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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强制肉 捆绑掼穴 双膝轧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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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有他才能完整地尝到这般滋味。

他抹了一把唇间的鲜血,低笑道:“爹爹,我好痛。”

卢煦池早已闭上双眼。脸颊如冰湖残雪般青白莹腻。眉眼似湖边枯柳,凛冽惶然。

这幅模样让任葭想起了半年前的野外。当时,他还是个满口英雄正义的野孩子。英雄又如何?英雄也做旖梦,英雄也有意中人。

……英雄也好,天理伦常也罢,在床榻上,都不再做数了。

他身下阳物早已高高涨起,少年性欲及至顶峰,虬结肉筋蟠在茎身,随着血管膨胀而突突乱跳,形状与尺寸都颇为可怖

他俯身咬了一口卢煦池敞露在外的乳珠,只觉得胸前一片坚硬瘦削,便轻声问道:“爹爹……我吃过这里的奶么?”

感受到卢煦池身体一滞,便生出一丝隐秘的快意来,扶着男根在卢煦池肚脐上方,撒娇似的轻轻蹭弄着:“爹爹,我想要你。”

卢煦池又绝望地挣扎起来,赤裸在外的手肘脚踝因寒意与羞愤而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在绸缎之间蹭弄出大片红痕。他猝然瞪向蓄势待发的少年,复而又咬紧牙关转过头去。

“爹爹,我可以要你么?”

突然,穴间鲍肉被猝不及防地大力掼开,小穴内壁被入侵得酸涩刺痛。几乎不给卢煦池喘息的时间。任葭粗喘着气长驱直入,狠狠顶入腿间穴内,将阴瓣撑得平滑发白。囊袋清脆地击打着两腿间的白腻嫩肉,未及干涸的淫水被舂起白沫,结在光亮耻毛间隙,在反复漫长的顶弄下,被贪婪的花唇徐徐嘬进肉甬中。

太舒爽了。

任葭被这样淫秽的、罔顾伦常的快感敲击得近乎发疯,他的肉茎胀成无以复加的程度,每一次深深顶撞碾磨,都像是要将高热阴唇内的花蕊剥夺下来似的,熨帖得直叫他双眼酸涩。这样粗暴的、重复的动作仿佛一只玄钩,将他那些隐蔽在少年豪情、凛然正义深处的兽性钩拽出来,在情欲的瘴雾中,淹没了最后一丝悔意。

任葭曲起膝盖,触及卢煦池腿间软软垂落的囊袋。囊袋被任葭硕大的阴茎挤到腿侧软肉上,触及只觉得一片湿软滑腻。再往里探伸,只感到卢煦池浑身猛然僵硬,一大泡淫液挤出,拍打在任葭膝盖上。

“爹爹,舒不舒服?”

任葭柔声问道。他满意而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父亲——自己的亲生爹爹,已经在这天谴一般的情事中,被自己狠狠地榨取出了泥泞的快意。

爹爹是我的,他俯身噬咬卢煦池凹凸的、震颤的锁骨,疯狂地窃喜着。

卢煦池在这样激烈的撞击捣弄中逐渐失去挣扎的欲望,只恐惧羞耻地浑身颤抖。他全身绷紧,骨骼筋肉峋然凸起,在苍白肌肤上投下珞珞阴影,自上而下望去竟是瘦削得瘆人的模样。

任葭在火热紧致中到达高潮。脑中迸发出排山倒海的快意,似是澎湃海浪惊起山巅,又像滔天赤火燃尽云梯。

白浊断续射了许久,他才粗喘着停下。只见卢煦池竭力转头,颈间青筋暴起,全身冷汗淋漓地附在微微泛粉的皮肤上。

他的眼睫沾水,分辨不清是汗还是泪,簌簌害着寒。胸口起初是上下起伏的,一逢任葭使了力,便骤然停住,半晌,才像是布袋被划开似的,无力瘪下。

“爹爹……”任葭又嗷了一声,却是像小猫偷了腥一般,带了些得逞的俏皮来。他紧紧抱住卢煦池的腰,将脑袋贴在微微下凹的小腹间,摩挲着高高凸起的髋骨:“爹爹,我爱你。”

过了好一阵,他才起身,双膝轧在卢煦池大张的大腿根上,将卢煦池私处旁的骨骼撑成满弓的形状,伸出二指在花穴两瓣间不停搅动。

卢煦池身体冰凉,阴唇却仍是温热的,被半涸的淫水糊得粘稠不堪,搅动时如同封了浆糊。未过须臾,女蚌间隙便急不可耐地开始蠕动吐水,一波一波的清液涌出阴瓣,将身下绛绡染得濡湿一片。

任葭四指合并,在小穴中搅动曲转一阵,复而抽出。黏浆在指尖与花唇边缘恋恋不舍,抻成垂坠的淫丝,直到任葭将那双手搁到淌血的唇际,才复而落下,在少年胸口洇下一道隐晦的湿痕。

淫水温暖润滑,拂过唇际时,只令任葭感到一阵湿柔。他略微施力,在刺痛中挤出一滴血液,混杂着热意未消的淫液,向卢煦池唇间喂去。

意料之内地,卢煦池倦极地侧过头去,无声无息地拒绝了这样耻辱的喂食。湿淋淋的发丝散落在绸缎之间,絮絮黏在面庞上,黑白交错,宛如溯洄至人间的艳鬼。

任葭却不依不饶,又伸下手去抠挖淫液,混杂了更多唇间鲜血,又向卢煦池口中探去:“爹爹……”他兴奋地撒娇道:“这是我们……我们一起的东西。”

说着又咧嘴笑了,俯身舔弄卢煦池的眼皮,逼他抬眼望向自己。

他的眼尾微翘,鼻梁高挺、眉目清晰,笑起来几乎与任羲阙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段孽情产下一个孽种,卢煦池闭眼欲哭,心中又觉得荒唐可悲,猛然张口,集中了最后一点力气,绷紧牙关,狠狠向任葭手指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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