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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肉 蒙眼嘬阴阜疏蛊喷薄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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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将四周搜了个遍。

禁卫长四处梭巡,倏尔闻及马车声音,当即敛兵,数百支弓箭直对那辆从侧门坊外缓缓驶出的马车。

“来者何人?不知道今儿个陛下下诏,无人能出陵裕城么?”

林英达从那马车中露出个笑脸:“李统领辛苦了,大晚上的还为朝廷殚尽心力,可是有什么事儿发生?”

禁卫长见是林英达,不由得放缓语气:“陛下遇刺,贼人藏匿于此,属下正领兵搜查。”

“那可真是不巧了,我这批帛子……”林英达压下声音,“本是要急运至璩州岳林府上的…… 道是那府上千金的赠礼……鲁国公喜爱这没过门儿的儿媳妇,可是喜爱地紧呢。”

禁卫长一介武人,说不出好听话,却也不愿因这事儿与林英达闹不悦。踌躇半晌,掀开车厢做做样子后,便皮笑肉不笑地行了个礼,示意林英达出城。

马车行至城外十里地才停下。林英达也不多言,招呼了一匹好马,便对二人颔首道:“友人托奴才送二位一程,奴才还有事务在身,便先行告辞了。”

纪元策与卢煦池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却知他不会说出友人的名字,便也干脆不过问。虽预感不祥,但二人此时手无寸铁,卢煦池又身负伤病,返回城中已不太可能,只得先走再说。

天边溶了一袭白光,远处山峦尽头,一片飞鸟掠起,抖落无尽秋霜。

纪元策与卢煦池同乘一马,扬鞭疾行了整整两个时辰。直到青山逶迤引入碧水,身后陵裕城门已被掩在重重树林之中,才循得一处山洞,歇息下来。

“村里酒肆不太安全,咱们在这儿休息吧。”

纪元策翻身下马,见卢煦池没有动作,顿觉不妙,赶忙上前探了探他的额间。

卢煦池本是靠着纪元策的背部硬撑,此时缺了依靠,便摇摇晃晃地顺着马背软下。

鬓间触手滚烫。纪元策原以为是发烧,但周遭没有药物,只得用了土方子揉搓卢煦池的四肢。揉搓一阵,却愈发觉得不对劲。

怀中的人意识恍惚,胸膛肩膀一片红紫,山风吹过便浮起了些细浅的鸡皮疙瘩。纪元策每运力揉搓一次,他就挛缩着颤动一分。

荒郊野岭,发烧或是中毒,都极度麻烦。腕间脉象羸弱凌乱,纪元策这二流子赤脚医生也摸不出个所以然来,见他颤抖,忙将人抱在怀里。又脱了自己的衣服裹在他身上。增衣增到一半,却发现不是这回事。

卢煦池双眼微阖,睫毛却被冷汗濡湿,透出些盈盈水汽。胸口肩膀红紫未褪,又裹上一层薄红,浑身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向前佝偻着,双腿绞紧,颤若枯叶。腿间布料凌乱处,一抹暗渍正徐徐洇开来。布料内里裹着水源一般,很快便兜当不住,汩汩滴到土地上。

纪元策手上动作停了一瞬,倏尔明白了些什么似的,沉脸剥开卢煦池的裤子。

卢煦池意识昏沉,却也知道羞耻,蜷着身子绞紧双腿,不让人看。腿间却已滑腻不堪,纵使费了力气攒紧双腿,却打滑似的无法并拢来。

“没事……师兄,煦池……让我看看。”纪元策安慰小孩似的,一边轻轻按揉他滚烫的额间,一边温柔地扳开腿来。两条腿本就绞不紧,里头红肉受了淫蛊魅惑,满盈了渴意,见了风又觉着冷,瑟缩着吐出一汪淫液来,将纪元策大腿打湿了。

身下温热酥痒如万千蛊虫钻心,卢煦池勉强睁眼,恍惚中却仍留一丝清醒。模糊视线中瞧见了纪元策,心下一凉,又绝望地重新绞紧了双腿,任由那腿间阴花被情欲折腾得不堪一击,都不肯再将这孽障公诸于同门眼前。

纪元策见他怅惘,便也不逼他,只徐徐在他的额间、颈间轻轻按揉,力道较之旖旎,更为遒劲一些。按压的尽是些通淤解乏的穴位,不久后,卢煦池筋骨果真软了下来,拧紧的眉毛也逐渐舒缓。

纪元策甫一喘气,却见卢煦池呼吸骤急,水汽升腾,热气软软喷到纪元策脖颈之间,咽末鼻间还带了些央求一般的软吟。他似乎竭力按捺,却仍很快升至极限,双腿受不住一般凄惨地向上寻求热意,嘴唇却被咬出淤痕,额间被这一冷一热折磨得汗水淋漓。

“哪里难受?”纪元策低声道,手指试探似的在腿间穴位处压按着。

好容易撑住的最后一点清明却在这压按中陡然被扯断!卢煦池怆然哽咽了一声,全身烫得发红,在无边无际巨浪般的情欲中无处可逃,只得全身缩成虾米状,臀部却无力轻颤着,淫水一波波涌出,须臾,整个山洞便氤氲起咸腥之味。

翰牟西汴皆处南方,乡野密林间不乏阴毒猎奇的蛊术。蛊之阴,在于其贪瘾性。心性越坚强、越是运力逼蛊抑毒的人,反而越容易遭其反噬。纪元策深谙其道,便也顾不得卢煦池绝望的抵抗,就着打横抱起的姿势,将他一只腿抬至自己肩上,另一只腿向外扳去。

筋骨刚得以疏松,被情欲一蒸,更是柔韧得很。一抬一扳,粉荔一般的嫩肉便被抬至半空中,无所遁形。卢煦池挣扎着转头不愿去看,腰腿却酸软无力,只得顺从地遂了纪元策的动作,上下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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