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3【指奸】(2 / 2)
那个人叫什么?你们哪儿认识的?”安临接二连三的提问,而安然却只能沉默。
安临被消耗的所有耐心,他起身,准备将这扰人的虫子揪出来。
“不要不要!哥哥放过他!”而安然却被哥哥的举动吓了一跳,明明才被放开不就得手上还有被捆绑遗留下的难受,但是他却依然不长教训,他扑过去抱住安临的腰,苦苦哀求,“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他眼睛酸涩的厉害,不自主的就流下了眼泪,“哥哥,然然求你了——”
那眼泪令安临别扭,不相干的人,为何哭成这样?
安临不耐的一巴掌甩到了安然脸上,冷冷的道:“你今天哭的太多了。”
安然捂着脸,看着安临的手势,又放下。
“过来。”
安然害怕,他知道过去便又会挨耳光,他跪在床上,却不敢拒绝地一点点膝行了靠近。
“哥哥别打……”他小声的求饶,身体却不敢不凑过去迎接巴掌。
“啊!—呜——”巴掌落在同一边脸上,安然哭着叫出了声,努力憋眼泪呜咽都不敢大声。
“上次我说过,想逃该怎么罚?”安临居高临下睥睨着如同一只惊恐羊羔的弟弟,他无法忍受安然藏着一点儿想要逃走的念头,一次没有罚怕,那更重的罚。
安然瞬间绝望,他大哭着抱着安临的手拼命地摇晃,“求、求你了哥哥!我不!不要!求你!”
安临吻了吻安然哭肿的眼皮,“眼睛和嗓子都歇一歇,别一会儿熬不过去。”
安然使劲地摇头,更加用力的抱紧安临的手臂,仿佛这样就能让安临罚不了他。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却眼睁睁的瞧着侍者将刑具送了进来。
几条煮过处理过的麻绳,宽长坚韧的红绸带,比还细小指的竹条、藤条、桦条,近十管满是浅黄色牛奶一样不透明液体灌肠针筒,好几个被切成肛塞状被保鲜膜包裹的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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