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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于荒漠之中(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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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悄无声息地除掉破坏秩序的人即可——这便是法米尔与其下属们的工作。

回到这座金色的玻璃塔中,赫利塔径直走向法米尔的办公室,隔着门就听到里面迷乱的喘息声。他没有任何犹豫就拧开了门,而里面的人也毫无顾虑地没有上锁。

只见法米尔将一个和赫利塔年龄身材相仿的少年抵在落地窗前,从后面用力抽插,见人进来也没有放慢节奏的意思,倒是怀中的少年惊叫了一声,然后又被伸进的手指塞住了嘴,只是发出呜咽声。那少年脖子上系着铃铛,和着身体的摆动晃出清脆的铃音。

“我有事想问你。”赫利塔远远地看着他们。

“嗯?怎么了,突然变得那么兴奋?你这样我很为难呀,我可不想那么快就放你走……”法米尔却只顾着自己怀里的小猫咪,那小猫咪不自在地扭着肩膀。

“我有事想问你。”赫利塔干脆站到他们面前,又重复了一遍。

法米尔从少年身体里抽出来,侧身就揽过赫利塔的脑袋吻了上去。突袭一般伸进自己口腔里的舌头搅得赫利塔无法呼吸。

分开以后,法米尔眯着眼对赫利塔微笑着。“散心去那么远的地方,那边风景可好?”

两人保持着的视线交融,法米尔又摸上身边的少年,将他面对着自己按到下身。少年颤抖着握住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吞进了口腔中。

“我想问你关于白墙的事情。”赫利塔并没有移开目光。

“啊……现在还不是谈这个问题的时候。”法米尔微微皱着眉头,手臂将身下的脑袋使劲按着。

“每次我问这个问题你都会敷衍过去……为什么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

法米尔伸手用拇指贴在赫利塔唇间,但对方并不领情,立马拽开了他的手。

“我是被你怎么带进来的?”

听完这话,法米尔移开视线。两手端着少年的脑袋,下身凶猛地冲刺了几下。他高仰起头,随后便将两个拇指径直捅进少年的双眼,血和脑浆溅在落地窗上随后滑落下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举动,赫利塔下意识地向后跳了两步。“你这是?!”

“他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情,我能怎么办?”法米尔丢下这句话就进了浴室。

赫利塔低头盯着赤裸的尸体,脑中嗡的一阵,从后颈蔓延开来的冷意让他无法动弹。克罗尔和玛弗斯——自己还曾告诉过他们关于白墙的事情,虽然对方持半信半疑的态度……也不知道后来他们又跟谁说起来过。

怎么办?至少先要想办法别让他们向更多的人说起——赫利塔想着——克罗尔的住址只记得大概的位置,偷跑出去找他太难了……只能等下次见面的时候。

之所以约在那个时间和地点,是因为被安排的工作正好在那天,又是在那个街区的附近,稍微晚一点回到这里也不太会引起法米尔的怀疑。自己的通话和信件往来全都受到监控,工作相关之外的行程都是不允许的,除非在法米尔的掌控中。唯独在工作期间,为了保证自己的行踪不会通过任何方式暴露,法米尔对他的监控系统也会中断,任务结束后两天便会恢复,这两天就理所当然地变成了他仅有的自由。

远离闹市区的城市南部,在研究院和祈祷教堂之间有一片难得的绿色植被,这是研究院的培植成果。最初还有不少人反对,认为原本就稀缺的资源用于在荒漠土壤上培植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植被实在是奢侈浪费。在祈祷教会的支持下,研究院顶着压力开始尝试,多年之后便形成了现在的规模,在此之上建成了奇迹公园,被称为是神的眷顾。

将公园一分为二的中轴走廊连接着两座建筑,一边是信仰神迹的祈祷者,一边是钻研科学的探索者,两方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寻求真理。

克罗尔时常与神学院的好友佩林在此交流观点,刚下课的他正好又遇到了正在独自一人坐在公园长椅上午餐的友人。

“又是一个人嘛?”擅自将佩林放在一旁的书拿起来堆在地上,克罗尔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上次借你的书看完了没?”

“啊……哪本来着?”

“《信仰与社会制度》,《单一神论与多神论》,还有《如果我们一起逃亡》。”佩林从包里拿出一小袋切好的甜萝卜,“吃吗?”

“不了不了。”克罗尔一脸嫌弃地看着紫红色的小块菜蔬,摇了摇头接着说,“小说我看完了,明天带来还你。”

“是不是很棒!不被允许在一起的两个男孩子反抗社会和家庭的偏见,最终承受不住痛苦一起殉情的故事。啊,就算是那样的伊卡洛斯,也是有那么美好的爱情的!”

“你对美好的爱情到底有什么误解啊?两个人都死了啊,只会觉得可怜吧。而且什么叫就算是那样的伊卡洛斯啊?”

“那个被神抛弃的地方,没有神的指引,人们互相憎恨,整个世界都陷入战乱——我是无法想象怎样在那个世界里生存的。”

“现存的文献表明那边的战争是因为资源匮乏,人们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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