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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2 玉钥卡宫壶指节扫花心(刘稷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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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卢煦池不答,便掰开他的双腿,二指在糜软蠕动的棠粉软肉中撑开寸方大小,嘴上道:“没事儿,师兄给你看看……”话未说完,便噤了声。

只见蠕动的小穴中,本应彤红的蕊肉细微地颤抖着,蠕簇的肉圈深处却掩盖一抹玉白色,乍眼望去,仿佛是阳精白浊一般。刘稷先是一愣,心下旺火随着疾闪而过的白光,簇升至天灵盖去!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先是在卢煦池腹上摩挲打转一阵,心中有如鬼火邪风窜过,手指锢成爪状,凌厉劈下的前一瞬,却是笑了起来。

手掌再次覆下时,已然在卢煦池的肚脐上微微揉转:“这是……谁的东西?”

“……”

“有人进来过?”

卢煦池浑身浸着汗液与春水,喘不过气来。高热与混沌中,他将刘稷的话听得迷迷糊糊,连说话的气力也逐渐失去了,只闭上眼疲惫地摇了摇头。

刘稷唇边笑意微消,却也不开口说话,只执起案边狼毫,蘸了外阴上的点点水渍——

“府中的野狗野狼,也能让你满意?……师弟,你就渴成这幅模样?”

说着,狠力碾压到甬道内——这一动作锋芒未掩、凌厉如刃,一笔下去,似是要将赭蕊与玉浊尽数捅成烂泥!

疼痛翻江倒海地涌来!卢煦池惊喘一声,在疼痛中不顾一切地蜷起腿来,却因高高耸起的肚子而无法合拢住最隐蔽的地方,手指猛然攥紧身下的床单!

穴里似乎比平时浅得多。狼毫还未推及一小半,马鞭竹笔杆被锢在穴口,旋转碾压着花唇顶端的荷珠肉笋,将淫汁玉液尽数引出,却像是卡在阴颈一般,进入不得。

“嗯,怎么,被肏得肿了?”

刘稷嘴上说着笑,在飞溅淫水中顿腕加力。只听得仿佛锦帛撕裂的噗嗤一声,那笔头倏地戳刺进花穴之间。卢煦池骤然哭吟出声来,身体绝望而精疲力尽地挣扎着,浑身大汗,仿佛涸泽上的鱼,发出濒死的抽泣声!

挣扎了一阵,终于缩成了一团。春水凝固在眼中,涎水贴着未能阖上的嘴唇缓缓淌下。

刘稷觉出了他的不对劲,见他脸色泛青,心下漏了一瞬,隐隐又有些快意。这种割裂感令他突地回过神来,忙抽出狼毫。笔头徐徐出了唇口,豪身被淫水发开,浸润饱满,出唇口时,仍被牡瓣恋恋不舍地嘬了一小下,这才离了体内,带出清液。

卢煦池全身失却了意识,如同一息尚存的病猫似的,发出了奄奄的呢喃声。刘稷知道他这状态说不出完整话来,便不再追问,只自行掰开他的穴口,拎起浅盥灯,细细查看起来。

在昏黄灯光下,他才看出那胭红阴甬深处的雪竹柳纹来。

“原来是这玩意儿……”他低低笑起来,俯身轻咂卢煦池冰凉的颞畔:“怎么不跟师兄说?害师兄担忧那么久……要是邀了别人,害了病,该怎么办?”

说着伸出二指,缓缓探入肉唇之中,在淋漓软蚌中捻揉一阵,逐渐地加指。

卢煦池在那窒息般的痛意中逐渐缓了过来,又刘稷时深时浅的搅弄捻揉唤起了欲望,只感到穴间柔柔暖暖,指节轻扫肉唇花心,舒爽得轻哼起声来。

刘稷腿间欲望高涨,心中却是耐心十足——除了翻覆掌间的权利,其他的欲望一概能够抛之脑后,慢慢补偿。况且,他也喜欢赏味卢煦池的愉悦。卢煦池痛苦呻吟他也喜欢;愉悦浸淫他也乐得瞧见。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整只手终于嵌进阴唇内。

“啊……太……太大了……”卢煦池被整只手折磨得不住倒气,哭腔卡在喉头,噎得连腹腔都有些痉挛。

刘稷一边衔住他的嘴唇缓缓渡气,一边谨慎伸出二指,抻开软嫩肉壁,在滑溜溜的淫水中稳当地夹住了那玉柄尾端,放慢速度抽了出来,带出一小股腥滑水液。

那玉匙本是朝中小官送给刘稷权当把玩的。玉匙通体脂白,匙柄乃小儿拳头一般大的翡翠貔貅,壁纹凸起,衔四枚玉珠。尾端则嵌着三枚光滑啮齿,铆榫交错,熟滑温润。

卢煦池平日在刘府中养胎,蛊毒灼心时,难免需要自行抚慰。此日,刘稷派人将床边玉势浸入黄芪建中汤中濯泡两日,却又忘了替换新的。卢煦池渴地抓心挠肺,只得抓起案上的玉匙,匆匆塞入穴中,求得一隙安慰,却不料甬道吸吮得过于动情,滑至深处,自己又碍于孕肚,便再抽不出来,这才闹了一出误会。

刘稷将那玉匙抵在卢煦池高耸的双乳前,匙齿间的淫水尽数被厚厚抹在乳珠上,自己也扶着卢煦池的腰侧,拿起玉势尽数没入。

云雨如潮,一波一波将卢煦池推至顶峰。淋漓喷发后,他卷起身子,好一会儿才从如鼓的腹间轰鸣中缓过意识。复而发着颤问道:“今日大典……可曾……见到公主?”

刘稷应了一声,伸手采摘着他的乳尖:“公主现在贵为皇后,气色比此前好了不少,陛下看着也是动了情意的样子。”说着俯身轻轻噬咬卢煦池的乳肉。

临近生产,卢煦池胸前两坨肉被颤颤巍巍地吹大起来,伸手按去,酥软白嫩如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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