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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再蹭可真要蹭出火来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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飏才接,声音压得低低却带了笑意:“刚到酒店,正想给你打过去。”

“干什么呢,做贼似的?”冷琛耳朵尖,先是笑了,下一秒捕捉到男人咳嗽的声音,立马警觉,“屋里还有别人?”

“不是跟你说有同事么,”褚飏解释,“我在卫生间呢。”

“哦,怎么这么晚,不会飞机晚点了现在才到吧。”

“没有,跟这边的负责人吃饭来着。”

“喝酒了?”听语气冷琛就觉得他在撇嘴。

“喝了一点。唉,真不喜欢应酬……”褚飏又笑起来,嘟嘟囔囔地说,“你说你怎么就不怵这些呢?”

这恐怕不是喝了一点,都撒娇了。冷琛随他也把音调放柔,一半声一半气:“我更怵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动也不动。”

褚飏嘿嘿笑,小声嘀咕:“你怎么会选了我,我这么闷……”

“飏飏。”

“嗯。”

“周末回家,别再拒绝我了。”

褚飏不作声,听筒里只传来哆哆嗦嗦的喘息。冷琛不知他怎么了,默默等着。结果等来几声敲门外加他同事的大嗓门,关切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醉得难受。

“啊,没事,马上!”褚飏应着,对冷琛说,“先挂了,头有点疼。”

冷琛这才记起什么,叮嘱他:“口服液和消炎药,早上我给你塞包里了,哪不舒服别硬撑。”

冲澡中褚飏晕晕乎乎地想:能替他把这些细节都惦记到的人,在这个世上,在眼下,除了冷琛,没有第二个了。

可这第一个,连自己都顾不利索。好端端的一天,下了班朝停车场走,身后一个小尾巴坠上来。

“我是真的服了……”冷琛满脸无奈,只差捶胸顿足,“我错了,大错特错,罪该万死,行吗?我这么个不检点的老男人,不劳烦你教育。”

“我没有……”吕夏停在两米开外,神色落寞,看不出一点先前的趾高气昂。

“行,有没有都无所谓,但话得说清楚。”冷琛把开了的车门又关上,扭过脸来,“我没欺负你,对吧,都是自愿来,自愿走,谁也不欠谁。你也成年了,软件刷得比哪个都溜,用不着因为一次不爽就这么没完没了。我不知道你演的是哪一出,也不想知道……”

“我就约过那一次。”冷琛话没说完,被吕夏打断了。

“所以你就赖上我了?咱俩可什么都没干。”冷琛对他的脑回路万般不解。

吕夏僵在那儿,面色非常尴尬,脚底下左蹭右蹭,不知要往哪去。身后一辆车驶近,见他挡道不走,滴滴地朝他按喇叭,吓了他一跳。

见状,冷琛再次搭错筋,竟把他叫上车,问他:“去哪?”

一路他都不吭声,抠着手指。快到校门口,冷琛突然笑了,说:“失恋了吧?”

“我就没恋过。”他倒诚实。

“挺想得开啊,第一次就约。”谢天谢地自己当时跑了,这么一张白纸,招惹了全是麻烦。

吕夏似乎也觉得自己是个麻烦,闷闷地回了句:“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

“所以你就报复他。”

“我想忘了他。”吕夏眉眼里尽是无望的忧愁,“他永远不可能看上我,他结婚了。”

果然和直的有过纠葛,难怪那天炸毛,被戳了心窝子了。

“幸亏那天你走了,不然我肯定后悔。”说到这,吕夏挤出一个笑来。

冷琛没接话,无话可接,专心等着红灯。

吕夏又说:“那天你为什么走了?”

“你太磨蹭,我没心情了。”冷琛信口胡诌,委实不想对他表露自己。

吕夏蹙眉投过来一瞥,点点头,仿佛是表示理解。车子随车流再次起步,吕夏敲了敲自己左手的无名指,问冷琛:“你们关系不好吗?”

冷琛虽未看清他的动作,却也明白他指的什么,目不斜视地噎了他一句:“你怎么对别人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

吕夏充耳不闻,自顾自地继续分析:“既然和同事说结婚了,那你们应该感情很好吧,你为什么还……”

“我渣呗。”冷琛不想扯皮,索性给自己贴了一张不可救药的标签——

没想过分开却动了只有分开才有资格动的心思,还不渣吗?渣透了。到现在他终于承认了这一点。

“得到了就不珍惜,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吕夏接连叹气,“人是不是都这么贪心?”

“你还一个都没吃着呢,哪来这么多感慨?”

“我说你,”吕夏扭头瞪他,“真该让你们这些人尝尝求不得的滋味!”

临下车,吕夏又多了一句嘴,咸吃萝卜淡操心:“以后别再那么干了,让你的‘无名指’知道了多伤心。”

是啊,褚飏有多伤心冷琛是看见了的。且只看见一小部分。褚飏那副害怕争执、能忍则忍的性子,在他知寻不到的角落里还指不定怎么折磨自己呢。

冷琛将车熄了火,掏出手机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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