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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负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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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之内有一处极乐地,需要自己有数,以后房中助兴是常要玩的,叫他自己摸索。云栖心趴在床上,面红耳赤的,用两指夹住穿着太极丸的链子缓缓往外扯,他抖得厉害,手一抖一用力,丸子直接被拉了出来,丁零一下掉在床铺上。

他怀着一点侥幸想敷衍过关,曹先生按住他后腰,语气清淡:“屁股抬起来。”

“先生……”他求道,“震得发麻……”

“没找准地方,自然只发麻。”曹先生在他身后,叫周先生帮着涂抹油膏在手指上,“男子和女子不一样,位置不深。也只有这个地方,碰到了能叫男子体验到女子那种极乐。若陛下有意疼惜,以后自然是要让君后一道舒服的,陛下如此贴心,君后却不知道该碰哪儿,岂不扫兴。”

他说着,已经润滑了手指,两指并拢,在云栖心的穴口打着转略作抚慰,滑溜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云栖心惊得腿软,那手指还在内壁四处摸索,试探着他的反应。不一会儿,按着了位置,甬道不自觉收紧了夹着手指,曹先生使巧劲在那地方揉了揉,云栖心死死咬住嘴唇,却忍不住眼睛里瞬间弥上一层水雾,甬道更是猛的收缩起来,内壁蠕动着绞紧了。

“手伸过来。”曹先生牵住他的右手,引他的一根手指跟着探进去,“摸一摸,就是这儿。”

不过两个指节深,轻轻摸着似乎也没什么特别,曹先生等他知道了位置,重新在太极丸涂满油膏,叫他自己往里推。

太极丸遇热就颤,捏在指尖贴在穴口就微微震动,云栖心心有余悸,暗暗咬着嘴唇,把金丸顶入深处。甬道火热,那丸子愈震愈强,等压在了那个要命的敏感点上,震得他头脑中嗡的一声,浑身都仿佛溢出水来,身子都不归自己了,一下子软倒下去,指甲几乎扯裂床单。

“先生……啊啊啊……先生……”他响亮地呻吟着,说不出连贯的话。

“这可不行。”曹先生指点,“喊得如此凄惨,哭天喊地的,和粗鄙村夫有什么两样。”一面捂住了他的嘴,“放松,若实在受不住,就拉出来些。别在喉咙里使劲,把气沉下去,喘得婉转些。”

他的手也抖得厉害,链子上沾了油膏和淫液,湿滑无比,他刚扯住了勉强往外拉出几分,肠道里不自觉的一绞一吸,又扯了回去。肠道收缩剧烈,将金丸狠狠挤压在内壁上,震动如同巨浪翻涌,其他的器官好像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下半身纯粹的无情的肉欲,后面吸得像要痉挛,前面想射又射不出来,小腹似乎鼓鼓胀胀的,微妙的疼痛着,他仿佛是风暴海上的一叶小舟,全无反抗之力,在冷漠的肉体快感里颠上颠下。满屋里都是他低哑的喘息:“啊……啊……”

曹先生引他软弱的手去拉出了链子,他茫然动作着,夹着链子缓缓使劲,将丸子扯出来。金丸落在床铺上,仍在泠泠作响。周先生上来收拾了器具去清洗,曹先生小心擦拭他的穴口,热烘烘的湿手帕捂在那里,放松惊慌的肌肉。他趴在那里,感觉疲惫至极,许久才觉得脑子清醒了。

他侧过脸来,正好看见曹先生在眼前走来走去换湿热的毛巾,先生平板板的袍子下面,双腿间分明微微隆起,将袍子顶起一个微妙的尖角。他的目光只停留了一瞬,曹先生已然发觉,转过去绞着毛巾。

云栖心移开视线,轻声抱怨了一句恐怕青楼楚馆里的小倌都不必受这许多罪。曹先生玩笑道:“君后是天下男子表率,自然事事要比人强。侍奉妻主是夫德,若连最基本的床帏事都做不好,还能成什么事呢。”

周先生也说:“后宫向来是斗兽场,公子熟读史书,应当知道历朝历代,君后若拢不住帝心,少有善终。恕奴直言,凡陛下生的,都是嫡女嫡子,您的位子,可全在陛下一念之间。”这话犯忌讳,却是肺腑之言,云栖心沉思着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这时收拾完了,闲坐着休息,恰好他一个庶出的哥哥来看望他,见房内寂静,气氛有些微妙,打岔道:“心儿怎么心事重重的。”

云栖心正抿着一颗樱桃,闻言把核吐在盘子里正要说话,那樱桃的果肉被舔得干干净净,果核上仍连着梗,梗上还打了个结。

他哥哥见了,笑道:“不得了,我还没订亲呢,这是我能看的吗。”

云栖心反应过来,他连日练习,连这时随便吃点果子也习惯性的把果子在含在嘴里用舌尖摆弄,当即拿盖子把果核盖住了,请他哥哥坐下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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