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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剧情夹肉 亲睹麻绳奸肿贝 重逢旧情情成灰(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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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翻身上马,夹腿扬鞭,马蹄在半昏半醒的天穹下腾起草浪。

诏狱森森。

陈公公掌着烛,在前头踱着小碎步,给任羲阙开路。他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该被看到,而什么该被隐去。

他悄声观察着皇帝的脸色。见那双鹰眸厉色渐渐收束,这才道:“陛下,李大人已开过药了,奴婢怕这罪人脚上生烟,便招人捆了起来。”

说罢识趣地给了狱卒一个眼色,自己也弓腰退至外头。

卢煦池此时已苏醒,多日低热已退去,浑身只剩酥软酸痛。他全身被麻绳紧紧捆成弓状,膝盖被狱卒向两头拗去。两段余绳呈麻花状绞起,直直穿过两腿之间。

早日女穴中残存的精液已被刘稷清理干净,却仍因此前荒淫无度而通红肿胀,双唇前头的赤玉肉珠昂首挺起,在那时断时续的厮磨中伶仃地哆嗦着,似是朱椒不胜酒力,时不时泻出一股融化琼脂般的黏滑阴液来。

卢煦池心下一凛。他深知这帝都诏狱暗箭诸多,此前那张不成形的网漏洞百出,无论被什么挑拨一番,都有可能偏离原地。此时若是再让那淫毒侵占自己的意识,后果不堪设想。

虽是这么想着,当身下那稍稍发热的女蕊嘤咛着吸饱淫意、恳求粗壮物什穿刺进来时,他却仍然被这升腾而起的痒意蒸得胸口闷痛、满头虚汗,一声低低媚吟就要脱弦而出,被他紧紧攫住无名指节,嘎达一声,左手指骨竟就这么生生被掰断了!

冷汗骤然沁出全身,暴雨一般将那野鬼般绵延不去的淫欲浇了个半灭。

卢煦池眼前发黑,甚至未曾注意石梯间的脚步声,直到任羲阙开了口,才浑身震悚地僵在石榻上。

任羲阙曾在心中描画过万千将卢煦池剜骨啖肉的法子,诛杀九族过于果断,刖宫鸩椎却摧不毁人心,思来想去,却没个结果。直到真正见到这人,直对上那双眼,他那些起伏的恨意,才寻得到一条渠来。

卢煦池挣扎着并起双腿,却被那麻绳锢得紧紧不得动弹,绝望之下只能转过头去,以嶙峋凸起的脊骨对着任羲阙。

任羲阙最看不得他那勉强又冤枉的样子,此时倒压住戾气,扯出一个不明不暗的笑来:“自己请命被押解回都,此时却一副饱受屈枉的样子来,你这是做给谁看?”

他见卢煦池不答话,一把扳开那双竭力弯成弹弓口似的双腿,摸到那腿间洇得足够拧出水来的裆口,当即笑道:“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现在这么不经肏了。”

卢煦池下身被毫不留情地蹂躏着,耻辱地浑身发抖,腿间那吸饱了淫欲却无处可泻的花唇却没出息地蠕动着,颤悠地含羞吐出一汪蛋清一般的凝露来,被粗糙的囚服一挡,直直反向喷到雪白臀缝之间去!

他脸色煞白,身体被那麻绳紧紧捆着,甚至连脸都无所遁形,只被任羲阙的大手紧紧拧着,硬生生掰到胸口的位置。

卢煦池寒症未愈,身体仍虚,被这样一折腾,胸口闷胀,猛然咳嗽起来。

任羲阙眼中戾气稍有踟蹰,下一秒却兀自阴鸷起来,毫不留情地挥手撕下那麻布囚裤!

玉白的臀瓣被猛然抽出的囚裤布料一摩擦,像被扇了一巴掌似的,微微起伏晃荡着,乍看下去,竟像是那宫廷凝玉糕一般白中嵌红,软中裹芯,在失却了夜炉的料峭寒意中,细细打着颤。

卢煦池早已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任羲阙却因这万念俱灰的神色而抖擞昂然起来,往复一切积恨仿佛就在这凌辱中抬了头,又被这股股耻辱的淫液泡得软胀,滞在心中。

任羲阙沉着脸,将那婴儿大小的麻绳死死按进卢煦池张阖不断的淫穴中,只见卢煦池浑身抽了气一般蓦地瘫软下来,紧闭着的眼睛不受控地半睁开来,盈盈地蓄满了泪水,循着这汪水望去,却不见杨柳,只见落花。

玛瑙软玉一般的贝肉在这粗糙麻绳的碾磨下,咕吱咕吱地涌出水来。卢煦池的后颈被任羲阙狠狠锢着,被迫以一种囚奴一般的畸态,望向自己在那粗长淫具下不断辗转的嫩红穴肉,看着腿间稀疏的毛发被那坨澄红牡蛎抹得黏腻油亮,看着自己在任羲阙的目光下,像是泛出腐气的娼妓一般,冷汗淋漓地娇喘着、淫啼着。

“这样就喷了?”任羲阙轻声细语道,那语气似是与挚爱厮磨于床第之间一般喑哑宛转,“你这淫贝,这些年,被多少人肏弄过了?”

卢煦池绝望地闭上了眼。

“被多少人弄得喷了?你一天离开男人物什,还活得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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