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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桐早被操得没了神,把脑袋斜歪地靠在床上,嘴巴里模糊地叫了几句“老公”。林蓦捉住他的腰,紧皱着眉头,将硕大的性器狠狠地钉入那处肠道里,开始了持久的射精。
武桐放下有些发酸的大腿,双手脱力地甩在了床单上。男人浑身是汗,湿漉的黑发紧贴着鬓角,健硕的胸膛不断上下起伏。他闭上了眼睛,便也错过了林蓦在他身上射精时,矜持贵气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狰狞神情。
两人抵足缠绵一夜,做到后来,就连武桐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是被自己设定的手机闹钟吵醒的,往常这个时间段武桐该起床去工地上工了。武桐迷迷糊糊地睁开酸涩肿胀的眼睛,动了动脖子,便想下床去衣服堆里找自己的手机。
昨晚被折腾的厉害,加上睡眠不足,武桐在昏暗的房间里找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自己被挤在角落里的衣服。
武桐下了床,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捡起裤子从兜里摸出不断震动的手机,刚一解锁,系统就弹出了一个消息框,提示电量不足20%。
他关了闹钟,眯着肿眼睛,手指下意识地便按向微信,想看看有没有别人的留言讯息。然而他翻下来,整个消息列表也只有公众号推送的红点。武桐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和沈霖追分手了。
武桐返回桌面。他的手机屏保没有变过,仍是过去偷偷拍下的一张关于沈霖追的照片。
照片里的沈霖追留着一头略长的黑色头发,肤白若瓷,鼻梁高挺,两条弯月似的细眉轻轻地皱在一块儿,脑后还松松地扎了一个小揪。
他的嘴唇形状独特,唇珠丰满,猫儿似的。此时微微张着,如同雨后含露的粉蔷薇。
手机的时钟正指向十点,房间的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将窗户外头的日光抵挡在外,整个房间只剩下手机屏幕丝微的亮光。武桐低头看着自己的屏保,嘴角无意识地扯了又扯,最终默默将其换成了系统默认的屏保照片。
做完这些,他拉开了窗帘,去浴室洗了个澡,湿着头发出来时,才发现静静躺在床头柜上的一封白色信封。
武桐将它拿起来,揭开封口处,里面果然放了一点现金,武桐粗略看了一眼,出手倒是阔绰,不枉他昨晚被折腾得半死不活。
临近退房时间,武桐换完衣服,将信封折叠着放入工服里面的暗兜,便低头走出了这家他一辈子都没可能进来的酒店。
时间飞快流逝,一转眼便是一个月后。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武桐没再跟沈霖追联络过。两人不仅相互删除了微信好友,就连过去那些能体现恋人之间亲密关系的照片也被清除了个空。他们就像掉落在汪洋中的两滴水,被茫茫无际的人海所分隔,终究回到了各自应在的地方。
“小武,你帮我把这框推到上面去。”
午饭时间还没到,学校附近的快递点人流正稀疏,屋子外面则停满了装着快递盒的滚轮铁架车。武桐正在收发室内扫描货件,听到外面的叫喊,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应道:“来了。”
王淑慧站在小斜坡下面,正往手上戴手套,见他出来,微微抬了抬下巴,指向她面前的那车:“你把这推到里间。”
铁架车里堆满了快递,看着沉,其实很容易推动。这个快递点并不大,主要负责保管学生的快件,一共只有两间屋子用来存放快递柜架,最外边那间则被用作寄存快递的收发室。从收发室再往里走,就是一个小单间,里面放着一张床和一个凳子,是武桐晚上值班睡觉的地方。
在快递点工作的大多是来这座城市打工的年轻后生,而王淑慧年纪最大,早已结婚生子,在这里工作的时间也最长
武桐在最里间的柜子前面放快递,王淑慧把另一辆铁架车推了进来,一边把快递放到架子上,一边问他:“今天晚上有空吗?”
“有的。”武桐关上快递柜门,转头看她,“慧姐晚上有什么事吗?”
“小江他爸生病住院了,”王淑慧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道,“晚上我要去医院照顾他,但留小江一个人在家又不放心……”
小江是王淑慧的儿子,今年刚满五岁,生得人小鬼大,放假时常跟王淑慧过来玩,很黏武桐。
武桐在这里工作了一个多月前,做事踏实认真,王淑慧很信得过他。夫妻俩见他一个人出来打工辛苦,有时也会请他到家里吃饭,帮忙带带孩子。
“慧姐你去吧,我会照顾好小江的。”武桐闻言也没推辞,一口答应了下来。小江虽然年纪小,但比同龄的小孩听话得多,照顾他也不需费心,只要陪他一起看电视就可以了。
“嗳,好的,麻烦你了小武。”
武桐笑了笑:“跟我客气什么。”
学校附近的快递点正常的关门时间是晚上八点,王淑慧要先回去给孩子跟在医院的丈夫做饭,工作至下午五点便提前下班了。武桐把剩下的快递整理入柜,到了下班时间只剩自己一个人了,才锁好最外边的拉门,穿上外套骑着车往王淑慧家驶去。
王淑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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