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抠挖淫液竹林野合(2 / 2)
,快意在小腹之中裹起小团暖流,缠绵温柔地吻着腿间,连带着卢煦池腰背都支撑不住,抽骨似的向地上瘫去。
纪元策呼吸也渐沉,见卢煦池难得地放浪自渎,不停伸手抠挖自己汁水涟涟的下身,便猜到他心底有事。他沉默地抬起卢煦池双腿,让玉白大腿间的粉穴暴露在浣花一般的月影下,在满盈水意的阴蚌中挖了一指淫水,抹在花穴两边的鼓苞处。
囊袋被揉捏得有些疼,却又被暖湿的麻痒盖过。卢煦池喘着气,断续哼吟起来,手腕却被纪元策捉了,覆在肉腻阴囊两旁:“自己弄。”
纪元策说罢,两手环紧卢煦池腰际,低喘着挺身连根尽没。茎柱不住地摩擦着内壁,带起一波又一波的淫水,连花萼下头的囊袋都被淹得湿答答的。卢煦池疼得发麻,麻得舒爽,一次次碾磨交合将神经末梢都挑拨得绵软如泥。他脑中昏沉,却仍混沌地意识到,纪元策不大高兴了。
师弟小时虽然顽皮,为人处事却风轻云淡。从未发过火,也从未落过泪。实在是愤懑难平时,顶多敛了笑容,移开目光。这样隐忍的、泄愤一般的捣弄侵犯实属罕见。
卢煦池很快猜到了原因,十有八九与这翰牟借兵有关。一路上,纪元策态度暧昧,显然是对连年征战厌恶有余。
他心中有数,却也不多言语,只紧紧扳住纪元策的背部,任对方沉默地深深捣入,每一下抽插都溅起滚烫的水液,贯穿阴蕊,直笃花心,严丝合缝地将喷薄而出的溃流堵住,在酸胀的快意中徐徐拔出,叫阴庭颤慑地破闸涌流。
卢煦池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来,前后欲潮夹击,溺得他眼前发白,近乎窒息,他却不愿哼叫出声来。
两人在这沉默的性事中,孩童一般地赌着劲。像是两座雨露霖霖的蛮山,谁也不肯先开口,开口了,仿佛立场的堤坝就会立马溃决似的。
卢煦池不开口,纪元策是坚决不会妥协的。只俯身一点点将卢煦池下腹的白液舔舐干净,舌头在皮肤上一寸寸地舔弄,很快又见那垂软的茎首微微抬头。
卢煦池先妥协了。他低喘着抚过纪元策肩头的旧疤,轻声问道:“疼不疼?”
纪元策讶异于他如此轻易的迁就,摇摇头,擦拭掉卢煦池额角的汗:“早就不疼了。”
说罢朝卢煦池胸口示意:“你的伤,还疼么?”第一次床事时,他就注意到了那个伤口,像是深深剜入肉,剃了骨,又胡乱缝合上的伤口,久而久之已经痊愈,疤痕却凹进肉里,只剩薄薄皮肤与肋骨相连,映在光洁莹润的胸口,显得尤为森然可怖。
卢煦池清淡地说,“一直在疼。”
纪元策没应声,只俯身轻吻那处伤疤。
二人在一起半月与余,从肢体厮磨渐生情意,又在这场沉默的性事中逐逐疏离,像是长河横贯两座沉山似的。
歇息许久,直至夜色更深,纪元策才开口道:“回我那儿吧,那国王今晚指不定要去你那。”
卢煦池虽觉得不妥,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二人向着竹林外走去,竹林边有一凉亭,灯火阑珊处,两个人影正对坐着谈天。
纪元策与卢煦池交换了眼色,侧身闪入暗影中。
只见一人抬头道:“此前那批军需粮草,可有劳贡麟兄了。”
话甫一出,卢煦池脸色猝然大变!
那人侧脸在月光下轮廓清明,竟是昶厦的朱檐碧!
转头望去纪元策,却见他也目光愕然,直直盯着朱檐碧旁的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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