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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骑乘嘬精秋雨霏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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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羲阙喘息逐渐粗重,唇齿从卢煦池唇上挪下,又徐徐舔弄起他冰凉的耳垂,同时抻开二指,轻柔地钻入花唇窄缝之间,就着渗出的淫水浅浅打转。

感受到卢煦池的拒绝,任羲阙手上加了些力气,一手牢牢将人按在榻上,另一手仍是温柔至极地在穴内揉弄扩张:“就这一次了……乖。”

卢煦池周身一震,模糊中只见任羲阙望着自己,黢黑眼中少年炙热犹存。

他胸口酸涩,口中有话说不出,只点了点头。

任羲阙扶着自己已然肿胀高挺的阳物,翻起身体伏在卢煦池身上,高高扳起他的膝盖,借着粘稠淌出的淫液,在泥泞痉挛的花唇口碾磨一阵,复而徐徐贯入。

温热柔滑的肉穴细微地抽搐着挤出淫液,将蚌瓣染得油光发亮,随着阳物的抽动,沾到任羲阙硕大囊袋上,掼出啪啪脆响。

宫中虽有嫔妃佳人,皇帝近日却政事缠身,并未有机会纾解。此时只觉得这温热淫靡的感觉太过熟悉,淫靡腥气狡黠穿梭在指缝之间,与诸多回忆一同,遮掩在飞花处、酒盏中、月影下,一眨眼便捉不回,只能任它们离去了。

他脑中炙热,喘息粗重,死死扣住身下人骨骼凸起的肋间,攥着单薄皮肉,狠狠抽插。只觉得快意蒸至颅顶,逢上些夹杂锐痛的、难分难舍的酸涩,凝成热汗,一滴一滴地淌到身下人的眼皮上,仿佛哭了似的。

情欲逐渐蓄满精关,任羲阙身下被那抽搐的殷红小嘴紧紧吸着,只觉得酥麻从四肢百骸升起。

最后一次了,他怔怔地想,最后一次了。

正抽插得急切,却突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囊袋在卢煦池腿间拍出一片病态的艳红,肌肤相合时,那阴牝和小腹却仍是冰凉一片。

回过神来,只见身下的人不仅花唇抽搐,浑身上下竟都凉得像冰,不由自主地颤抖抽动着,手指无力地瘫在一旁,竟是连床单都攥不住了。

任羲阙心下大惊,情欲霎时被浇熄了大半,忙轻轻拍他的脸。

触手一片冰凉湿滑的冷汗,只见阴暗中,卢煦池双目紧闭,下颌紧紧咬合,一丝鲜血从唇间溢了出来。

任羲阙一时间魂魄都要被夺去,原地愣了好一阵,才抖着手扳开卢煦池下颌骨,见他只是将舌尖咬破,堪堪放下心来:“怎么回事……哪里难受?!”

卢煦池痛得迷迷糊糊,只觉得一根细锤狠狠敲打着阴部柔嫩处,每一下,都像是要将腹中血肉敲碎挖出。这般疼痛又弥漫到胸口肋间,一时只觉得自己身处炮口中,被火药来回碾轧。

这疼痛却过于熟悉,直让他心中蓦然一惊——险险吊了十五年的稻草,终于要断了。

卢煦池转过身去蜷成一团,任羲阙便也不敢催促,只得半跪在榻上帮他顺气。过了好一阵,卢煦池才停下颤抖,白着一张脸道:“没事……想起孩子罢了。”

任羲阙心中一痛,将他头发拨到额旁:“对不起。”

又道:“你不是说从前没去过家乡么……等你回了灵抚…朕给你安置个宅子,太医此前说,若是身体将养好了,再孕也不算难事……把这些年,该补的都补回来吧。”

烛火已经灭了,熹微晨光浑浊泛白,像是营中的稠粥,顺着袅袅炊烟溢进屋中。

卢煦池脸色青白暗淡,眼里却残存着星点夜光。

他低笑了一声:“好。”

说罢调整了呼吸,强压下体内阵痛,翻身压到任羲阙身上,掰开臀瓣,扶着那根挺拔的举物徐徐坐下,撑着手臂上下挺动腰身。

任羲阙起先担忧,之后见他神色无异,便也开始小心翼翼回应。火焰攀升时,却将一切抛之脑后了,混沌中,只顾迅疾地挺身抽插。情欲酣甚美酒,高潮来临前,他鬼迷心窍地扳起卢煦池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下去。

浓重的血腥气中,他也将自己的手臂抵到卢煦池面前:“给朕留个念想。”

卢煦池咬牙骑在任羲阙身上,仿佛狂澜中一叶扁舟,被疼痛和快意顶弄得说不出话来。他一扭头,避过了任羲阙的手臂:“整个大漳的山河土地…还不够陛下念想的么?”

他紧紧攥着任羲阙的袖口。任羲阙转头望去,只觉得袖口明黄锦缎沉重如山壑河渠。

淫水淅沥沥地从交合之处流淌下来,春日湿气与颤抖的吐息相萦,裹进最后一吻中。

清晨霞光万道,陵裕城郭一扫此前阴霾,连大军都活络了起来。

任羲阙沉沉望着卢煦池:“先与我回宫中,找刘太医开些培元的方子……待璩州那头有了消息再走也不迟。”

卢煦池刚要出声,却蓦然心悸起来,只觉得一股悚意顺着胃壁攀爬而上,周身凉意遍布。

鼓声闷响,马蹄疾疾在帐前停下。南部探子急件来报,璩州轻骑遭遇雪崩,尽数埋于山脚……无一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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