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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小孕夫洗澡澡漏斗play花穴放水(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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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用花穴放尿。”经了前两轮,小孕夫已经被泡得骨酥体软,两瓣小花唇便如煮熟了的鲍鱼一般,被他毫不费力地剥开,露出针眼大小的尿口。

“呃!”细细的漏斗根沿着尿口进入,带来一阵又涨又磨的锐痛,小孕夫十个脚趾紧紧蜷曲,面色难耐。

空蝉捧着奶汤灌入漏斗,尿口里含着细跟,奶汤十分缓慢地进入膀胱,肚底肉眼可见地一点点往上鼓胀,越发圆润了。

空蝉将手贴上这抹圆润,随着奶汤被灌入,肚底涨了又涨,好似胎儿在里面逐渐长大,他轻轻往下一压,小孕夫立刻喊道:“别按!”膀胱被灌得满满当当,将肚底撑得发红,再无按压的余地了。

小孕夫本能地想用铃口排出奶汤,阴茎高高翘起来,却被软金玫瑰堵住去路,软道里被花茎磨得慌,他不停发出“嗯嗯”的难受的鼻音,孕囊被鼓胀的膀胱往上托起,肚尖变得圆突突地比平时挺得更高,胎位骤然改变,胎儿们不适地挣动起来,肚皮上印出两对小手小脚凸起的轮廓。

空蝉将漏斗慢慢抽出,粉嫩的小尿口被带出两滴乳白,努力往外张了两下,却泄不出来,“为了明日的祭典,请施主用花穴放水。”空蝉说。

“好憋……不行啊……”小孕夫忍不住按了按自己满胀的下腹,涨得他打了个激灵,“不急,后穴未清,再灌一次。 ”空蝉扶着他肥润腰身将他转过身去,“不行,要涨爆了……”小孕夫一双大眼睛里蓄满泪水,然而无力抵抗,喘着气靠在他臂弯里。

后穴被泡得娇软,漏斗颈轻易送入,一捧又一捧炙热的奶汤灌进股道,前端的膀胱已是涨满了的,后穴里孕囊也被泡得发胀,因着水位渐长,前后孕囊被奶汤托得浮起持平,胎儿们隔着中间一道厚厚肉壁,发现了彼此的存在,你来我往地互施拳脚,肚子里传出闷闷的水声,小孕夫怕压到膀胱,两手只能虚虚拢着涨膨膨的大肚,他断断续续地发出哭音:“光秀……我好憋……好难受……”

“好了。”空蝉温声道,勉郎背对着他,看不到僧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柔软。

后穴的漏斗“腾”地一下被拔出,瞬间噗嗤几声喷出汩汩奶汁,乳白间没有一丝浊物,空蝉笑了笑:“后穴已经洗清。”

后庭终于松泛了,然而花穴徒劳地张了又张,也排不出奶汤,急得小孕夫伸手到下身摸索,细长的手臂贴在大肚上,指尖勉强够到了自己的花唇,他从未用花穴的尿口放过尿,根本不知那小孔在何处,又有膨隆肉圆挡着视线,手指完全是在胡摸乱抠。

空蝉忙捉住他的手:“小僧帮你。”矮下身子要助他排泄,然而他头上戴着斗笠,一时不察蹭地刮到了勉郎的大肚,在这肥软肉圆上留下一道红印。

“对不起。”空蝉轻轻抚上那道软红。

“没事。”勉郎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痛倒不痛,只是孕囊里的胎儿察觉到潜在的外力,敏感地踢动起来。空蝉一直戴着斗笠,连下了水也不摘,勉郎早就觉得奇怪,嘟囔道:“哪有人泡汤还戴斗笠的。”说着便摘了他头上的斗笠。

空蝉低着腰本欲为他排汤,头部刚好与他大肚齐平,斗笠一被摘下,便露出了剃度的光头,奇怪的是,寻常僧官头顶是用燃香烧出的戒疤,他的头顶却被烧出一道扭曲怪异的符咒。

“这是什么?”勉郎盯着他光裸头顶上的符咒看,他却猛地沉入水中,来到勉郎肚底,掰开他双腿,张口含住那花蒂狠狠吮吸起来。

“嗯啊!”勉郎来不及思考,稚嫩的花蒂就被一张湿热柔软的嘴包住,舌尖挑开肉瓣直抵尿孔,打着圈舔食,直舔得小孕夫魂飞体麻,手一软,斗笠“通”地被他掉进水里。

那张嘴仿佛要将花苞里的花蜜尽数吸干,用了狠力嘬着小孕夫饱胀的花蒂,膀胱里的奶汤被他嘬得“哗”地喷出来,浇得他满脸满下巴都是,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仿佛沙漠里饥渴已久的野兽遇上了香浓奶源,嘴唇包着小孕夫的花蒂和花唇,一顿狂吸猛舔,大手按压着他饱满的下腹,将奶汤一滴不剩地挤到自己嘴里。

“光秀……光秀……”小孕夫被他吸得牙关打颤,下身抽搐,抱着大肚子浑身发抖,双脚不住地在水里踢蹬。

膀胱里的汤水终于被排空,光秀意犹未尽地放开那颗被他舔弄得充血涨红的花蒂,从水里冒出头来,他捞起斗笠扬了扬水,重新戴上,哑着嗓子道:“我头上这道符咒,是本能寺的老僧安盛为我烧的,你万万不可与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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