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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承/疯狂的肏干、全根没入和床单上的处子血/彩蛋踩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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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那人还翘着屁股往自己身上靠,小穴都吃撑了,尤不自知地扭着腰臀。他“嘶”了一声,退到单余龟头在穴里,再一次死命撞了进去。这一次撞得极深,停留在开拓的幽径里,精液猛地射了出来。晏云息感觉到埋在体内的肉棒一跳,接着被射到深处的精液烫得尖叫起来,薛沉碧压着他,他就只能兀自蜷紧了手指脚趾,撅着屁股承接着另一个男人的雨露。压着他的男人闷哼一声,射了三股,悉数灌进了那处隐秘的穴道。

“烫……!”

剩下的话语都隐没在了两人的喘息间。春宵一刻,好似两个真心人在爱后余韵中交颈缠绵。

还是薛沉碧先缓过神,撑手起开了,顺便拔出自己软下的肉棒。交合处的血已经顺着股缝流到了衣被间,本要干涸的血迹被晏云息穴中的淫液一波一波地滋润,愈发显得娇艳醒目。小口微微张合,似乎也在喘气,却半点没把白精漏出来。薛沉碧看了会儿,突然嗤笑一声,道:“得,还是个处子,少爷不亏。”

晏云息没有说话。

薛沉碧扯过被子给他罩住了,下床裤腰一提,衣衫一整,还是个衣冠楚楚的俊俏郎君。郎君抬手掀开红帐,大步走了出去。余光瞥到桌前尴尬坐着的人,便懒懒招呼道:

“张公公,请?”

张公公低眉顺目,问:“大公子这是要去何处?”

“喝酒啊。”

“院里已经散宴了……”

“诶,”薛沉碧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搭着肩就往门外带,“花楼还有一局呢,张公公只管跟着去,酒水管够!”

“这……这……”

晏云息听到开门声,两人走远了。

他觉得累,很累,想要闭上眼睛,最好就这样沉下去,沉到地底,埋葬个干净。可是身下泥泞的感觉太过粘糊,头又枕在被眼泪浸湿的盖头里,周身的一切都在提醒他方才的荒诞,他攥紧了床单。

但很快,就有人走进来了。不止一个,搬东西,倒水,最后停在床前,沉默片刻,叫了一声“晏公子”。

“奴婢服侍晏公子洗浴。”

晏云息不知道该说什么,慢腾腾地坐了起来,伸手掀开了身上的被子,一眼就看到了身上青紫的痕迹,脸上好像也跟着疼了。起身无意间看到垫在床单上的一角白巾上面的血迹,好了,全身都跟着疼了。

他就这样冷着脸,目不斜视、衣衫不整地进了浴桶。

这个澡洗了很久,女婢机灵地在屏风外候着,适时端着盆进去加热水。等晏云息洗完出来,床上已经全部换过了。他躺上去,裹住了自己,在烛火熄灭前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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