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磨盘似地屁股摊在炕上红红的屄门吸着自己(4 / 6)
要和她燕好。可她偏偏得了感冒,不想和丈夫欢好,
却被丈夫用暴力强迫,阴部受了伤,疼了一个多月,手臂,大腿都青淤,以至于
本来对性就排斥反感的自己对性彻头彻尾的厌恶起来,她还记得王行之哭闹着,
跑到房间里救她,被王立一推搡,摔在地上,自己救不了他,在王立身下挣扎流
泪。
「后来在夜里听到妈妈无助的哭泣,呻吟声,我就使劲哭,后来哭也不管用,
我就打开窗门,学狗叫,引来邻居的狗的就跟着叫,使爸爸不敢再强迫妈妈,欺
负妈妈。」王行之的脸带了骄傲的笑,有着淡灰软须的嘴唇咧着。
「妈妈记得那个高个子主任吗?就是下巴长着一个带毛的黑痣的那个,我记
得有一次他握了妈妈的手很久,还仔仔细细的摸着,我就想自己是一只狼崽子,
恶狠狠的瞪着他,直到他罢了手。还一次,侨中路上的理发店任师傅趁理发的时
候,站在妈妈背后眼偷偷的往妈妈胸口瞄,被我看到了,瞪他,可他还看,我气
不过,当晚,我和萧风一起用石头打破了他店前面的滚动彩灯和玻璃。」
「我读六年级时,还有一个又矮又壮的苏镇长,老喜欢说自己是妈妈家亲戚,
常常把爸爸派出去出差,然后来我们家和你谈天,又一次他喝酒又来了,你记得
吗,妈妈?爸爸不在家,你怕的直往我身后躲,后来我从柜子里掏出我和萧风一
起做的三把火药钢珠小手枪,啪啪啪开了三枪——可惜准头不好,三枪都没中,」
王行之说到这里狠狠握拳,一脸惋惜的说:「我明明瞄准他的小鸡鸡那里,
中了一枪他就不能再嚣张了!」
「后来苏矮子的老婆和女儿说妈妈坏话,说你那么早生孩子,不是好女人,
妈妈你搂着我哭得多伤心啊!爸爸却劝你算了,可我不!我后来和萧风一起,把
他们家的两只狗药倒了,打瞎一只,另一只断了两条腿,吓得她们再也不敢乱说
话。嘿嘿嘿。」王行之像是志愿军老兵谈到自己宰美国鬼子的辉煌旧事,眉飞色
舞得意洋洋。
「妈妈,我真的觉得我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给你幸福的,我要一辈子
保护你,一辈子爱你,永不改变,永不离弃,永不背叛,永远在一起。我王行之
说到做到!妈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每天看到你,你都是那么美丽,妈妈你
身上每个地方都是完美的,你的声音,气味也是完美的,你的走路的样子,你生
气的样子,你轻笑的样子,你煮菜的样子,你工作时候的认真,你读书时的样子,
甚至连你拖地板,洗碗,刷牙洗脸梳头,都比别的女人来的美,来的耐看。」
「真的妈妈,我看你看了十几年,从来没有腻过,每天都看不够,每天都恨
不得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我觉得没有你,我一刻也活不下去,生活就像少了盐,
生命中所有的目的,所有存在的理由,都紧紧绑在你身上。后来我知道爸爸和你
感情不好,想到以后我们家没有男人,就天天锻炼身体,每天五点半就起床,跑
步摸高,恨不得立刻就比爸爸长得高,替你出气,教训他一顿。再后来爸爸走了,
我就想现在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我够高啦,够壮啦,看谁敢欺负你,我王行
之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妈妈我爱了你八年,你知道吗?整整八年——从我八岁开始,从以前不懂
事,傻傻的爱,到现在刻在骨子里,装在心头里的爱。我那时候是很调皮,很坏,
可是爸爸只管着自己当官,你还在当老师,爸爸一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我要是
不坏,谁怕我呀,岂不是给每个人都欺负到头上来啦!」
苏蘅想起那时候当高中毕业班班主任,忙得天昏地暗,没有细心的照顾好儿
子,常常有人告王行之的状,她心里觉得王行之实在不是的乖孩子,心急气躁下
打骂他,现在才知道,冤枉他了,错怪他了。
她发觉自己似乎并不了解儿子,并不了解男性的世界,那里用暴力来维护自
己,保护自己,有着独特的规则。而身为男性的行行从八岁萌芽了对自己朦胧的
情感之后,他就想做一个小英雄,静静的保护她,而他也确确实实那样做了,把
自己的心思藏在心里,像一个沉默的,不为人知的英雄,奉献着满腔的力和热,
守护她,保卫她,只有付出,不求回报,勇敢无惧,哪怕像这次,险些献出生命。
「妈妈,你到底爱不爱我呢?」王行之再一次地问。
她要怎样回答呢?
村西的麦场里,散发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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