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p温文流产(2 / 3)
肚子上。
科尔森也顺坡下驴,天天和雄主晒太阳吃饭饭,偶尔去重力训练室锻炼身体。
科尔森想着私底下问温文到底怎么了,温文一个字也不肯吐出来,只是提醒他不要再提这件事。
说来也奇怪,如果雄主讨厌温文,直接把他赶出去,摘掉雌侍的头衔就行,但是言顾没有,好像打算一直这么下去,不进不退的。
由于长时间没有得到雄主的疼爱,即使是强大的温文也受不了,每天晚上都会用玩具玩弄自己,如果一天都没有出门,所有的雌虫都心知肚明他是玩得有点过了,下不了床。
温文被逼急了就会去偷言顾穿过的衣服,言顾向来都是一天一套衣服,换下来的衣服是机器主动洗涤烘干。温文会抢先一步截下来,全部铺在床上,像鸟儿筑巢一样用衣服围成一圈,自己躺在衣服中间,被言顾的味道包裹着拥抱着。
即使言顾控制着信息素不泄露,但衣服上还是会粘一点。温文依靠着这一点信息素度过漫漫长夜。
因为温文开了先河,其余的雌虫都有了这种恶劣行径,偷言顾的衣服去筑巢,衣服上面都是些乳白色污渍,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言顾还只能装作不知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一天比一天少,最后每天穿的都是新衣服。
好笑又好气,言顾干脆把四只雌虫抓起来群P,一个个操的哭爹喊娘,抱着言顾光裸的后背求饶。
肠道被撑到极致,几乎快要撕裂开,裹着肉棒的穴口是一圈白色的浑浊泡沫,点点星星地粘在胯下的黑色毛发上。
罗德哭都哭不出来,用着沙哑的嗓子抽泣:“雄主,疼,好疼,真的真的坏掉了,出血了。”
“乖。”言顾侧头亲罗德的脸,“最后一次了。”
“呜呜呜,你刚刚也是这么说的!”罗德彻底崩溃,胡乱挥舞着手臂,无力地推拒言顾越发宽厚的肩膀,上面还留着科尔森高潮时咬的牙印。
肠道内壁发热肿胀,紧紧地缠着言顾。言顾也知道罗德快要到极限了,忍着欲望的侵蚀艰难地拔出肉棒,抓住最近的加斯,不带缓冲地插进去。
还在昏迷的加斯晃晃悠悠地醒来,看着头顶迷糊的灯光,欲哭无泪。
这次正好赶上言顾的发情期,以往五只雌虫才能勉强承受的运动量现在只有四只雌虫承受,罗德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在床上了。
希玖予是重点关注的对象,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像是怀着五个月的孕肚。
荒淫无度的日子没法过了,这次发情期过后一定会怀上虫崽的。
卧室里五只虫过着颠倒日夜的生活,浓重的腥味和雄虫信息素溢满了整座城堡。温文被逼着发情,却没有雄虫抚慰他,几乎是到了死一样的状态,全身像是一个装满水的气球,下一秒就要爆了。
但是温文不敢去找雄主,只能艰难地爬到卧室门口,听着里面的淫荡叫声来玩弄自己,用着雄主之前使用的玩具。
阴蒂被玩得像颗葡萄又大又紫,贯穿它的环闪闪发光,环上都是骚穴流出来的液体。被逼疯的温文什么都不顾了,什么东西都往两个穴里塞。
雄主的内裤,雄主吃剩下的饭菜,甚至用言顾的鞋子捣鼓骚穴,丝毫不怜惜这娇嫩的地方。
温文也难得憋着一口气,既然雄主已经不要他了,他能在意什么。
四只雌虫的半残,加上言顾有意识地压制,这次发情期才能平稳渡过,没有雌虫出事。
看着大床上黏黏糊糊又昏迷不醒的雌虫们,言顾头疼得厉害,一个一个抱去洗澡,亲自换了新的床单,结果发现连床垫都湿透了,言顾这个间接性洁癖者接受无能,呼唤着机器管家拿上来一个床垫。
言顾早就发现了门外的温文,本来没有打算管他,却隐隐约约感觉到温文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只好开门。
却看见一大摊血迹,还有苍白脸的温文躺在血泊中。
言顾愣了一秒钟,立马呼叫家庭医生,边用精神力探测温文的身体。
就这一下又呆住了。
因为言顾发现了一个从未见过却又熟悉的脉动,那脉动变得几乎发现不了,快要消失殆尽了。
家庭医生不敢耽搁,马不停蹄赶来,一看这场景心里就有几分数了。
用仪器仔细检查,再三对比结果,沉痛地说:“言顾殿下,您的雌侍流产了。”
此时的言顾说不出话,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言顾的精神力时时刻刻浓罩在周围的几只雌虫身上,一点变化都不会错过。之前科尔森和加斯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言顾才是第一个知道的。
温文应该是进监狱之前就受精着床了,在监狱里有了脉动,但是温文出监狱后言顾的精神力就没有放在过温文身上,自然不会知道温文怀孕了。
再加上温文一直没有足够地得到他的信息素,没有精液养护着他,也根本保不了这个虫崽。
言顾第一个冲动是瞒着温文,趁着温文昏迷处理好一切。但是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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