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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魇缠身在噩梦中被路人肏地高潮迭起(壁尻伪群P初步雌堕)(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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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然后再次残忍挺入,周而复始。如此拖拽了几下,宫口已是脆弱不堪,那处肉嘟嘟的洞眼止不住翕张,被扯地一阵酸软垂坠,连带整个壁膜内里都开始发麻。

“求,求你别动...呜,不要再磨了……” 欲仙欲死的酸胀快意于小腹处汇聚,深陷近乎昏厥的浪涛中,他如梦初醒般,挣扎着要往前爬。然而这挣扎只是一段火上浇油,男人残忍地加快了抽送的动作,完全不顾他抖如筛糠般的腰肢,为了好好教训这口是心非的屁股,大手狠厉地猛扇了几下,让臀尖止不住地抖动。

“臭婊子还装什么装?里面湿的一塌糊涂,妈的,分明是个被肏透了的母狗,还敢求饶?” 这腔名器让男人很是受用,无论是剧烈收缩的甬道,还是体内高热的温度,亦或是柔软胞宫,都自有一番妙不可言的舒坦。男人不禁大刀阔斧得飞快耸动,几乎要连内里宫口都扯得松软不堪,达到淫乐的高潮。

热液浇灌入敏感的花心上,烫的他一阵难耐地痉挛。身体尚未从上一轮欢爱中缓过来劲,耳边突兀得传来一阵陌生的急切催促:“该轮到我了!”

又一根狰狞热物抵在臀瓣上,如蛰伏的野兽在撕咬猎物。再次被顶入的时候,他已然失去了呻吟的力气,腰身如脱了水的鱼儿般微颤,任由肉棍在甬道内肆意驰骋。

而隔着一道高墙,已然不知身后还有多上人,有数十双眼睛热切地观摩,等着细品那被阳精所灌溉彻底的泥泞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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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求你...放过我吧...”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已然是有气无力,他混沌的神识几乎要在反复的奸淫中支离破碎,而身后的人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图,甚至,愈发的兴奋。

若不是被墙壁所支撑,他微颤的腿几乎要瘫软到无法站立,只能以跪趴的姿势高高翘起屁股,像个淫荡的雌兽般承受着来自后方的入侵。喉咙间充溢着呻吟与讨饶,被灌入过量精液的小腹再容纳不下如此之多的液体,顺着小腿和足踝缓缓滴落。前方的雌蕊已然吞下了不知多少根阳具,身后的人仿佛无边无际无边无际,上一根刚将一腔白浊射入花房,合不拢的秘缝未得半分休息就被下一根龟头破开。甬道乃至最深处的宫口在不间断的交媾中识得了趣味,甚至不需要控制就能无师自通地舔吮棍身上凸起的根根经络,还没插几下,花穴便泄了身,徐徐喷溅出大量蜜露。这副水光粼粼的美景让人连连咋舌,终于有人受不了蛊惑,不禁伸着舌头去舔吸滴滴爱液,沿着大腿煽情扫动,间或对着滑嫩肌肤咬上一口,这雪丘上便留下片污秽肿胀的齿痕。

急色的男人们也没放过他身体其余方寸,比如说,往往花穴在含吮阳具的同时,后窍内也堵着一根淫棍,龟头持续不断撞击敏感点激起阵阵痉挛。由于等着享用的人数实在难以估量,甚至连腿心都成了发泄用的器官,陌生的手抓握住脚踝,膝腕夹着两根灼热肉棒被一番狠狠顶弄,将腥臭的前列腺液蹭在红肿不堪的皮肤上。

长期不断的奸淫摧毁的不仅是心智,还有人格。若此时有访客站在他身前,便能欣赏到他涣散的瞳孔,以及被肏弄得几乎痴傻的表情,仿佛神识已经支离破碎,出鞘间已然成了具只识颠鸾的傀儡。

他开始信了那些人的话,这淫乱不堪的身体早已不配为人了,明明在被玩弄着,却越发沉迷于欢爱赐予的快感中,彻底无法自拔了。只要被肉棍顶入便能分泌淫汁的宫腔,分明是调教至乖顺软烂的精盆,是可以任人宰割的母狗。

想要更多的疼痛...想要被阳具狠狠鞭挞...想要........

最终,那莹白的身子颠得如同浪里浮木,阳具和花穴同时抵达颠鸾极乐,喷发出淫贱的水液。高潮的时候,仿佛周身都陷入一片混沌不清的泥沼,一时间周围万籁俱寂,只有颅内极度兴奋时徘徊的嗡鸣声。

又过了片刻,身后的高墙仿佛消失了,融在徐徐雾气中。他疲软不堪的身体遂瘫倒在地,无助又失神地痉挛。直至,视线中又出现了一双熟悉的青靴。

一道目光自上而下地扫视,宛如看戏般欣赏他不堪的淫态。这具被肏透的身体浑身都是汗水,阳精,与尿液混合而成的脏物,以及一连串红殷殷的鞭痕。除了雌蕊,菊穴也无法幸免遇难,被肏到红肿充血。那双玉凿般的腿,此刻更是因为过于刺激的极乐而微微颤抖。

“温如玉!”

他原是以为,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折辱,面对自己以前的脔宠,除了恨,再卑贱也不该心有惧意。可当那人注视着他布满欢爱痕迹的躯体,明明嘴角尚且含笑,却几乎让他萌生了如坠冰窖的错觉。

“如今的你,还有资格念我的名字么?” 指尖撩开他濡湿的长发,又轻蔑地挑起下颚,来者黝黑的瞳孔中映射出他狼狈的模样,似笑非笑。

“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我...” 明明是最简单的答案,他突然噤了声,仿佛困惑不已地轻皱眉头。头一次,他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动摇。

这样的他...好陌生...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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