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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芽像发了一场不退的高烧,意识沉没进身体交缠的混沌里。

他不记得自己被肏了多久,密不透风的地下室模糊了时间的边线。

他在黑暗中颠簸时只是觉得自己很疼,很冷,全身每一个地方都疼得要命,可他没力气挣扎。

宋时错最喜欢摆弄他,他的身体是未发育完全的青涩柔软,可以轻易摆出很多姿势。

他的皮肤很白,也很脆弱,身上有好几处周边泛着青紫的咬痕,在后颈、胸口还有大腿内侧,鲜明得有些骇人。

宋时错故意不让它们愈合。

他抓着楚芽站起来从后面肏他时,血液便受了重力歪歪扭扭地从咬出的洞里流出,像丝带一样在雪白的身体上蔓延,将他束缚成一件伤痕累累的礼物。

宋时错不会辜负礼物精美的包装,提着楚芽的脚踝打开,嘴唇摩挲光滑的皮肤,冰冷舌尖从脚踝往上一直到腿根舔净蔓延的血液,虔诚又煽情。

锋利的犬齿偶尔磕到皮肤就会浮现一道刀割似的绛红划痕,楚芽在昏沉中感到刺痛,发出小声的尖叫。

血还在流,他的嘴唇已经失了血色,身体极度贫血虚弱,宋时错却依然不想这么放过他。

他爱楚芽身体的伤痛,他心里的楚芽永远是那个夏夜里,交叉着细白的小腿,膝盖上贴着氤出一圈粉色血渍的纱布,坐在桌前做功课的男孩。

他爱伤口、血液和疼痛在这具青涩身体上的交织肆虐,爱他痛苦的呻吟和稚嫩却皱起、像有无尽心事的眉头。

一想到这里,宋时错就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好像要回来了,如果不是这副身体早已死去,或许此时还能从他的脸上看到兴奋病态的红晕。

他用绷带缠绕楚芽,包裹住纤细腰肢和所有的伤口,最后将布条团成一股塞进肿胖的女穴,满溢的精液都被堵了进去。

他从后面抓着楚芽脖子上多余出来的绷带条,像抓着狗绳一样肏他从未被进入的后穴。

楚芽在巨大的痛苦中惊醒过来,和前面火辣的痛楚不同,身体里传来陌生的摩擦开拓感,他意识到那是哪里,几乎快要发疯。

他的身体被彻底的奸淫,同性的精液弄脏了他,他再也不能离开这个叫做宋时错的梦魇。

他咬着手指承受仿佛没有尽头的撞击,身体上的伤口在激烈的动作下开裂,从绷带里渗出血来,他低头看着,只觉得那是从身体里涌出的精液。

他被肏软了骨头,神志游离天际,宋时错让他喊什么就喊什么,喊宋时错老公,叫自己是母狗……这些字眼已经不能让他感到羞耻,他只是想让身上的人轻一点,不要那么重,他真的好疼。

但实际上这只能换来反作用。

如果他现在回头一定会被宋时错吓到,他已经完全暴露出了吸血鬼的真实面貌,双眸血红,眼下青筋交错,尖锐指甲深陷进雪白的臀肉里。

他把楚芽像玩偶一样从床上拖下来,让他跪在地上,单薄胸膛贴上墙壁,楚芽高热的身体被冰得向后瑟缩,身后一具坚实的胸膛抵住他,将他和墙壁一起一前一后的箍着,没有逃的余地。

两颗乳头可怜兮兮地被墙面挤压进乳肉里,楚芽侧着脸喘息,露出一只红了眼圈的水盈盈的眼睛,按照宋时错的命令,咬着手指慢慢把身后粗壮的性器坐进去,那东西实在太大又进得太深,缓慢的过程像是受刑,臀尖都在打着哆嗦。

已经全部进去了,他完全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身体里被完全充满,他被迫挺直了腰身,粗硬的耻毛摩擦阴户的嫩肉引起奇异的瘙痒。

宋时错几乎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掐着他的腰窝疾风骤雨般猛烈地顶撞,肠道像个紧致的套子一样,随着进出的动作楚芽几乎以为它要被从身体里拖出去,他趴在墙上恐惧的哭泣,手指无助地在墙上乱挠。

“唔不……不要…太深了…救命…救命!”他崩溃的叫喊,膝盖随着动作被地板磨得红肿破皮。

宋时错掐着他的脸和他接吻,问他前面舒服还是后面舒服,他意识不清的说是后面,后面被磨得很舒服,然后听到男人发出一阵笑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其中的意味,身体忽然被撞得一弹,他的大腿抽搐了一下,张大了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男人咬住他的脖子,加快了频率继续去撞那里,他感到熟悉的快感聚集在小腹,像一团火越烧越旺,情不自禁呻吟起来,肉穴抽搐着绞紧不断进出的阴茎,两眼翻白到了高潮。

宋时错没有停下动作,肠肉在高潮后就软绵绵的松弛下来,于是他开始抽打楚芽的两瓣屁股,楚芽惊叫着,臀肉被打得通红,肠肉在外力刺激下有规律的紧缩。

他才刚到了高潮现在就又被迫重新累积快感,伴着疼痛这次欲潮来的很快,汹涌而不可控制,但似乎和之前的不太一样。

楚芽在顶撞中疑惑地低下头,看到自己那幼小的男性器官被可怜的压在墙壁上,翘起了一个高高的弧度,男人在他身体里内射的时候,他的前端也射了出来。

但不是精液。

楚芽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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