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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肉渣 孕中自渎床檐撞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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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卿走后,鲁端止上前沉声道:“陛下。”

任羲阙此席喝了不少酒,面颊已然升腾得微红:“看出谁有异心了么?”

鲁端止道:“宴中殿后捉了一个偷听小徒,是余大人的人……”

任羲阙揉了揉眉心:“那便处理掉吧。”

鲁端止应了声,须臾又道:“陛下……坊间近日有所传言……倒是对我们有些利处。”

“传了些什么?”

“坊间传道……陛下已有子嗣,来年便可落地。虽不知是哪位嫔妃所生……但至少是近年来唯一的圣天之后……”

任羲阙揉眉动作停顿一瞬,摆摆手:“无稽之谈,破了这谣言吧。”

“恕老臣直言……历年来,有子便可大赦天下,在这个关键时候,这消息对圣上立下天威,可是大大有利啊!”

任羲阙轻笑一声:“有利的谣言,终归也会破了的。倒不如不传为好。”说罢叹了口气:“舅公也下去休息吧,这段日子,辛苦舅公了。”

月色洒在残雪之上。

本该回到玉鸾殿中休息,任羲阙兀自想着鲁端止的那番话,一走神,转眼却到了偏殿门外。他一愣神,回头只见陈公公欲言又止,便摆摆手道:“公公自个儿回殿里吧,朕去里面看看。”

说着推开了门。

殿内并未点灯,漆黑一片中,只听得隐约粘稠的水声,混杂着湿浊的吐息声音。那喘息被拉得很长,宛若嘶哑病猫吟叫,尾音随着愈发急促的水声逐渐拔高,未至顶峰,却又生生压抑下来,只剩些夹杂痛楚愉悦的叹息。

这夹杂着水声的呻吟随着轻叩的门框响动,猝然停止。须臾,才听卢煦池压住喘息,微微颤抖道:“陛下?”

任羲阙未答话,先去床头点了烛灯。自从卢煦池伤势好转后,他已经一周没进卢煦池寝间,一为避嫌,二为避情。避来避去,却还是来了。

烛火一亮,卢煦池脸颊上的潮红薄汗便显得一清二楚了。他的眼中覆着一层水意,嘴唇被热意烤得干燥起皮,却微泛青白。他拱了拱身体,蜷起双腿掩在衾下,汩汩水声未尽,从微颤的薄衾下透出。

任羲阙听那水意,突然想起刘太医曾说道,双儿在孕中淫欲甚涨,急需疏解,否则如百蛊挠心,夜不能寐。

酒意上涌,他脑中一热,便坐到榻边,抵住卢煦池几欲后退的双腿:“想要了?”

卢煦池哑声道:“只是孕中反应而已,罪人自行纾解便是……不劳烦陛下费心。”

任羲阙眉心胀痛,蹙眉道:“靠你这双指,自行可纾解得够?”见卢煦池并未答话,脸色有些发青,心下又是一软,道:“殿内没备玉势?”

卢煦池只觉得体内春意泛滥,淫水潺潺顺着蚌肉淌至腿间缝隙,瘙痒空虚难耐。他不住低低喘息,过了一会儿才答:“太医道…三个月前切勿深入,否则对胎儿不利。”

任羲阙闻言不语,二人相对静默了一阵。

听得卢煦池呼吸湿浊,吐息愈发迟钝,连尾音都带上颤抖的声音,任羲阙便知道他再是忍耐不住了,于是掀起薄衾,扳开卢煦池双腿。

甫一掰开,任羲阙却是一愣神。只见昏黄烛光下,卢煦池的小腹微弱地隆起,双腿仍是笔直清瘦的模样,腿间青红交错,阴茎软软垂在双腿之间,铃口却被洇得湿润油亮。

再往下一看,阴阜却是青紫一片,仿佛用钝器来回敲击揉搓,高高肿起,将蚌肉挤成瑟缩的模样。层叠肉瓣殷红如血,早已被蹂躏得失却了形状,瘫软在两片花萼中,泥泞不堪地滴淌着淫水。

任羲阙目光一凛,抬眼却看到了卢煦池被拴在床棂的手腕,料他走动不得,又断然不会开口求于外人,欲望难耐时,唯有床檐的紫檀木角能够缓解。

卢煦池伸手抢那被子不成,只得又缩了缩腿,低声道:“陛下喝了酒,早些回去休息吧。”

心中残存的旖旎此时已被汹涌的潮意覆去,只剩些徘徊于云端的尊严,教他在心中哀求任羲阙早些离去,好让他独自呆着,粗暴解决了这淫意。

任羲阙的双指却抚上卢煦池阜间,轻轻撑入二指:“疼不疼?”

卢煦池倒吸一口气,声音骤然带上一丝呜咽,好一阵子才将抽泣吞入喉中:“陛下。”

这声“陛下”便带上了十分警醒意味。

任羲阙仿佛没听到,又压了压那青紫纵横处:“自己拿床沿撞……你倒是对自己挺狠。”

卢煦池便不言语了,五指攥得发白,小穴却比人诚实,贪渴地冒出粘滑水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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