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夜/怪异的婚礼、花穴开苞和被围观的交合/彩蛋问药(2 / 2)
和下巴。薛沉碧本不想揭他的盖头的,又突然想到,这人不会还戴着凤冠,就被扔在床上,躺了大半夜吧?啧,那不磕得难受吗。他没多想,薛大公子日行一善,抬手就掀开了那金边刺绣的红方巾。
四目相对的时候真的很尴尬。
晏云息好歹是京都新起的青年才俊,皮相不说卓绝,那自然也是不差的。薛沉碧一直觉得男子阳刚俊美最是好看,奈何晏家的女婢真是个鬼才,口脂点上薄唇,胭脂淡抹两颊,眉头石黛,眼尾一钩,整张脸都别样地……别致……就是眼神太凶了。
薛沉碧迅速替他摘了凤冠,又扯过盖头盖住了他的眼睛。
许是未曾料到来人会这般动作,晏云息急促地哼了一声,未出口的话压在久未使用的喉咙里,似含糊的呜咽。但也不重要了。薛沉碧伸手解开了他的裤腰,将里外的裤子一并脱了下来,由人家两条白花花的腿弯在床边,他用膝盖顶开了晏云息的大腿,省视着那胯下的风光。
剃得还挺干净。
肉棒软趴趴地搭在两丸囊袋上,囊袋下挨着一截玉制的手柄,他抬起晏云息的大腿,手柄下方,微张的菊穴也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中。薛沉碧这时才屈膝上了床,跪坐在身下人的两腿之间,犹豫着拔出了那截手柄。
他拔得很慢,慢慢对抗着肉穴的留恋,漆黑的柱身带出水润的光泽,身下人又软乎乎地叫了一声,连带着腰身都微微往上抬了抬,又极快地沉没下去,来自身体深处的感觉正在复苏。
薛沉碧伸手按在那本不应存在的穴口,指尖的触感温软得有些失真,两只指节伸进去并不费劲,再往里去,好似被乖顺地含住了。这感觉太奇怪了,薛沉碧脸上蹭地一下就烧起来了,原计划里提枪就上的策略好像不太行。他故作镇定,又加进一根手指,让原本舒适的甬道一下变得拥挤了,他被肉壁贴着,感受着另一个人内里的收缩,不明液体顺着指缝淌到了掌心,身下人渐渐放开的喘息,鼓动周身的空气都燥了起来。
他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脱离掌控。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状态,他既冷静清醒又意乱情迷,三根手指又被迫退出一根,剩下的用指腹去仔细摸索那处未经之径,穴肉温软张合,经过某一出时,身下人不觉颤抖了一下,喘息的声音陡然变了一个调,似痛苦又似欢愉,双腿下意识屈起,却是无力地抬了抬,又落回薛沉碧跪坐的大腿上,这一下就是擦着他侧腰过去的,刹那间擦枪走火,所有热浪都冲到了下腹,薛沉碧气得腾出一只手抓住晏云息的腰,咬牙切齿道:“急什么,你这儿还吃不下少爷的宝贝呢。”
他本来就不是沉默的性子,第一句说出来了,后面也就自然而然地接上了。
“摸得你这么舒服?水都流了我一手。”
他不想看人家眼睛,却盯上了人家盖头下的半截脸。
“你这儿可以用吗?我还真怕给你肏坏了。”
“你要感受一下不。”
说着就按着人家的腰往后送,臀肉隔着布料摩擦身下的坚挺,两人都发出了难耐的喟叹。
屋里好像变热了。张公公本来老神地坐在桌边,盯着自己的鞋尖缕思路,这事挨着皇后和晏、薛两家,还不知以后是个什么走向,还是得先观望会才行。谁知热气上头,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哀婉缠绵,勾得他愈发如坐针毡,鬼使神差地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半透的红帐内红衣交叠,两条修长的小腿在俯身的人背后虚虚地搭到了一起,耸动的人影如红浪翻滚,和着暧昧的喘息卷出肉欲横陈,春光无限。张公公暗暗地“啐”了一声,也不知是在骂什么,又重新低下了头。
帐中春光酿酒,纵是不醉也渐沉沦。晏云息勉勉强强,到底吃下了四根手指。不知是刺激狠了,还是药效过了,他断断续续也能说出一些话来。薛沉碧看那薄唇张张合合,便凑上去听。
“薛沉碧……”
居然是在叫自己,薛沉碧莫名有点受宠若惊,应道:“诶,在呢。”
“你怎么不去死……”
“……”
得,薛大公子也不知道今夜手都扩张酸了是为了什么,那股顽劣劲上来,抽出自己的手,掏出身下涨得难受的肉棒,龟头直接抵在了花穴的洞口。
“想新婚夜守寡?”
被侍弄得湿软的穴口乖顺地含住了肉棒的顶端,薛沉碧坐起来了点,又微微抬高了晏云息的腰,托着臀肉,缓慢而强势地把自己的分身往里送。
锦被翻浪,烛影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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