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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甜肉 掰穴乘骑自茎肏肉唇揉捏花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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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个礼物……如何?”

任羲阙脑中的欲望在那唇舌拙拙闯进的一霎那,便酥麻地传遍了全身,连脑中微渺的经络末端都被这软热舌尖挑起了滚烫的情热。

他心跳砰砰作响,脑中山崩般轰鸣,只听得卢煦池带点黏意的“礼物”二字,便情不自禁,打横抱起他来,直走向榻上!

将人放下时,却是轻手轻脚的。卢煦池只着了一层青纱,隔着软纱都能触到十八岁青年细软温热的皮肤。这皮肤上覆着薄薄一层肌肉,在任羲阙手掌触碰下,抖翼般不安地微颤着,连带双腿也无助地簌簌发抖。

任羲阙强抑下脑中昏沉的热意,俯身扒开卢煦池的双腿。莹白的大腿也因紧张而附上了丝丝汗意,在浅淡月光下,如同帛丝未褪一般泛着柔光。少年腿间的玉茎软软垂着,不安地遮掩了双腿下方,只露出了些隐约的粉色水光来。

任羲阙从未见过其他人的男物,却觉得卢煦池腿间这粉嘟嘟的小东西可爱,便两指握住,徐徐揉捻起来。这玉茎本是软塌塌地垂着,随着他的捻弄而抬起头来,铃口渗出了点清液,缱绻地挂在玉柱周围,将这柱身染得湿漉漉的。

“嗯……嗯……要……”卢煦池不耐地轻哼起来,他虽已十八,声音早已变得清澈沉稳,此时却蒙一层春雾,尾音轻颤婉转,每轻哼一下,都似是要带出一股水意。

他的双腿已无力地大敞开。

双儿身体本来就柔软,四年习武,日日晨练使得这副腰肢大腿愈发柔韧,轻松地被任羲阙扳到了两边,用自个儿膝盖顶着,好让羞于面世的花唇无所遁形。

玉茎愈是抬了头,花唇便越发缺了遮掩,顺着任羲阙打着圈儿捻弄茎头,两片粉色小唇便也似蚌肉一般,羞涩地蠕动着,自个儿挤出了点褶皱,又被这层层娇嫩细腻的瓣片吞噬得平平整整。唇间是颜色更深的绛红,中间匿着一条肉道。肉茎柱头每被任羲阙揉捏一次,肉道就呛水似的吐出一股晶莹来。

卢煦池早已受不住这样的挑拨,轻声哼吟,辗转着挺俏白嫩的臀瓣;那臀瓣被身下床单一磨,便也受了刺激,菊穴褶皱缩紧又张阖,吐出晶莹的蜜汁来,倏地在床单上蓄了浅浅一小滩淫水。

“求求……啊……羲阙……给我……嗯……殿下……给……”

他渴得不行,身下小穴的空洞漫漫延到了大腿根部。女穴中流出的淫水让贝肉浸了凉,不禁轻轻颤地相互碾磨起来。他羞于将手指插入水穴自渎,却实在是渴得忍不住,仿佛十八年储藏的水都一股脑儿流出来了一般,只得无助地绞紧臀瓣,怯怯地将手伸进大腿根部,学着任羲阙的样子,揉捏着根部软腻的白肉。

“嗯……羲阙……求求你……痒……”

任羲阙身下已坚硬滚烫,那物什青筋暴起,肿胀得发紫。但少年并非善茬,见得此状,恶劣心思骤起,一把攥住卢煦池揉捏腿根的手腕,欺身低声道:“求我什么?”

“嗯……嗯~痒…好渴……求…求你……”

“嗯?”任羲阙停下了揉捏他阴茎的动作,拇指一转,将那晶亮玉茎向下凹去,直直插入卢煦池张阖吐水的女穴中!

“啊……啊……不要,痒……”卢煦池惊叫出声,这声音甫一出口,便带了哽咽。他眼角被欺负得通红,背部无力地拱起,臀部不知廉耻地在金丝蝶衣绸帛上来回蹭弄,似乎这丝帛便是任羲阙的手掌,在他臀部敏感的皮肤上摩挲一般。

“镜涟兄……”任羲阙俯身亲嘬着卢煦池缀着微微汗意的脸颊:“镜涟兄……自己肏自己,也会痒么?”

“呜呜……”卢煦池已被情欲折磨得哭了出来,小蚌还未等到粗大物事进来,便痉挛地喷了水。他像溺水之人一般无助地攥紧了任羲阙的袖子,臀部也不耐地往任羲阙裤子上蹭,不一会儿便蹭得一片湿滑。

任羲阙一把捏住卢煦池的腰身,人一翻身躺到了榻上去,锢着卢煦池的两条腿,逼迫他坐在自己身上!那小穴被按在他的肚脐上方,很快将那片丝帛染得湿了。

束发之日,坏人便做到底罢。任羲阙狠狠地想着,支起自己青筋暴起粗长发紫的男根,半哄半撒娇道:“镜涟兄……今日本王是寿星,你这礼物要送,便从头送到尾来,自己上,好么?”

那声“好么”却也沾了点水意,尾音微微向上挑,一下将卢煦池的心给挑软了。

他一面觉得委屈,一面觉得羞耻,却禁不住这样的邀约,也不忍让任羲阙失望,只得咬着下唇撑起身来。

身体与双腿软得撑不住,一起身,便失却了平衡,双腿大敞地重重坐下,花唇与红蒂直直磨到了锦帛上,哗啦喷出一小股淫水来。任羲阙粗喘一声,红着眼道:“乖……哥哥乖,自己起来,扒开小逼,坐到弟弟身上来……”

这声“哥哥”未免过于不合理数,卢煦池被这称呼吓得浑身一惊,绵绵地瞪了少年皇子一眼,却也来不及阻止。身下痒意随着淅沥沥的汁水愈发严重,他强撑着身体,颤颤悠悠地坐上了那高擎的紫柱,而腿根却麻痒湿滑地支撑不住,瞬间抵着那粗柱直直跌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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