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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野菜包父亲真相揭晓(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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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发动进击。他一得喘息便凌空向远处逃去,无奈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武功高强,他欲逃便一定有人在旁紧追,天上地下,耗其体力,再一把拿下。

韩昭抛洒手中最后一把毒粉,手心已被腐蚀地失了一层皮肉,血腥无比。韩昭从一颗杨树上骤然借力,反向进攻,一刀扎进来着的心脏。

风驰电掣之际,颜佳音与一飞血门之人迎他而来,左右进攻。韩昭踏树而起,又一脚踩下百足鞭,同时手中长刀猝然横档劈来的铜仗。

无奈那铜杖过重,韩昭在空中待不住,从那棵树上被打下,他只得脚底使力,依旧狠狠踩着颜佳音手里的鞭子。

舒作诚适时赶来,正见此势,他纵马越过山壑,将手中居亦一朝那人一抛。

“接着!”

韩昭向后一番,在长鞭又起之前挺身一跃,一只手攀上剑柄,从空中抽出剑来。

他摒弃手中的刀,往远处一扎刺向一人,又侧身躲过来者的铜仗,对着迎来的长鞭就势一劈,见火星闪烁,剑刃划过之处,百足鞭的短足依次滑落,沦为无用碎铁。这鞭子失了触柄,它也再不易擒住任何东西,颜佳音大惊失色,他的鞭身轻易在居亦上划过,无法制约韩昭半分。

舒作诚还没看清他如何反抗,就见颜佳音的几个手下驾马飞驰向他逼近,舒作诚倒吸一口气,一声救命发自心底,握紧剑向远处逃去。韩昭好不容易再度脱身,意欲出手营救,却被舒作诚拦下,他道:

“你先走,我有救兵马上就来。”

他其实说完话就后悔了,就舒渝非这小身板,没有韩昭他真的打不过啊。可碍于面子,又因实在是担心那人安慰,出自大局,舒作诚不能求救。

韩昭看颜佳音等人对他穷追不舍,望将其引走,也没有提出拒绝,只身向远处树林的方向凌波而去。随后就见一众追兵消失在舒作诚的视野之内。

舒作诚遥望他离开的方向,一时失神,竟被打下马来。马匹受惊,朝着敌手胡乱踩踏而去,马身后仰,舒作诚无力招架,狠狠地跌落在地,他的背部着地,借势打了一个滚,靠手中剑的力量撑起身子,坐在地上。

围剿他的共有五人,皆出自王府,在五个方向同时向他逼近,他适才摔得太猛,思绪跟不上行动,待他回神,已有多把剑向他刺来。他只得在地上再滚上一滚,手下以握刀的方式攥住剑柄,就近朝一人的小腿砍去。指望暂且拼出条生路。

那人吃痛,后退几步跌倒。

舒作诚发力的同时坐直身形,恰逢身后有他人进攻。惊险之间,那人竟一剑刺穿他的发冠,剑尖收挑,发冠飞裂,长发瀑然散下。他拾起发丝间缠绕的一根防身用的毒簪,就近又是一刺,那人躲开,对着舒作诚的胸前连踢数脚。

舒作诚咬着牙,不愿多想,宛若这样可以麻痹神经和痛觉。他被踹飞,背部狠狠的磕在一块巨石上,石壁上攀缠的藤蔓刺入肌理,滑烂衣衫,刺痛不止。冲击之时,他只是全身一凉,紧接着才是挫骨身碎之痛。看这形势,宁王这是要害他性命?

他不敢呼吸,一只手打着哆嗦,勉强将银簪收起,另一只手将剑插入泥土,以便于他借力。舒作诚颤颤巍巍直起身子,站在巨石前,不敢再向前迈出半步。

废人是什么样子?就是这个样子。

他自嘲之时,见有人腾空朝他砍来,舒作诚右手一扬,以人眼不可亵渎的速度,紧紧凭借手腕的力量和他极少的内力,就地将那人的武器挑飞。他脚下狠狠一蹬,将该人踹至远处。舒作诚来不及那人是死是活,又有人围攻而上,好在这次长剑在他手中灵巧旋上几圈,便挡住对方数次的进攻。

他体力不足,只得借力转力,石壁在后,可以让他尽数观察着敌手的攻击,在此地他不怕后敌。但存在的缺点便是无法灵活周转招数,不过是偏安一隅,画地为牢,不是长久之策。

有剑朝他的前胸刺去,舒作诚两只手抓住手里的武器狠狠挡在胸前,那剑力强劲,他抵不过,手中剑势不受他控,他只得侧身将那人的力气转入身后的石壁,紧接着他又一脚踢上来攻击的另一人。

以此等方式,舒作诚在此间周旋不到半柱香的时辰,便觉得胸口闷痛,下腹紧缩,他心料大事不好,一口血没咽下去,全然喷了出来。他急迫地看向来时之路,只望颜京墨未出意外,能次救他一命。

他一只手抚上岩壁,跃身条在其上,舒作诚身居高处,在那些人把他打落之前,此处是暂时护他一丝安慰。

他呈防备装站在原地,看其中一人脸上有伤,见那人抓剑的手上也尽是糜烂和疤痕,瞬息间觉得他很是面善,似乎从哪里见过。

也几乎在同时,舒作诚恍然大悟,这不是前几日在缺月楼见到的那几名殆心毒中毒者的其中一人吗?!

司空静人门下弟子医术果真了得,短短几日解了那人的毒。

舒作诚正想着,就听那人狂妄开口道:“舒渝非,三丈高的城楼都摔不死你?你的命可真是硬。”

他这般说得奇怪,让舒作诚心底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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