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穴/憋尿到极限/手指捣穴/女穴初次漏尿(2 / 2)
揉了揉,却也没有用力,手指竖起翻搅开两片肿胀的小花唇,最终停留在了一个微妙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
贺兰琼低头,吻住那片濡湿的眼睫,霜雪的发如网般坠落在姚绪的鬓边肩颈,如果不是情景不对,这一幕在暮色下甚至堪称唯美。
贺兰琼冷调的嗓音里含着微微的沙哑,与不怀好意:“这里还没用过,用这里尿吧,尿完……我抱你回去。”
说完,指腹在那个细小的孔洞上施压,甚至微微向两边拉扯,试图扩张那形同摆设了十几年的女性尿道。
这句话,加上手指暗示般的触碰,让从未想过还能用这里小解的姚绪浑身剧烈一颤,那尿液好似也恍然大悟般寻到新的出口,开始冲刷起另一条干枯的尿道,瓦解着姚绪混乱的理智,他下意识夹紧了阴部,下腹的胀痛倏然加剧,面上显出几分焦躁。
……用哪里上不是上?只要是能够把尿液排出去,从哪里都行。
于是早就丧失了羞耻心的姚绪很快放松了本能夹紧的下体,开始配合着努力松弛那条从来没有被主人意识到过的女性尿道,让本想看他屈辱挣扎的贺兰琼感到了一丝无趣,开始反思是否要重拾一下祭品破碎的羞耻观。
但可能是从来没有用过,里面滞涩得要命,任凭尿液如何冲刷都始终紧合着,成为了牢不可破的阻碍,姚绪难受得一个劲在贺兰琼手上挺胯,但就是怎么都尿不出来,微微摇着头神色崩溃。
贺兰琼感知到了祭品的难过,一边舔吻着他张开的唇角,一边安抚地揉弄姚绪抽颤的下体,见他确实怎么努力都尿不出来,便用两根手指插进他软腻的穴眼里找到浅处的敏感点开始了剧烈地捣弄,每一下都隔着层肉壁顶在女穴的尿道上,将那处隐秘的尿眼都按得突起在花唇外。
越来越剧烈的捣弄将姚绪的下体搅得一塌糊涂,淅淅沥沥的汁水淌落在地,发出咕叽作响的淫声,势必要用汹涌的浪潮将他打上极致的顶点。指尖一个格外用力地顶动,姚绪猛然一挺胯,腿根痉挛,女穴狂乱地翕缩一阵,突然全力张开,连更深处的红肉都难以抑制地翻出体外,喷薄出高潮的产物,小阴唇勃勃跳动着,明显是被两根手指操到了极致的潮吹。
与此同时,积攒已久的尿液也总算冲开了最后一丝阻碍,从女穴的尿道口渗出。
那尿液一开始只是一滴一滴地往外溢,每溢出一滴,姚绪就会剧烈地颤抖一下,像是被烫到了般难耐。越到后面越连贯,甚至成了一道有力的水线,源源不绝似地击打在地面上,发出引人窥看的激烈水声,果真成了一只腥臊扑鼻的小母狗,众目睽睽之下用骚浪的女穴尿尿。
姚绪却只知道自己终于得以释放,并不在意他人戏谑下流的目光。他神色熏然,喉间发出含糊的喟叹,又开始下意识地将嘴里的假阳具吮得滋滋作响,似乎舒爽到了极点,以至于神智有些恍惚。他尿到一半,穴口又跟着喷出一道水线,竟是因为用女穴尿道排出尿液的刺激而再次达到了一次小小的潮喷。
水声渐小,姚绪已经腿软得要不是有鞭子拽着,怕是能一下扑倒在地。
贺兰琼收回满是尿液淫水的手,脸上毫无嫌弃之色,只轻声说:“姚绪,你像一只野狗一样,好脏啊。”
姚绪猛然掀开眼皮与贺兰琼对视,湿润迷蒙的眼底有尖锐的冷光,让人无法忽视——就算他处境下贱到极点,模样耻辱到不堪入目的地步,神智也因这过火的折磨濒临溃败,他的眼里依然毫无软弱屈服,甚至暗含嘲弄,仿佛置身事外,将谁都不放在眼里。
于是方才的示弱低头全成了泡影,他依然是那个桀骜难驯的姚绪,从不改变。贺兰琼并不惊讶,甚至更加兴奋了,他喜欢姚绪为了达到目的故作的示弱,但更喜欢姚绪的不驯。那双血腥的眼睛睁大,连抻开的眼角都透露着热切的痴迷,仿佛爱极了面前人这幅灵魂从不曾堕落折断的模样。
“以前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依然看不上我。到底要怎样才能打断你的脊骨?”贺兰琼薄薄的唇线微翘,话语间似乎很是发愁,但实际却并不苦恼,毕竟他已经将姚绪牢牢地抓在了自己的掌心。
只是他暂时还没有能力独自占有公用的祭品,但他总会找到办法,让姚绪成为他一个人的小母狗。
贺兰琼依言将姚绪抱回了处罚室,与主席团成员将姚绪关着惩戒了整整三天,出来时姚绪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肉,尽是淫糜的痕迹。他昏迷着,被贺兰琼抱进了禁地,进行例行的净身,毕竟——祂不允许祭品怀孕。
A高剩下的学子因好几天得不到公用妓女的抚慰而起了骚动,火药味在人群里越燃越烈,精神的不稳定让他们甚至有胆量痛斥学生会想要霸占祭品,并且隐隐有抢夺的意图。
为了平定躁动,主席团承诺下午放学后会将祭品寄存在B栋的杂货间,作为妓女服务室开放两日,请各位有序排队,每人使用妓女的时间不得超过半小时,不然将被彻底剥夺妓女使用权并遭到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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