的愧疚,他连忙后退几步,双乳就晃了晃,骑士想,圣子殿下平日里就是如此吗?仗着他人看不见,就晃荡着一对淫乳,暗自享受着奶头和布料磨蹭的快感,让奶水染湿衣袍,穿着半透的袍子为信徒们赐福,从中得到被视奸的难言满足?
“殿下?”无论心底如何想,至少表面绝看不出骑士的想法,“请您回应我。”
“抱歉……”安斯艾尔可不知道自己在骑士眼里的形象,他试图用手臂遮挡双乳,以防再发生意外,但乳首肿得发疼,便不着痕迹往下移了点,看在骑士眼里就是尤嫌不够的自我抚慰,“你刚才说什么?”
“这次的疫情不同寻常,请您务必多加小心。”
“我会的,”安斯艾尔道,“你不必因此下跪。”
但他的骑士一向如此古板老旧、恪守礼仪,他没有生起任何怀疑,犹豫一下就伸手,想要将他拉起。
看着这一切都神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安斯艾尔一下没能站稳,他摔向骑士,柔软的乳房撞上坚硬的胸甲,发出一声不知疼痛还是欢愉的惊呼,接着受激之下乳汁喷溅,有的顺着衣袍滑落,有的落在胸甲上,甚至飞溅到骑士的发丝上。
他当然是故意的。骑士想,不着痕迹舔舐了唇边的水迹,口中便弥漫开一股甜味,他以钢铁般的意志忍耐住撕裂衣袍,把肉棒塞进圣子殿下口中,让那张状似无辜的脸露出淫态的冲动,深吸了口气平复心绪,才把安斯艾尔扶直。
“你还好吗?”他的声音冷沉,“殿下。”
当然不好。
安斯艾尔咬住唇瓣,羞愧不已,全然不敢抬头望骑士,只能在心底向神明哀求,‘父神、求您让我穿上衣裤吧……’
不然会湿透的,一定,他有点奔溃地想,无论上面还说下面。
‘不行,’神明却道,‘这是你之前隐瞒的惩罚。’他叹口气,又似乎大发慈悲一样松了口,‘算了,你不用担心这些小问题。’
他便看着信徒在心底感谢他的恩典,全然不知责怪把他逼迫到这般地步的虚伪神明,甚至于一点异样未觉,坚定不移交付出满腔信任。
安斯艾尔得了准话,便卸下心底的大石。但面对骑士却仍旧尴尬,快走几步把他抛到了身后,似乎这样就能忘之脑后。
“瘟疫发生在哪一片城区?”他绷着圣子的作态问,也确实是在为居民而忧心,但这一切配上如今的穿着,就都成了装模作样,骑士面上恭敬地回答,“主要是东城区,大部分牧师和主教都已经赶了过去。”
看样子不是一般的严重。安斯艾尔皱眉,加快了一点脚步,尽量忽视胸口的异样,却忽然觉得乳头有被揉捏的迹象,非常熟悉,和之前父神的感觉一样。
‘我在为你清理痕迹,’神明以温柔的语气口出恶质的言语,‘但是只要一碰就会流水,只好一直堵着了。’
字里行间都在批判他的淫荡,但安斯艾尔没有听出来,他压下嘴里的低吟,甚至还说,‘劳烦父神了’。
这样好骗,是不是就算换个人来,也能三言两语就获得他的信任,然后把精液浇灌了全身,还要说一句谢谢?
去往东城区的路上没再发生什么,因为骑士思考着怎么让圣子殿下流出更多的水,安斯艾尔则全副心神都在忍耐,只觉这一路上漫长不已。
东城区到了。
很远就看见居民在远离此地,他们背负着包裹有如逃难,再往前就几乎只剩下教会人员在忙碌,但他们还是显得太少了,每一个都分身乏术。
这样的景象让安斯艾尔暂且把自身的困境抛于脑后,他担负起了圣子的职责,温声询问具体情况,又用出色的亲和力安抚了躁动不安的民心,半点也无愧圣子的名声。
哪怕明知真相的骑士也有一瞬被他蒙蔽。
“情况非常糟糕,”熟悉的牧师告诉安斯艾尔,“这根本不是瘟疫,而是一种具有传染性的黑魔法,教会的信徒因为具有光明神力而不会被感染,但是跟多的普通百姓……他们毫无抵抗之力,只通过接触就会传染,然后身上出现黑魔法的标记,一点点蔓延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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