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露出/言辱/SP/口球/被牵着阴蒂爬行(1 / 2)
街边仅剩无几的歪曲路灯努力闪烁着,在酝酿着暴雪的寒风中照出一队押送离群牧羊般训练有素的身影。
他们皆穿着一身笔挺的纯黑制服,右臂佩戴着鲜红的袖章,白色的手套裹住他们紧握鞭柄的掌心,一部分人四散开,负责将鞭子缠绕在“牧羊”的关节上限制其行动,剩下的手里拿着的却是一种不伤人皮肉的软鞭,不时悍然甩动手臂,破空声伴随着一声呵斥,全部落在被他们围在正中心往前艰难爬行的人身上。
路灯的阴影下,一具高大的男性躯体犬伏在地,提线木偶般被鞭子摆弄出塌腰翘臀的淫乱姿态,遭人牵着下体往前爬行。
他浑身穿戴齐整,长裤的裆部却不知为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让他整个别有洞天的下体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无论是满得将口子又撑大些许的丰满蜜臀,还是异于常人的肥沃女穴,连前方被皮革包裹束缚在胯间的阴茎都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他仿佛一个不知廉耻的暴露狂,一到夜里就将自己的裆部用刀划开口子,跪在暗巷中撅着屁股露出两个骚穴让路人观看,任谁见了都得上去在那臀肉穴眼上狠抽一巴掌,抽得那臀痛极了似的扭动,却被沾染到手上的淫液出卖,于是便一边骂他是不要脸的骚货,一边分开他的臀肉捅开两口淫腔,将这个自甘堕落的暴露狂用肉棒鞭挞到再也不敢随意展示自己的下体。
“爬快点!不许偷懒!想被主席把你的骚豆子拽下来吗?”
“姚绪,要是你平时也在裤子上开条缝,估计也不好意思踹人了吧?说不定还要随时用手捂得牢牢的不让我们看。”
“哈?你第一天认识他?他该踹还踹。但要是被插烂也不怪我们,谁叫他穿着开裆裤还要把穴露出来,明摆着欠操嘛。”
“你们看!小母狗在偷偷摇屁股,想吃肉棒了吧?”
“会长,不对,前会长,你的小洞好色啊,被鞭子抽都能不停喷水,里面的嫩肉都兴奋地翻出来了哦,红红的,还在抽搐。”
“敢不遵守妓女守则到处乱跑,一会儿就把你关进处罚室行刑!”
伴随着众多年轻男性难掩亢奋的羞辱,又是好几鞭横贯整个下体,响彻暧昧难言的濡响。那响声淋漓剧烈,仿佛是以柔韧之物不留情地抽打着一团满是黏汁最为娇嫩的软肉,鞭子落下,毫无防备的软肉被打得红肿绽开,颤巍巍地喷溅出包不住的汁水;鞭子停留一阵,享受软肉连夹带吸的讨好,抽走时还必须暗自用力,才能剥离那团恋恋不舍似的糜艳红肉,甩脱出成片的晶亮,将皮质的鞭身洗出一截油泽般的淫糜水光。
“……唔!唔啊!……”
而软肉的主人却忘了自己的牙尖嘴利一般,每被抽打一下,只会发出吃痛却暗含黏腻的浪叫声,被打得满是鞭痕的通红臀部躲闪般摇晃着往前爬动,两个湿漉漉的穴眼也遍布枝条似的血痕,被抽得高高鼓起,紧张地翕缩着流水,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勾引,引得身边众人眼馋,恨不得立刻解开裤子操烂这只母狗,却忌惮着走在最前方的人,只能暗自吞咽口水,发泄地将鞭子舞得更加频繁。
额外带了一顶帽子的俊美少年明显是领头人,金红色的长穗落在帽檐边摇曳,与他猩红浓稠仿佛下一秒就会溢出血水的眸子相交织,是极致的冷酷,又极致的狂热,也是极端的危险。他的肤色白皙到以至透明,却抵不过那霜雪般的长发,连他纤长如飞羽的眉睫都一并冻结成霜,仿佛冰雪铸成的神只,狭长的血瞳却向他人揭露了其为妖异的真相。
他光裸的手也是如雪般冷白,细长如葱的指节却不显羸弱,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握着一根缠绕了好几圈的铁链,偶尔微微抬起以腕力轻甩,就能引得身后传来濒临崩溃般的颤抖惊叫,仿若哽咽,嘶哑得几乎分辨不出原本的音色,在逐渐走向夜晚的寂静街道上,透露着某种下流香艳的情欲之色。
这一段爬回学校的路程不到二十分钟,但姚绪已经被下体的折磨逼得几近疯狂,每爬几步就会达到濒死的潮喷,一边喷一边还得因着下体的拉扯不得不辛苦地前爬。寒风中,炙热的汗水却浸透了他的衣衫额发,面庞是异样的高热,往日里总暗含戏谑的眼眸只余被情欲席卷的失神,下腹到腿心间被一股持久的酸楚贯穿钉死,让他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他的臂膀被放下,腕间缠着督促的皮鞭,手上戴着贺兰琼脱给他的手套,被驱赶着往前爬动,原本洁白的手套已经被染成了脏污的土色。他颓然垂着头,露出一截泛红湿润的坚硬后颈,喉间频频漏出不加克制的放浪又含混不成字句的淫叫,只因嘴里紧咬着一个仿阳具似的粗长口塞,以冷硬的皮革牢牢紧锁在他的脑后,紧密地压住他的舌头,一直深抵进喉间。
他便只能被迫张大嘴,用被异物扩开本能蠕动的喉管给死物做销魂的深喉,彻底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无法吞咽的唾液从红润的唇边淌落,打湿了下巴,一路堆积到皮革的项圈上。
本栓在他脖颈项圈上的铁链却往下垂落,钻入了他的两腿之间,扣在他小巧精细的阴蒂环上。那颗阴蒂被扯得彻底从肉翅中探出头来,如同一个紧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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