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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小孕夫勾引糙汉车夫被操到失禁破水(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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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厄运的征兆?

他收回太刀,唤来侍者:“遣空蝉来,送他去本能寺生产。”

“是。”

四匹高头骏马拉着车一路向西,光秀恐路面颠簸惊动胎儿,提前在小孕夫穴里塞了药柱,这下倒好,车轮一旦轧到土块乱石,药柱就抵着穴眼一顶,激得勉郎喘息连连。

“唔……嗯啊……”小孕夫正坐也不是,靠着也不是,光秀扶他枕着自己膝盖躺下:“睡一会吧。”

“不行,憋……胀得慌。”小孕夫抱着肚子喘道,乳头溢出奶水,打湿了胸前衣衫。

“是否要下车解手?”光秀问。

解什么手,小孕夫嗔怪地瞥他一眼,眼角眉梢尽展狐狸本性,光秀一经读心立刻明白了,摇摇头:“我们下凡是为渡劫而来,不是寻欢作乐。”

勉郎呵笑一声,眼中满是戏谑:“金蝉子,你以为你不动欲,佛祖就会让你成神了吗?”

“我不求成神,但求无愧于心。”光秀双手合十,默念佛号。

假正经,勉郎暗笑,枕在他膝上,仰面对着他,讥诮道:“你若真是一心向佛,为何听经时走神,以至于被贬下凡?”

光秀面色一僵,支吾其词:“佛祖讲的经我都已知了,重复听来非常困顿,佛祖便说,既如此,我只有下凡历练一遭才能长进,就打发我下来了。”

勉郎不禁莞尔,打趣道:“怪不得民间都把蝉叫作知了,什么都让你懂完了,”他将大肚挺到对方手里:“唯有情事你还不曾懂,或许佛祖想让你历练的,就是这个?”

光秀隔着衣衫抚他大肚,眼里飘忽不定,只低声问:“还胀吗?”

孕穴里炙热敏感,药柱被含了许久已经化了大半,“不胀了。”勉郎说,但他脸色却好不到哪去。

他穴眼被药柱戳弄了半天,将泄未泄,那药柱却融了,肉穴徒劳地张合着吐出阵阵淫靡孕汁,内里一片空虚,只盼着有什么比药柱更粗硬的东西能填进来杀一杀痒,他心里烦躁起来,一把推开光秀正抚弄着自己大肚的手:“别摸了!”

光秀垂下眸子,他自然知道勉郎想要什么,然而勉郎是他下凡来要渡的劫,他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他是来保护勉郎的,不是来跟他欢爱的,纵使自己再怎么渴望,也得抑制住了。

但勉郎不会读心,只道他是嫌弃自己大肚沉隆,又被暴君德野碰过,才不愿跟自己行欢,遂冷下脸来不说话了,光秀帮他放药柱时,就闭着眼睛默默忍受,两人之间再无多言,连空气都冷得要结冰。

马车日夜不停行驶了十几天,终于进了西藩城门,往本能寺去的路上经过一处湖水,车夫停了车,“扑通”跳下去洗澡,勉郎看得眼红,这一路风尘仆仆,身上都臭了,湖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清澈如许,遂也脱了衣袴下水。

小孕夫将乌发拨到脑后,一身肌肤洁白如玉,膨隆大肚缓缓浸入水里,好似一颗巨大浑圆的珍珠,那车夫也泡在水里,径自搓洗着一身的污泥浊汗,两相比较,简直一个是香水缔造的尤物,一个是臭泥捏成的浊物。

车夫见他下来,忍不住抬眼,瞧着那肥白的胴体,少年胸前明晃晃一双薄粉绵乳,两颗紫葡萄般的乳首上挂着几点奶白,随着他的下沉,滴在那浑圆巨肚上,大肚一半浸在水里,肚皮被内里胎儿们撑得饱满欲滴,顽皮地踢动出几个小鼓包,在水下隐约可见。

车夫喉结一动,下身直挺挺翘起来,听宫里人说,这个大肚少年是王上的男宠,不知何故失了宠,才被送来西藩待产,他目光在这肥满裸体上下游移,明明无处不美,美得他都不知该把眼睛放在哪里好,心里顿时涌起一阵不平,王上拥有这么鲜美的小孕夫竟还不知足,要是自己,一定要让他日夜大着肚子,给自己生个不停!

他一边紧紧盯着雪白大肚,一边暗自握着自己粗野丑陋的阴茎,在水里悄悄撸动起来。

见这车夫看自己看得眼睛发直,勉郎嘴边浮起一抹邪笑,晃着大肚,靠近他游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娇俏诱人的大肚男宠竟然肯屈尊跟自己搭话,车夫一时受宠若惊,低下头:“我叫……马场大介。”藏在水下的阴茎却高高抬起头,疯狂叫嚣着,满满的欲望,只想插进眼前的大肚里释放。

少年抚着大肚轻笑:“大介,你下面,好大啊……”他目光透过清澈水面,看到了对方高昂的性器。

肉棒得此夸奖,更是得意地翘起来,几乎要顶到那孕穴面前,大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真的很大吗?”

小孕夫主动朝他掰开肉穴,两瓣粉嫩鲍鱼间,一截棕色药柱隐隐吐露,少年眼神一派天真无邪:“胀得紧呢,能不能帮我拔出来?”

大介鼻间一热,肉棒头胀突突的发疼,“好。”他颤抖着伸出两指,摸进两瓣蜜肉间,触感湿滑,比刚煮熟的贝肉还细腻,“啊!”小孕夫娇喘一声,肉穴敏感地缩紧了,咬住对方粗糙的手指。

大介捏着药柱“啵”地往外拔了出来,带出丝丝蜜露,落在水里化开,孕穴大张着,红生生的蜜肉邀请似的不住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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