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揪蒂潮吹宿敌密会(2 / 3)
样一缩,任葭被铁链所牵引的右手便被拽到卢煦池腿间,正正捣入腿间淌涎的花唇之中!
周身蠢蠢欲动的淫欲几乎瞬间便被这骨节分明的手指撩拨起来,馋动着的花穴唇口先于主人,急不可耐地攀上了任葭的关节,泛着湿意地在拳骨凹凸处吮吸嘬含,吐出稠滑腥臊的淫液,将少年的右手浸得湿漉漉的。
“爹爹……你帮帮我……”任葭下身涨得生痛,声音中都带了些央求的味道:“孩儿也帮爹爹……如何?”说着,贴着卢煦池花穴的指节款款摆动,寻得鲍肉之间的那一肿胀肉豆,不怀好意又俨然无意地揪了一下。
卢煦池骤然倒气,穴里酸得发涨,淫水宛若化成阴火一般,热燎火烧得蒸着他的腿间,肉蒂携着层层花蕊,扭捏地喷出一股淫水,“哗啦”一声浇到任葭手背上。
他脸色霎时浮出一绺嫣红,却瞬间又消退了尽,喘息未结便骤然被压在喉中。
“爹爹?”任葭犹疑道,“……爹爹,您不舒服?”
卢煦池面上神色被压制在一片惨白中,胸口跌宕起伏一阵,上身微微摇晃。
“爹爹……”任葭心生不妙,却也顾不得其他,忙上前扶住卢煦池:“怎么回事……”
卢煦池晕眩得坐立不住,摇晃片刻,终于压制不住心中烦恶,伏在床沿呕出了一口带着血丝的胃液。
“爹爹!!”
陵裕城内。
“陛下,是否召大理寺吴大人入宫?”
任羲阙披衣起身,摆了摆手:“传下话去切莫声张,搜身直接将人带去益殳殿,只留御前十二卫便是。”
陈公公骇然:“陛下,万万不可!如今可不似往常……刘稷逃至西北,未得消息;南北都有蛮夷扰攘;城内安静得过了头……咱可不知那孽贼图些什么阴谋……留得此人,若他有异心,后果不堪……”
话未说完,便被皇帝打断道:“人在牢中关了七天七夜,周身无物、太医也去验了毒。以他的身手,倘若要杀朕,趁夜晚潜入宫来便是,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十有八九是有话可谈罢了。”
任羲阙披上常衣,经过紫檀描金奏案时,瞥了一眼大漳军阵图,又低声问道:“西北可有消息?”
陈公公道:“并无消息,奏折都尽数收至陛下手中,”
“谭文也没有消息?”
陈公公又摇摇头:“那林英达前几日却是逮到了,只是……”犹豫一阵,又深知任羲阙不乐得人卖关子,便沉沉道:“只是,唇舌俱割,眼盲耳聋,四肢皆被砍断……已经没有人样了。”说着不忍嗟叹:“到这副田地,若要灭口,为何不直接杀了便是?奴才从来不知,刘稷可是这般狠毒。”
“为政以德,齐之以刑;这小儿都背过的东西,刘稷却不愿遵循,还指望着什么夺权篡位?”任羲阙嗤笑一声,摆摆手道:“先将人带去罢。斟茶备席,镣铐先别摘了。”
益殳殿原是元钦帝亲祭前,阅览朝拜祝文之地。及至任羲阙继位,便改造成了召见官员、会见外使之殿。
及至子时,纪元策便被押解之殿外。他的双眼被紧紧蒙住,周围一十二名禁卫环绕,四名未执刀枪,另外八名却是全副武装,戒备森严。
任羲阙问:“搜过身了?”
禁军统领上前一步,道:“回陛下,已搜过了。”
任羲阙点点头:“你们在殿外等着罢。”
琉璃灯光下,纪元策双手被锢至身后,见了任羲阙,并未行大礼,只是单膝跪地,低声道:“见过陛下。”
任羲阙不答话,详明地观察纪元策。金箔一般的光线下,纪元策脸色略微憔悴,身着单薄囚衣,人却站得笔直。
“纪元策,前汴死枢卧底,劫持死囚逃离陵裕。那日之后,你们二人逃至南部深涧,此后便杳无音讯。”任羲阙倒了一杯茶,放置纪元策身前,却无解铐之意:“这次一人回宫,意欲何为?”
纪元策道:“草民此行只为谏言。如今,刘稷与翰牟沆瀣一气,图谋借前汴残党之手,图谋进军,意欲先夺璩口凤州高地,待破春时,凿堰决堤。陛下此前看过璩公河,想必也知道,旧时漳汴边境,雨水丰沛,山洪多发,这两年本就是灾年,这一引洪,不晓得又要多出多少饿殍。”
任羲阙静静听着,手上把玩着桌上的青花压手杯,目光却是凛凛发光,钻进虚空中似的。许久才开口道:“你是前汴子民,此刻正逢大漳兵力疲软,此事若是一成,官衔军衔尽有你挑的。为何偏要跟朕说这事情?”
“陛下可知道死枢处之源?”
任羲阙似笑非笑:“朕以为,这细作坊当年已被朕尽数踏平,几乎不留得活口了。”
纪元策声音中便也带了一些笑意:“还是留得一些人的。”
见任羲阙挑了挑眉毛,便接着说道:“死枢处乃西汴先皇在鳐山之战后,为筹得卧底与死士为西汴传递消息,遂成立的。私下选拔天赋异禀的小儿,为保其忠义,兵道院廖余冰等人甚至秘密弑其父母家人,假借救赎之名,揠得其忠贞不渝。成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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