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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拾壹、桂花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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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日镜始终没想出主人想救的人是谁,他能猜到的便是这个人应与容大河有旧,或者与小主人有关联,才能叫容大河心甘情愿折损自己救人。

其实答案跃然纸上,与容大河相熟的不是斯年便是灵犀,又或者是小主人今生的四姐蛇神桑榆,想起桑榆让溯日镜不自觉地捏了一把冷汗,她被主人坑惨了,莫非是主子良心发现,给了容大河异宝来帮助她?

他们三人究竟谁跟娘娘有渊源?

想要摸清楚主子的想法无异於大海捞针,等闲不是溯日镜能猜到。

又过了几日,遇上了小主子嘴馋,容大河给她蒸桂花糕。

桂花糕的模子是前几天雕的,雕了个栩栩如生的桂花模子。容大河在做吃食上面确实有天分,这个桂花糕揉入了新鲜的花瓣入糕,既高贵又典雅,小主人吃了直说好吃,既不太腻,又有花瓣的芬芳。

饶是溯日镜都不免心动,他叫小主子给他喂食,他一连吃了两个还意犹未尽。

"好吃,真是好吃。"溯日镜真心实意地出口夸奖,小主子笑眯眯地捧了一盘给他。

这盘桂花糕一共有四块,入了镜子後被他送给了主人,叫主人也嚐嚐孙女婿的孝敬,燕行之与霍刚吃了,跟他一样夸赞容大河的好手艺。

主子捻了一些喂小猫儿,向来高傲的小猫儿居然抬起她高贵的头颅,清炯炯的圆润眼眸迸发兴味,伸出了粉色小舌舔糕,没多久主子手上的糕竟让她舔乾净了,她还依依不舍地舔着主子宽大的手。

主子原以为小猫儿爱吃糕,准备将整块糕给她,谁知小猫儿用湿润的鼻尖将糕推向主子,主子笑了笑,顺了她的意将掌中的糕吃尽,一边拨些碎糕给她。

如此和乐融融多好啊,只可惜小主子不知道她与主人渊源,照主子的个性,小主子不先服软,他是不会认这个孙女。

云霜又吃了一块,说道,"容哥,我想给四姐跟我爹娘送些。"

容大河刚脱了围裙,蒸笼的热气蒸得他满头大汗。

"那我再蒸些,你找个漂亮的漆盒来装。"容大河宠溺地摸了摸云霜光洁的额头,不辞辛劳地给灶台添柴,又围上了围裙继续蒸着桂花糕。

云霜闻言找了个大红的三层漆盒,又从自己的璎珞手镯里翻出几个莹白如玉的瓷盘。

容大河又蒸了几笼,摆满了瓷盘,也放满了漆盒,云霜见容大河还要把尾数的桂花糕也摆进去,连忙阻止他。"容哥,快吃。"

容大河吃了一口嚐了味道,剩下的喂了云霜,再来的几块他们把吃桂花糕当成玩游戏,云霜咬了一口又拿来喂容大河,容大河试了味道又拿来给云霜吃。

云霜挑剔说道,"越吃越没什麽味道了。"

容大河捻了一小块试味道,觉得差异不大,不晓得云霜何出此言。

"容哥,你再吃吃看。"云霜双颊酡红地吻了容大河,让他吃自己嘴里衔着的糕,糕不晓得叫谁吃去了,两个人吻成一片。

"云霜,别捣蛋。"

容大河揩去云霜脸颊的糕饼屑,他终於看懂了她的小心思,云霜舍不得他忙活半天,结果没吃到桂花糕,故意藉挑剔之名让他多吃一些。

他们手牵着手将漆盒送去了温柔乡,狐娘子一如往昔态度平和,让他们进来坐,狐王拍桌喝道,"坐什麽坐,容大河这厮可恨至极,未经我同意就娶了小五。"

云霜探出头来说,"爹你这个老顽固,就知道棒打鸳鸯,既然不让我嫁人,我只好私奔,改天带了外孙来认姥爷算了。"说完还做了鬼脸,把狐王气得跳脚,直呼,"孽子。"

狐王请出家法来要打云霜,狐娘子一边阻止,一边吩咐备饭。

下人问,"备上五姑爷的份吗?"狐娘子答,"当然。"

狐王气冲冲道,"哪来的五姑爷?下过聘吗?只有一个不要脸的采花贼,留什麽饭,小五的饭也不许做,翅膀长硬了,学会私订终身。"

一番鸡飞狗跳,狐王在狐娘子的阻挠下没打到云霜,容大河亦不敢留饭,放下漆盒跟好几车的聘礼带着云霜逃跑。

逃跑後两人相视而笑,"容哥,你看,我为了你被赶出来了,我娘想留我饭都不成。"

"回家我给你煮,要吃什麽有什麽。"

他们回了家後,将灶上新蒸好的桂花糕装盒,容大河拔了几根狐毛,让小容大河们去送桂花糕,他们稳当地驮着三层大红漆盒,踩着脚底的云,一时之间腾云驾雾飞奔而去,没一会儿到了百里之外的皇城。

桑榆收到了容大河送来的桂花糕,不得不说云霜有心了,一张明艳的容长脸漾着连日来唯一的一抹笑容。

她那夜与白蛇真君缠绵之後,隔日就回了皇宫,如今皇宫每天热闹非凡,昨天宛妃的贴身女官投了井,说是让炼丹的道士污了身子,气愤不已。

可惜自老皇帝被割成人彘又无缘无故复原,无人敢对那些道士非议,都说道长们是有大本事的,得罪不起。宛妃亦沉默不语,封了银子给女官的家人,让人埋了女官,不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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