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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周六早上一般干什么啊?”

雅子给操场上锻炼的大桐递过手巾,问到。

大桐思考了会儿才明白女孩子这么做是让他擦汗,转头已经忘了之前还有问题。“嗯你说,什么来着?”

“我想问问大桐啊,你周六早上一般干什么呀?”

“运动,早饭,之后的事情就每周都不一样,看杂志,买菜。”

唉!居然还有买菜?“那大桐这周六有时间去看电影吗?运动大概几点,可以一起吗?”

“你应该不行,家里人不会放行的。我的跑步时间比较早。电影我不太感兴趣,对不起。”

大桐仔细的整理手帕,想来应该要自己洗好才能还回去吧,却被雅子接过去了刚叠的方方正正的手帕。大桐不舍的看向手帕,应该是刚才叠手帕的时候,下面的手端得太平了,让雅子以为是递送过去的吧。

手帕厚度偏厚,材质又有棉的柔软,又有丝绸的顺滑,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材质,上面讲究的包了边,但纹样却不是流行的刺绣,是印刷的西式纹样,春日的风有些大,或许吹散了香味,大桐没有闻到手帕上是否有香味——雅子应该和这个手帕一样吧,内含着外表看不出来的优秀,香香软软,即便轻轻接触都能体会到愉快。

“或许……我们可以不用做其他情侣做的事情,我想约大桐看电影,是因为大家都说这样是情侣应该做的事情呢。我之前还说要做高手当大桐的对手,那就要信守诺言啊。我家里人应该可以允许我去和大桐运动的。”

大桐不解的看着雅子,“你家在哪里?我日出半小时后在河边运动,你应该需要起的更早了吧。家里人不会放行的。”

(二十六)

雅子怔愣。

虽然她是很想习惯性的接话,“那我可以晚上住你家,早上和你一起去。”但是这或许又会被“纵容”?

一路以来,百分之百被接纳,女孩子本来有的那点优越心理被无限放大,似乎影响了她的思维。什么都想任性,什么都想做自己平时不会做,却想做的那个人。

“好的,那大桐好好锻炼,我在家附近运动。”

“嗯……你说过,你们学校的社团每日有活动,你参加一个就好了。”

“是的,有剑道,跆拳道,泰拳,田径。参加哪个好呢?”

“对你来说,训练都只是增加体力耐力,先参加哪一个都没有区别。”

接着是几句没有营养的交互,笨拙的双方都隐约意识到话题将尽,却不能控制着结束它。

尴尬到某个极点,一个眼神交流,双方一起闭上了机械性活动的嘴。

如果没有巧合的遇见大桐,这个周末,可能就不会和大桐有任何联系了呢。

(二十七)

周五放学回家,雅子并没有困在之前的尴尬里,但也因为说不出的原因,撕裂了思维,总是想不起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

仅仅是听着闹钟一格一格往前的声音,就可以来回在两种想法里往复十几个来回,一会儿沉迷于咔吧咔吧的闹钟声音,一会儿思索接下来该干什么。往往上一秒觉得有什么紧迫的事情该去做,下一秒又陷入空寂的情绪放空思维。

明明和大桐相处的一切都不再是烦恼,不再让她像解数学问题一样去推究那其中的根源和现象。但她的大脑却像是没有大桐就转不动。明明对大桐还不够了解,她也花空了心思想去了解他,但此刻仿佛世界都在停滞,有个怪兽在蚕食她的世界的每件事的意义,修改她的世界的颜色和形状。

突然她想起来她还把“为了大桐学打架”,夸作是“诺言”。这似乎是下一个需要她做的事情。

嗯……嗯……一般来说,运动就是跑步,仰卧起坐,仰卧撑,举哑铃吧。刚好这会儿只能做仰卧起坐,那就先来他个五十个。

雅子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今天也离大桐近了一点。

(二十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这么晚了!”闹钟显示十一点半啊!

难不成是昨天晚上发呆的时间太长,等到她做仰卧起坐的时候,其实已经是凌晨了吗?

“今天没有安排吧?我的记事本,我的便利贴?”蹦跳起床的雅子感受到腰背传来的剧烈疼痛,不应当啊不就是五十个俯卧撑吗?“呼——幸亏昨天没有和大桐约着运动,不然要丢人死。”

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是在做完仰卧起坐之后顺势躺在床上,因为汗湿后有些难受就拉上了被子——接着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这么说来,她从晚饭后到第二天十一点半,似乎只做了两件事:五十个仰卧起坐和睡觉。

不不不,还有发呆。

雅子坐在床上,鸭子坐导致半条腿压着被子,比起屁股难受,那条腿更加呼唤解放,窗帘被照的透出对街的楼房轮廓,卧室里弥漫着昏黄的睡意,似乎催促她继续睡下去。慢慢的,她能感受到穿着不柔软的衣服睡觉,一些部位经过一晚挤压产生的瘙痒与肿痛。

她没有意识到,也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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