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虐肉 拳交女穴尿血、银瓣花球刑虐(2 / 2)
一般绝望地挣扎起来,肉道觳觫着,试图将那拳头尺寸的银球推出体外,却因不敌外力而无济于事,只在凹凸银纹的挤压下浮起阵阵酥麻,腿间一酸一热,便泄出一股清澈滑腻的淫浆。
任羲阙手握成拳,推搡那银球入了甬道,下一刻,却被蝡动的湿热红肉包裹住,哀哀缩着唇口,痉挛地将层层糜红的蚌缘推出,簇起道道红波,掩住幽幽银光。
平坦的小腹却被这拳头大小的物什撑出了一片凸起,支棱在软毛稀疏布着的阴阜上方,随着任羲阙拳头探入而逐渐向肚脐处攀去。
“停……停下来……”卢煦池颤声央求道,那银球已碾到了狭窄的肉壶口,松松地在那壶口前怼着,随着任羲阙的动作,下一秒仿佛就欲冲破那肉闸,直直遁入子宫去!
任羲阙充耳不闻,任由卢煦池绝望地挣动着,裸露的腰背在干草碎石间勒出一片淤痕来。直到那银球被挤压在肉螺口间,无法向前一步,这才缓缓停住。
他抽出裹了一层晶莹淫汁的拳头,又拾起银球外头的纤长剪柄,四指一握,球体内里交错的铁丝在被那剪柄一牵引,银瓣登时大开,撑起甬道内殷红的软肉,推向四面八方!
卢煦池嘶哑地惨叫起来,身下软肉经不起这样粗暴的拉拽,迅速充血成深红色,随着任羲阙指力下压,逐渐被撕扯得变了形,循着阴暗烛光看去,闭合不拢的阴户中,一颗镂空大张的银球嚼弄扯拽着濡湿的酡肉。层层嫩贝被挤压得变了形,哀哀渗出点水来,昏黄光线下,似是泣血一般。
“这就不行了?”任羲阙绕了手指,在阴户前细细观察片刻,见那软肉只是充血,却未被撕裂,便平静道:“你知道,羲昌十三年来,是废止了阴刑的。凡是椓刑、球刑、夹乳、锁阴……皆为所废。你倒是这十三年来,第一个用上的。”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过花唇上方红肿发亮的阴蒂,手势旖旎如十五年前二人初次媾合一般,语气亦幽幽如水:“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卢煦池在剧痛中双眼昏花,左胸隐隐做梗,似是有呃逆之意将要涌出。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带了血腥气的涎水,猝然闭上双眼,似是已经感知到什么一般,只觉无尽凄沧悲凉。
“当年,母后蒙冤下诏狱。这些刑罚,都是她一一所受过的。史料记载,元钦皇后鲁氏因病去世。”他一字一句清晰道:“不是因病去世,是因刑。”
“她一生以善待人,从未恃权弄宠。生平做过的最大错事,就是发了善心,招你入麾!”任羲阙猛然起身,将卢煦池双腿掰到最外,狠狠将那银球剪柄握至最底!银球外翼乍然被撑起,带着皮肉乍然撕开的声音,连疲软肉柱都连带着震颤了一瞬,在卢煦池的哀叫中,滋出暗红的血线!
任羲阙脑中熊熊焚烧的怒火却一下被这血线给浇成一片青烟。只见那肉茎很快暗淡了下来,茎头垂悬着,股栗着打了几个痛苦的尿颤,随后泄下淅淅沥沥的一串血珠。
“陛下,这阳物见血,多见于肾气受损,可为大碍……”陈公公寻缝插针道,“需要奴才宣太医么?”
任羲阙言不入耳,上前掐起卢煦池下颌,见人已经面色泛青,冷汗遍布,触手一探额角滚烫,心下一跳,厉声问道:“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卢煦池抬起眼皮,昏花中只能看到朦胧的身影。胸口窒着一片稠厚的血气,他竭力开口,想说一句对不起,启唇却只涌出了一汪血。
任羲阙脑中轰然一震,什么东西顷塌了一般,携着那些未发泄出的恨意,统统被这一大口血抹得面目全非。
他愣愣上前抹着那抹血,却越抹越多似的,随着卢煦池断断续续的呛咳涌出唇齿间,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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