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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次日醉醒岂敢奢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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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水。许是习惯使然,井边打了水就直接的把冷水直倒头上。

以皂荚和淘米水去了脸上的污垢,迎头又是倒上一盆冷水。身后的异物似是会随着他移动一样,每一步都刺激着他本就柔软的敏感部位。水声让他想要小解,但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半弯着腰深吸几口气,调息强迫自己憋住。这小玩具他要破坏不难,但凤阡陌又怎敢忤逆凤陌璃?

自虐一般的灌淋自己,寒风下的滋味必不好受。但却至少能洁身和压抑欲望,冰冻更能使他清醒。

自觉对不起这五年来的许多人,但是凤阡陌本就不属于自己,不该强求的事,根本无需妄想。

不配去爱,更不配被爱。过去的宠是恩赐,现在的辱也是……他本命贱,本该无求。

身后一阵没有刻意掩饰的脚步,凤阡陌踢起了身侧的木棍往那身影一挥。对方一下只就接住了那不太具备攻击性的木棍子,却挡不住那剑意。凤阡陌的招式炉火纯青又变化莫测,天下间无人是对手,更何方对方只是凤陌璃的一个暗卫?

"夜七?"及时收回能割铁的剑意,凤阡陌颔首。 "昨日值夜的何是你?"吵哑到连他也不敢置信的声音,凤阡陌的呼吸突然急促地来。到他平静下来的时候,夜七方才点头,但又欲言又止。怀中取出了金创药,虽不是上好的东西,但对一个暗卫来说这东西可是保命的东西。

凤阡陌摇头,不愿收下夜七的药物,更何况他的身子是百毒不侵也是百药不入。他用药也是要配着自己没有抗体的毒物同用,长久的沉浸在毒物下,除了春药世界也没有别的药物能让他起反应。

夜七不敢正视赤裸又是满身伤痕的凤阡陌,只好递上落在地上的华衣外袍。无奈之下,凤阡陌接过一披,身上的伤痕若隐若现,却更是凄美动人。

"黑豆、木耳、百合、莲藕、甲鱼、海参、淮山药,都是滋阴降火的好东西。"突如奇来的一句,又似是医者开方一样的略带过去。忍着身体的不适,走进了内阁的厨房烧起水来。 "皇弟他睡不好,虚火盛……最好把忧心的事放下。"

熟练的兑了一杯蜂蜜水,稍稍试了味才倒到水壸中,又是拿了一个杯洗了洗。

"殿下还是要走么?"夜七的一句话也是道了出来,但凤阡陌只是默言数秒。 "可知主子一直在找您?"

"是么?"淡淡的一句,是不敢相信凤陌璃对自己有情。害怕自己若是信了,就会伤得更深。

凤阡陌任由那外袍披在身上,随风而动。夜七被眼前的凤阡陌撼摄,和凤陌璃近乎一模一样的脸红肿但却怜美。贵丽又单薄的外袍显得眼前这个皇长子卑微,非人的玩弄留下的印记额外的刺眼,却又凄美如画。

侧目而视,如像在问,你若是我,你信么?

能让凤陌璃解气,他就满足了,夜七不必撒谎来安慰凤阡陌。

抬首望天空看了看时间,宫门此时已开,只是他该如何的回去?总不能赤着身子飞檐走壁,总不能翻墙回宫……而且,他身上也没有暗卫的令牌。

今日他还有事,天朝的使者不日到境,准备工作比想像中还是忙碌。

指尖拉了一下盖不住身体的外袍衣领,就静静的溜回凤陌璃的房中。轻轻把水倒好放在桌子上,又是拿了披风盖在凤陌璃身上。

凤阡陌自认自己卑贱,但其实最出于污泥而不染的却是他。

忠心耿耿,不忘本心。细心备至﹐无欲无求。

夜七似乎知道他决意离开,也已备好了马车。

"主子昨夜说了,出门的话,子时前滚回来……"

能回来就好,昨夜是自己醉才敢回来。

凤阡陌愕然无语,也对,一夜凤陌璃又怎会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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