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听话的小狗(标记/失禁)(3 / 4)
的臀肉哄他放松,一边释放信息素安抚他,感觉到生殖腔入口有软化的趋势,一挺身,用力把性器送了进去。
许裕园从没有被肏进过这么深的地方,整个人好像要在他的阴茎下裂成两半。痛,但也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被肏干的后穴,快感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在阴茎的抽插把他送到快感之巅的时候,许裕园感觉整个人都融化了,差点以为会被干晕过去。
高潮的时候湿热的穴肉箍住阴茎柱身,梅荀的阴茎在他的生殖道中成结,喷出大股精液浇灌在他的生殖腔内壁,一边用牙齿咬他后颈上发热的腺体,把信息素注入进去。
也许是标记后信息素的融合造成的影响,也许是禁欲太久,梅荀不给许裕园喘息的机会,把他按在沙发上一连做了很多回。
Alpha的体力和性能力都超出常人,饶是许裕园在发情期,也禁不起这样折腾,哭叫着求饶,“我下面……满了,明天再来吧……”
梅荀抓着脚腕把他拖到身下,打开他的双腿,一根手指伸进那个软绵的洞口,里面的精液就顺着他的指根流出。“哪里会满?这就流出来了。”
“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梅荀拒绝:“不好,你口活太差了。”他握住许裕园射了好几次的疲软性器上下撸动,许裕园刚要说自己不行了,下面又渐渐抬起头来。梅荀在用信息素引诱他发情。没有omega可以抗拒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这一回许裕园又输得一塌糊涂。
许裕园一条腿挂在沙发背,另一条腿搭在梅荀的肩上,两人以面对面的姿势交合。许裕园的性器翘得老高,被梅荀握在手里。许裕园被干得后穴发麻,前面也硬得发疼,但他清楚自己已经射空了:“放开我,我要尿了……我要上厕所……”
“就在这里。”梅荀用鼻尖蹭了蹭他发红发热的脸颊,指甲轻轻刮过他的铃口,软声引诱,“尿给我看。”
“不……啊……”梅荀一个深顶,许裕园的脑子突然空了一下,等他缓过神来时闻到了空气里有一股尿骚味。他真的尿出来了,尿液溅到了梅荀的腹部和手上,也从自己的身上渗入沙发垫子。尿完的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腿间,他闭紧双眼,不敢看自己身上的狼狈,心想下一秒就死掉算了。
第二天许裕园醒来已经是中午,头被宿醉弄得昏昏沉沉,一张嘴发现喉咙全哑了,嘴唇也被咬破,舌头放上去把嘴唇舔了一圈,疼。
昨晚的事一件没忘,但是记得很乱,时间线弯弯绕绕打成死结。身上是干净的,肚子饿得难受,许裕园下床,把自己的衣服从衣柜里找出来穿上,就去厨房找吃的。
冰箱里很空,梅荀好像有一阵子没做饭了,许裕园只找到红薯和鸡蛋。许裕园唯一擅长的家务活是洗碗,做饭是第一回,按照网上的步骤煮了红薯粥,煎了四个鸡蛋,溅了一身的油。
吃早餐途中许裕园猛然想起今天周四,他无故翘班了,紧张地打开手机,发现方涧林在八点半给他发了信息:“???不来了??行吧,我帮你请假。”
想到昨晚的事,许裕园尴尬得头皮发麻,低头回了一句谢谢就退出了聊天。
梅荀知道他在跟谁聊,“难怪他天天在我面前说你的好话,你给他什么好处了?”
许裕园揣摩不准梅荀的态度,放下手机,模棱两可地问:“你吃醋了?”
梅荀捏着筷子笑了一下,“不至于。”许裕园没有明说吃哪个人的醋,梅荀好像也不在意其中的分别,但梅荀又说:“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爱吃醋。”
许裕园刚要说什么,在张口的一瞬间顿失所有勇气,心想算了,追着要才能得到的东西没什么意思,像生日礼物,像一个解释。
许裕园把脏碗筷收进厨房,努力分神想别的事:下午一定要把自己收拾出个人样来,准时去上课。学生的作业还放在家里,他上班之前要回家取。昨天的课讲到什么地方了?
“怎么了?吃到一半突然垮下脸?”
许裕园不做声,沉默地给碗筷过最后一次水。
梅荀的眼神落在他后颈那两圈交叠的牙印上,对于自己一时情绪失控,把许裕园标记了这件事,他没有什么真实感。也谈不上后悔。他还恋旧,还想和许裕园过下去。如果这个标记可以让许裕园乖乖待在他身边,不再玩分分合合的游戏,何乐而不为?
“昨晚我没约汪沅,他死皮赖脸缠着我和我的朋友。我跟他一年见不到几次,别的追得更猛的我都没告诉你,他不算什么。”
“我知道了。”许裕园的声音平静,但眼眶有点酸:果然如此,梅荀不傻,从来都知道自己介怀什么。但他永远不会主动解释,好像自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
“还生气啊?”梅荀只从语气就听出来了。他离开厨房,从客厅把手镯拿进来,帮许裕园戴上,抓着他的手腕问,“喜欢吗?不喜欢可以换别的款,你上网看看款式。”
“挺好看的。”许裕园真心实意地认为。
“那就行。”
许裕园禁不住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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