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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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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记着每一层所设机关和破解方法,这地图可是苏宸苏道长亲自去缺月楼楼主的书房里顺……回来的。舒作诚压根儿想不到这东西到底被他忘在何处,莫不是在那小船上?还是跟着他一同进了水?

那人干咳两声,道:“缺月楼的人已经捡回剑和画卷,现在众人皆知:在来平金商议的武林众派之间,有人暗助韩昭盗剑。”

可不是吗,相助之人指的就是他和苏宸二人。

他又道:“众人皆知楼主羿迎并非善类,在此事未能查明之前,他是不会放我们离开平金的。”

也就是说,若找不到韩昭,找不到背后帮衬之人,各派百余名武林弟子皆会如人质一般被困留于此。当然,这门派里不包括飞血门,东磬剑庄,外加权大势大的王府。

训真道观得不得以脱身暂不好说,但一定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韩昭的出师之地——贯清谷。

舒作诚知道这是他的粗心大意带来的祸事,又见到缺月楼不抓到韩昭誓不罢休的阵势,才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不承认,我也不承认,又抓不到韫天的话……”

“缺月楼会引来众多门派的不满,并且所有的矛头终究指向韩韫天不变。万一始料未及出现什么意外,恐会天下大乱。”

苏宸并不是在虚张声势,论人性,他比舒作诚看得更清。

那么解决此事的办法……他总不能交出韩昭以泄众愤,又没有能力打击缺月楼到不能还手。除非,除非将所有矛头引向流灯殿,发生一场更加声势浩大的浩劫,引开众人的注意。

问题是,谁会这么缺德,走此下策?

“在想出对策之前,你我不要轻举妄动,以你少庄主的身份,在东磬剑庄的保护下会非常安全。但你要清楚,在这段时期,贯清谷可能会处处被人刁难,这是不可避免的。”苏宸提醒他,“你千万不要在此时为贯清强出头。”

“即便东磬剑庄能有幸躲开,我怕……也不能全身而退。”舒作诚摇摇头,“韩韫天在贯清伤我之事已经远近闻名,这是其一,其二……那把短剑,是顾雁生买给我的。”

舒作诚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虽说我觉得他待舒渝非很好……但如若他二人真是竞争关系,此刻利用这件事将舒渝非击溃,便是最佳的选择。”

舒作诚回到式微院,按照苏宸之意在院子中暂避几日。白日里派元荔出去打听外面的形势和韩昭的踪迹,他则在等顾雁生亲身前来将自己揭发,这种坐以待毙的日子,过得一点也不好。

他在夜里辗转反侧,心中平白萌生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持阳剑之人武力高强,阴剑本就会被它克制从而影响发挥,更何况韩昭有伤在身。如果,即使,就算是流灯殿会在韩昭危机之时出手相救,可万一纵蛊之人走神了呢,万一没赶得过来,万一他的毒对持阳剑之人无效,无力与之相抗呢……

如果韩昭真的有生命危险……

不行,他不能再这么想下去。

如果自己再一个人这样胡乱猜测,过不了多久一定,一定能把自己给逼疯的。

他一边摸着自己脖子上那道已经愈合地差不多的血痂,一边走到铜镜面前。真是奇怪,上次他同苏宸二人研究半天也没有发现这道伤疤之中有任何余毒未清的痕迹,可他明明是记得箭端有毒,但左看右看把伤口剖开来看,它仿佛就只是被普通箭头擦层一般,是一个平平无奇不值得入眼的小伤口而已。

想到这儿,他前世好歹是个精通解毒妙计的白药师,在房里躲避风头来虚度光阴,不如好好利用这番横溢的才华前去救人,救治那些感染了流灯殿奇毒的无辜群众。

不是说缺月楼请来的大夫是司空静人的弟子吗?舒作诚前世的确与司空静人有些瓜葛,那人善解苗疆和西疆之毒,自己从前还从其身上学到不少解毒之法。

他有意去会会那位盛佳姑娘。

安放病人的地处是缺月楼附近的一个看守紧密的四合院,若达此处,他只需从式微院的后门溜出去,路过飞血门暂住的富池客栈,再往西边过两条街。

于是他悄悄摸摸地换上一身新备的常服离开式微院,在顺利走至富池客栈时候,他见客栈门口停了一辆极度大气繁华的马车。吸引他目光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他看到有数名身穿黛袍的小道士立足在此地。

他停下步子,不免心生好奇。

怎么在飞血门的地盘上全是训真的弟子。他定睛一看,还意外看到了白均一和换回道袍的司马映南。

司马映南早白均一一步发现舒作诚,恭敬对着街对面唤上一句:“师兄。”

白均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瞧见了这个装扮和行为都极其诡异的烦人精。他随即翻了个白眼,心想舒渝非在这儿出现,不知又要闯什么祸事。

既然被二人发现,舒作诚又满心好奇,只好讪讪几步走过来。

“你们在这儿干嘛呢?”舒作诚问。

司马映南道:“父亲派人准备了些住行所需用品给观里,我便叫了几名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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