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2 / 3)
里还留着一张大床没有搬走,这也是这院子里唯二的家具唯一一架床,其他人住在其他屋里都只有打地铺的份。
殷长昼把杨宵带进屋里第一句话便叫杨宵脱下裤子。
“什么?” 杨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死命拽住裤子。
“裤子脱了。” 殷长昼盯着他的下半生又面无表情说了一遍。
“不……不用这么着急吧……” 杨宵脸上泪痕犹在心中悔恨,想着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被掐死算了。
此刻的殷长昼叫他脱裤子并不是想对他做什么,只是受不了他穿着脏了的裤子。
“你穿着尿过的裤子不难受?”
杨宵疑惑,估摸着殷长昼是为了骗他脱裤子才这么说,暗暗抓紧衣角退后一步。
“我……脱了穿什么?” 杨宵借口说。
殷长昼闻言想了想,就好像她之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随后殷长昼走到角落,那里有一个竹条编制的筐子,殷长昼伸手翻了翻找出一条粗布袴转身递给杨宵。
“就这?” 杨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粗糙的玩意他拿在手里都觉得硌手,还不用说穿在身上了。
“对,就这。” 殷长昼点点头表现出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我不要换,你杀了我吧!” 感觉到对方似乎是在故意侮辱自己殷长昼心一横仰着脖子视死如归道。
殷长昼看他这样突然又有点疑惑了,她觉得杨宵应该是挺怕死的,但这会莫名的硬气了起来。
“你不是答应了要伺候我?” 殷长昼杀过得人太多了,以前她从不在乎也不觉得杀人是什么大事,但到如今能陪她的人越来越少,她的想法才有所转变。
“我是答应了,但士可杀不可辱!”
殷长昼突然有点触动,因为作为军人的她很认同这句话,如今既然从杨宵的嘴里听到这句话不免对他有了新的认识,所以她退让了,帮杨宵找了一条新裤子并打了一桶水让他清洗。
殷长昼单手拎着装满水的水桶拿回屋中放在杨宵跟前。
“你一直盯着我,我怎么洗?” 杨宵踌躇了半阵见殷长昼都没有避开的意思这才怯怒的开口。
殷长昼听了也不曾挪开视线直愣愣的问说 “中庸之人有何可看。”
“什么?” 杨宵抬手嗅了嗅自己,明明带着这么大的香味呢,怎么会被误认为是中庸,实在是搞不明白。
“你,闻不见味道吗?” 杨宵试问。
殷长昼摸摸鼻子又吸了口气,她确定自己没在屋里闻到任何味道,自从她被那个臭鼬攻击后就这样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好,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好了
“暂时,闻不到。” 殷长昼很实诚的说。
这下杨宵明白了眼前这个家伙是个闻不见味道的可怜乾元,也怪不得这家伙对他如此粗暴了,因为误认为他是一个中庸,但这也不能说服他在他面前脱裤子。
“就算我是中庸,那我也是男的,你是女的,男女有别,非礼勿视。”
“我在军营里男人见的多了,还是头一次遇见像你这么麻烦的。” 殷长昼不爽的吐槽一句又看杨宵倔强的瞪着她也不废话,转身退了出去。
殷长昼回头便去和伙伴嘱咐了准备弩箭的事,然后再转头回了屋里。
屋里,杨宵已经换好了裤子,看着桶里水还剩的多便顺便把脏了的裤子也洗了,殷长昼进来的时候他正琢磨着把这裤子晾在哪。
“拿到外头去晾。”
“噢。” 杨宵答应后在殷长昼的注视下走到院里把裤子搭在一个竹竿上。
晾衣服的时候院里有殷长昼的手下,他们无一例外的全部看向杨宵,感觉就像是一群狼在看一只美味的猎物。
杨宵也感觉到了大批乾元的目光,吓得够呛,小心翼翼的回到殷长昼身边看着殷长昼快速的关上门。
“他们在准备武器……你们晚上要去杀人吗?” 杨宵不知哪来的胆子既然直截了当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不是已经听到了。” 殷长昼刚刚和伙伴讨论计划也没捂住他的耳朵,他何故明知故问。
“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呢,我见那少爷一家人都是不错的。”
“你和他们很熟吗?” 殷长昼说着走到床边趴在床上。
“不熟不熟~” 杨宵一边撇清关系一边很殷勤的走到床边要为殷长昼按摩。
“不错?呵,她们家的人害死我父亲,一帮庸臣奸佞,死不足惜。”
“他们家的人?是谁啊,小人见识浅薄不太了解,大人可否告诉我个明白。”
杨宵只知道殷家军主战派跟自己主和的父亲一向不对付,关于殷家军的主帅被诛杀一事的了解是因为他们要造反所致,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事怎么能怪到他父亲头上,杨宵迷惑。
“我这么告诉你,有一家人,家里富庶但人丁稀薄家世渐颓,这时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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