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肉蛋 淫汁灌酒囊芦苇穿宫口菖蒲入肉蕊(2 / 2)
京都只剩两日的路程。
靠近都城,人多眼杂。大张旗鼓的玩弄凌辱是不大可能的了,青年们望着马车内被紧紧蒙住双眼双耳、只露出肥亮红肿肉蕊的卢煦池,都隐隐失望起来。
这几日,这双儿像是开了青年们的精闸,禁卫们一个个都沉浸在有白天没黑夜的亵玩中,一个个甚至将“囚犯”这二字抛到脑后,时不时去瞟一眼那奢侈的木质囚车,仿佛里头是个四海皆知的名妓一般。
只有禁卫长略有踟蹰。他看得眼色,也在高堂下学了揣摩心思,若按照规矩,这前朝重犯必应四肢穿刺铁铐,由衙役拴着徒步走到陵裕,再经种种酷刑后,生剥活剐以示百姓。
这铺了棉絮轻纱的木马车,这快马加鞭赶到又敛了步伐回程的御前禁卫…再怎么看来,对于重犯,此等待遇都过于轻佻了。
莫非是圣上的娈宠?他惊诧地想着,霎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但转念一想,自古以来这君子天道就刻在皇室理法中,哪怕是那灵霄宝殿的仙姑,若沾了这弑皇母叛朝廷的罪名,都只能被七星宝剑抹断脖子,更别提区区一个种了淫蛊的双儿了。
他这么想着,心下便又轻松很多。
正逢天色暗下,视线变窄,一群人马逐渐慢了下来。灾年四处不见炊烟,走了好一阵,都未见沿路酒家,只略略碰得到几块招牌。
又走了约莫十多里路,禁卫们都逐渐疲惫起来。
四周一片黑暗,放眼望去已经没有人烟了。这时,大家提着的心便都沉回了原地,互相使着眼色沉默着,彼此都等着对方开一句口,自己好理所当然地附和着开始亵玩卢煦池。
临近陵裕城,卢煦池显得愈发憔悴。往日刚从昶厦出发时,虽然面带病容,但每当被狠狠碾磨操弄后,脸上总会浮现隐约红晕来,这两日,脸色却肉眼可见地暗淡下来,像是害怕什么似的,偶尔被触碰到小穴,还会惊诧地打个颤。
这群禁卫们对此却毫无怜惜之情。乱世中,只要是活着,就是世间大幸。此等奸佞一抬笔挥手,就能害得大片百姓死无葬身之地;这等滔天大罪,岂是那淫毒、贫病、恐惧所能抵过的?
“现在乌漆麻黑的,不怕人看到,不然咱们……继续?”一人说道。
李堂明是绝不做那先开口肏娼之人的,但他早就将各式花样深谙于心,逮到机会便炫技一般地搬出来。此时,一听那强壮憨厚的禁卫开口,便熟捻地抽出早些时候在岸边捡来的香蒲与芦苇条,故弄玄虚一句话不说,待禁卫们烦躁大骂时,才不疾不徐地将那手伸到卢煦池下垂的软肉后。
卢煦池全身弓成一道薄薄的弧形,背部拱出了脊椎骨的形状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出了强弩之末的脆弱。他那淡色肉棒已经被折磨得瑟缩起来,铃口连结着艳红的、啫喱一般的肉膜,在马车浅浅的颠簸下,萎靡地垂在两股间,跟禁卫腰上的流苏一般,随着振动微微摇晃。
李堂明将这软嫩肉茎捻出,松松护在掌间,另一只手抽出香蒲条来,将末端细柄旋转着刺入茎头的小窝中。
一股浓烈的酸意混着刺破肉囊的剧痛猛然袭来,卢煦池眼前一白,还未倒吸出声,冷汗便淋漓而出,将发鬓浸得湿冷一片!
那可怜肉茎无处可逃,会阴浅隙哀哀地护着丹芯,却被那尖锐的植针陡然一刺,蓦地抽搐起来。这一抽搐,便扯得柔韧的筋膜随之一同震颤,连带着两片蚌肉之间那鲑红玛瑙也跟着吐出一大股清澈剔透的淫液来。
“疼得冷汗都出来了,淫水却还这么多。”那李堂明轻笑道,“万恶淫为首,依我看,要是反过来,作奸犯科,枉害人命,因恶而生淫,也未必没有道理。”
卢煦池昏沉地靠在车内木枕上。他的耳目这两日白天一直被蒙着,晚上被肏干时才被解开。他耳目均被蒙得麻木,过了好一阵,才悠悠明白了李堂明的话,脸色却更为煞白起来,含糊地低喃了一句话。
禁卫们见过形色的刑犯,大多数精神都不甚正常,见到卢煦池此状,便也道他是疯病缠身,并未放在心上,也不曾好奇他那含糊之语到底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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