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与过去一刀两断的重逢(晚自习被迫口暧昧情欲)(2 / 3)
仅是这么被玩弄身体。程俊祁下流地盯着他漂亮的脸,许彦不只是漂亮,他很美。他们班的男生曾做过各种无聊测试,点评班里女生的五官,蒙上照片的部分远远指认,有人在其中恶劣地混进了许彦的照片——结果并无悬念,他的美是跨越性别的。
许彦也许知情,也许不,反正他总是那朵高岭之花,仅仅是作为学生会成员出门检查都会被一群女生叽叽喳喳围观。
“你应该叫我什么?”
许彦急迫地抬头,抿了抿唇:“程……主、主人。”
这具身体当然不像穿上衣服时那么疏远冷淡,淫贱的水液从股间流下来,沾湿了地上的软垫,现在的好学生一点儿都不羞赧,恬不知耻地冲他张开双腿,小腹被按摩棒顶的微微隆起,无措地像个孩子。
程俊祁避开他的视线,只能用这些玩具,他也不像面上这么好受,胯下硬得发疼,但他必须这么做,这是种惩罚——许彦明知道他可怕的占有欲,却还是乐此不疲地挑衅他:故意跟班上的女生说话、挨得很近讲题、对他以外的任何人露出那种浅淡的笑。
程俊祁无一例外地上钩了,他狂躁地像被闯进领地的雄狮,恨不得把所有觊觎他口中肉食的人都撕成碎片。
这当然是挑衅,许彦炫耀着他随时能离开的权利,即使程俊祁干他的时候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这个人还是像一块冰,拼着融化也要离开他的身边。
“你看,你喜欢这样了。”程俊祁残忍地抽插着玩具,歪头,“我和它,你更喜欢哪个?”
许彦难耐地喘息,催促似的颤抖,语气却压抑着:“……你。”
只有这种时候程俊祁才会有一丁点快慰,好像在什么困难的比赛中获胜了一样。他慢慢抽出按摩棒,感觉到穴肉依依不舍地的挽留。他将按摩棒扔在一旁,拉开校裤拉链,许彦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只有刚被开发的后穴热情洋溢地欢迎他,温软的穴口远比主人热情,程俊祁本来还很小心,看他垂下的眼睫,突然没了耐心,一下顶到最深处。
许彦的瞳孔猛地缩小:“不、不行,太大了……你出……唔!”
“别吵。”程俊祁忍着才没弄伤他,他将人抱起来,让许彦将腿缠到他的腰上,许彦倒吸一口冷气,身体随颠簸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程俊祁发出餍足的叹息,许彦无力地贴在他身上,随他的顶弄摇摆。
程俊祁的恶劣心思又起来了。他缓缓托着许彦起身,又松开手,让他重重落下。许彦全身的重量都往那一点坠,偏双手还在被高高吊着,无处借力,他疯狂摇头,但程俊祁不在意,他只是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漂亮又无助的少年像条人鱼,被残忍地拖上岸,永远地离开属于他的大海,被他囚禁在陆地、为他打开隐蔽处的鳞——
“程——俊、俊祁……别这样!”许彦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他们好像连在了一起,程俊祁喟叹,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一样的灼热,“……别这样对我。”
只有深知自己美貌的人才会提出这样骄纵的请求,程俊祁心想,他解开束缚,让许彦环绕住他的脖颈,这是投降,他泄愤地操干,许彦被迫随着他的顶弄摇晃,程俊祁把他的头掰过来,看见漂亮的眼睛里有泪流下。
他的烦躁忽然被抚平了,被蛊惑般跟他接吻,许彦慢慢闭上眼。
那些场面活色生香,每一帧都印在他的脑海里。只是,现在的许彦静静地坐在他爸买的古董沙发上,身上穿着某个牌子的高档衬衫。
程俊祁捂住自己的鼻子,好在他手上原本就都是血,看不出来什么。一旁的家庭医生勤勤恳恳的给他包扎,他站在客厅里,望着许彦,一时间没有说话。
也算是求仁得仁,许彦最初是为了钱才同意让他操的,程俊祁过生日,跟朋友出去喝酒,碰上了在那家KTV打工的许彦。酒精上头加为了逞面子,他出八千块买了许彦的初夜。
那间包间混合着酒气、呕吐物和令人迷幻的刺目彩球灯,程俊祁技术拙劣地侵犯了他,许彦下意识地挣扎,他趁着酒劲去吻那发出痛苦声音的嘴唇,渐渐的,许彦屈服了。
程俊祁在那副身体上逐寸打上自己的标签,他像个好奇心过于旺盛的孩子,不停地要了许彦很多次,愈发觉得这是个好的选择——许彦是男人,他不用跟他结婚,也不担心他怀孕。
他包养了许彦,作为交换,他负责出钱维持许彦植物人母亲的性命。起初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在注定要死的人身上下功夫,做爱时嘲弄了几句,那也是许彦对他第一次冷脸。
这很好,只要有雷区,他就能在该甩开的时候甩掉他。
他几乎是自虐地做下蠢事。她把许彦的母亲转去私立医院,胁迫许彦玩儿了不少新花样后,才洋洋自得地告诉他,自己不想再出钱,早就拔了他母亲的管子。许彦果然变了脸色,急匆匆地去了医院。他打电话,许彦不接,回学校,许彦也不在,许彦甚至连高考都没参加,像一滴水一样人间蒸发。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程俊祁懊恼地想,他想要许彦恨他是希望他记住他,可他没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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