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肉 少年偷窥美人被轮初显蚌肉急喷汁(2 / 2)
着腿间流到臀缝之中,再被痉挛的菊穴缓缓吃下。
“小骚屁眼儿也挺渴的……”朱檐玉兴奋得音调都变了,抬手一个巴掌拍在卢煦池腿间肿胀的女穴上,那穴眼刚感受到微弱的掌风竟就开始痉挛,求饶似的吱地喷出一股水来,哗啦啦打在随之即到的、朱檐玉的掌心上。外头浪花拍打船沿,内里淫液也像一股小喷泉,被朱檐玉敏捷接住了。
他将头埋在双掌之间,近乎痴迷地将那股汁液尽数舔进口中,炫耀般朝兄长一抬下巴:“这淫水尝了有三个月了,果然每次都能品出点不同来。”
朱檐碧打下弟弟那犯欠的手,笑道:“何必花这钱给那浙江织造局,又是送桑,又是画燕窝押。我看,你这燕窝生意甭做了,干脆就造个千古绝器,每日限奉这淫液三十杯,杯杯值万石,四方富贾定当摩肩接踵,哪怕睹不成真穴眼儿,也能尝尝腥臊。”
说着,他俯身将卢煦池一头青丝狠拎起来,看着点墨般的眉目在那张苍白泛青、不私活人的脸上终于微微因疼痛而泛起波澜,心中倏尔一阵不明火:“我俩伺候地你如此快活,光小骚穴就能斟个满杯的淫水,你布着这死人脸,是给谁看?”
卢煦池眼底茫然不变,头皮被扯得发青,因而整个人被迫向后仰去,露出因修长和惨白而显得过于脆弱的脖颈,上头竟有两个喉结,在薄薄的一层皮内觳觫着。
任葭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同时,脑中却似杵了跟炽铁一般,出离愤怒起来。他意识已游离在外,身体刚随着升腾的怒意往前冲,突地撞上了卢煦池的眼睛。
那双眼透过窗棂缝隙,直直投向船舱外,如矢般对上了任葭那双鬼祟而不知所从的双眼。海边从不点烛光,任葭正处于茫茫黑暗之中,卢煦池望见的,无非是幕布一般漆黑夜中的一点星火而已。然而,这样徐徐、茫怅目光所蓄着的冷意却比周遭的深秋海水更加的强,生生将任葭的怒意浇熄了。他对上的是那样怅然、充斥着情欲与冷淡的目光,却感到自己无所遁形,生出一股无名的愧疚来。
朱檐碧玉兄弟俩分头射了几次,都渐渐倦了下来。乳白色的精液沾溅在卢煦池的脸上、下巴边缘、脖子上,他的大腿被掰出了两道发青的印子,女穴眼里的淫水仍在缓缓渗出,已渐渐恢复初情动时那种粘稠的质地,臀瓣偶尔随高潮余韵痉挛一阵,这肌肉的张阖又在瞬间激起了新一轮的淫欲,他咬着牙,冷汗顺着鬓角渗出,又流到下巴上,硬生将呻吟吞进腹中。
这场蒙障了意识、却又让他欲罢不能的性爱持续了整整四个时辰,朱家兄弟还点了烛、用了刑具,甚至一时兴起,直接将小生鱼捅进里头,皆无法阻止那流之不尽的粘稠淫水。天色将近鱼肚白时,朱家兄弟终于倦了,拍了把卢煦池肉意满荡的屁股:“滚吧,干你的事儿,喂饱你的小情人儿去。”
两兄弟心情不错,还相互逗趣:“哪个小情人儿?”
“这你都不知道?军俘里头那个半大毛孩子呗。”
朱檐玉不放心上:“喂就喂吧,伺候小爷伺候好了,把那小奴才唤来贴身侍着,也不是不行。”
两人在晨曦中离去,任葭躲在船檐旁,支撑起发麻的双腿,透过晨光朝窗棂中看去。卢煦池双腿仍无力地大敞着,里头殷红的蚌肉像是开了花,又颤颤悠悠地恢复着弹性,已极其缓慢的速度缩回那条小缝中。淫水仍不甘心似地向外泌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