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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掉包 第一弹(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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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舒作诚从那人口中得知了舒渝非的死因。

舒渝非是宁王和东磬剑庄一起抚养长大的小少爷,自幼娇生惯养。但他同宁王的关系不仅仅限于舅甥那般单纯。宁王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对他表现出了“额外”的“关照”,舒渝非自幼是接受着这份“关照”长大的,对宁王的举动并不排斥。

他恃宠而骄,肆意横行,目中无人,得罪过不少王府中人。这刺客甚至还说,舒渝非思想不纯,能左右宁王的思想,将其为之利用。

舒渝非死前,同训真的三个小道士一起被派遣查询《药间集》一案。

与此同时宁王觊觎此书,命令三名手下追踪他几人,有意同舒渝非一起上演一出夺书的戏码。他们当着焕东映南的面,从舒渝非身上抢走《药间集》,到达恒川之时,舒渝非心意有变,有意从他们手里要回此书。

自很久以前他们便看舒渝非不顺眼,几人在恒川发生争执,大打出手。舒渝非武功不佳,一个不稳险些掉下城楼,仅靠一只手攀着城墙,这些侍卫心生恶意,任他力竭坠落。

出乎意料的是舒渝非没死。

舒渝非在客栈中苏醒。他们便在隔壁天字号房内秘密监视,伺机行动,结果因舒渝非性命存留问题,当晚口角不和,有一人胆怯,愿自首,将此事报告给王爷。另外两人杀心再起,杀戮手足,夺书而去。

其中一人生怕舒渝非醒来后任真相暴露,在几日后的丛林中再度出手,却被白均一和舒作诚一齐斩杀。

他这才有机会听清此事的来龙去脉。

面前这个中了殆心毒的人,便是三人中唯一存留之人,他担心舒作诚并未失忆,他会把自己的恶行透露给宁王。今日见到必定会再次出手,他必须斩尽杀绝,不留后患。

舒作诚眼珠子转转,这些话都能说给自己,那他岂不是要必死无疑?

见那人杀意又起,舒作诚连忙后退两步,用剑抵住巨石,道:“我死前有一个问题。”

那人答:“何事?”

“你这殆心毒是从何处染上的?!”

“应是在醉烟楼。”

果不其然,醉烟楼就是黑市,也是平金城最大的Ji院。

“你这毒是谁给你解的?司空静人的弟子吗?”

“你的一个问题已经问完了!”那人说罢,持剑向他捅来!

舒作诚胡乱一挡,跌下巨石,他未站稳,头顶又来一刀。舒作诚小腹突然一疼,抬手再挡,只觉得右臂一凉又一热,有另一人一剑刺穿他的手臂。舒作诚忙一脚踹开那人,向反方向躲避,没打几步,有人对他的背部又是一刺。

他无内力傍身,东磬的剑法学了也是白学,此地拘束,贯清的武功又施展不开。匆忙间他再起韩氏剑法,韩氏剑法剑势灵动,用剑之人身轻剑快,以速度制敌。虽说来者武功高强,舒作诚无法进攻,但可勉强自保,让自己不再受伤。

可手臂伤势深重,一盏茶的功夫,他整个袖子皆已染红,那人的剑未曾入骨却也是伤及皮肉,害他疼痛难忍。舒作诚咬着牙,吞下口中的污血,与他几人周旋。

身前背后的伤口随着动作不断牵扯,他累地上气不接下气,舒作诚腿下一软,竟生生跪倒在那几人面前。他的手颤抖地实在是厉害,剑柄掉落,舒作诚伸手去捡,手却被人狠狠踩下。

同时,又有人踢踹着他的腰腹,一只脚狠狠踩在他背上,舒作诚整个人不得不趴在地上。脸颊蹭了粗石划开很大一处伤口,但相比起他全身的疼痛,这根本不算什么。

“舒渝非,我倒是要看看你这条命有多大。”

那人抬起剑来,狠狠地向舒作诚的背后扎去。

舒作诚痛却发不出声。

突然间,有人劈云而来,只见白光一闪,那人的剑被狠狠挑起。舒作诚听见铮铮几声,就见身旁两个侍卫便倒地不起。

是颜京墨赶回来了?

他抬头去看,却被面前的景象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心中一时又急又燥,不知何处来了力气,竟让他从碎石之中咬牙爬起。

白均一正在至不远之处与余下几人周旋着。

那孩子剑术紧密,招招逼敌,丝丝入扣,攻势凌厉,可一时压制住那几人,一看就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

可舒作诚知道即便他掌握的韩氏剑法那些人并不熟识,使他们暂不得攻破,只得徒受白均一制衡,可他毕竟只是个孩子,打斗经验不足,待时间一长便破绽百出,纵然会形势险峻。

并且他的那身训真道袍上褴褛不堪,血渍傍身,破了好些窟窿,恐是来时经历过一场恶战。

舒作诚再度站起,一人朝他劈来,白均一转过身来,出剑再拦。舒作诚见他面色狼狈,唇中含血,胸前也被皮开肉绽地划开几道,伤痕累累。

他定是受伤了。

舒作诚再度咬牙发动内力,他试图借助着东磬剑法来配合白均一一同出招,就如上次那样。

舒作诚替他挡下几剑,不过五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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